这种情况一直到我的出现,虽然我的手段并不激烈,而是淡淡的却又无微不至,每当她察觉到的时候,那种效果比声嘶力竭的喊几声“我爱你”、“我喜欢你”强了不知道几千几万倍,这也是她为什么能够抛却一切束缚,死心塌地的跟我一起堕入这迷情的漩涡当中,再也不能自拔的缘故。
彻底脱出了轨道,就不要去试着掌控她,就算用我生命中所有的东西去交换也在所不惜,当我开启这段禁忌的不伦之恋时,就做好了此等的觉悟,每一次将她搂在怀中,这种觉悟就越加深了一层。
“傻蓉儿……”我没有多解释,只是轻轻唤着她的小名儿。
“嗯……”她慵懒却又风情的缠上我的脖颈,柔声的应道。
“世人都说人间有佳人倾国、倾城,而你的美,则是倾倒众生的,我要你为我见证,我会为了你,打下一片江山,将蒙古鞑子彻底赶出关外,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我嗅着蓉儿际的清香,忍不住轻轻的呢喃。
她真的想不到我会做如此的宣言,但是那惊喜转瞬又变为了平静:“我不要你去打什么江山,我不在乎你做多大的官儿,就是当皇帝也不稀罕。蓉儿只要我们一家人安安乐乐的就好,所谓刀枪无眼,而战场外的硝烟更是杀人不见血,我不想你坠进去。”
“我知道,你的理想就是能够开开心心过一生,到处玩玩,到处走走,烦闷的时候打打架,替受欺负的人出手打打坏人这样简单的理想,是不是?”
我抚着她的秀说道。
“哎……这个世界上真的不会再有人比你更了解我了。”
她双眸微闭,双臂紧紧的搂住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了解我,为什么这么爱我……我确只是个平凡的女人……”
“我爱你,所以才一直不断地观察,收集整理关于你的一切,你说过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不然怎么能成为探花郎呢?”
我轻啄着她的唇,一边说道。
“呵呵……贫嘴。”蓉儿的回应,只是用唇舌迎合我攻城略地,轻轻吐出了两个字就不再多言,认真的听我往下说。
“我爱你的聪慧、爱你的温柔,你对我好,全心全意的疼我、爱我,我当然也全心全意的疼你、爱你……”我微笑着道。
“那不一样的,我曾经还对你深有戒备,后来也是看在靖哥哥和穆姐姐的份上,才对你好的,而且,当你慢慢长大,变得越来越懂事,我也才渐渐不可自拔的爱上你……”蓉儿小声的反驳道,她依然不懂为何我的爱如此炽烈。
“呵呵,我们不正是在不断的加深了解中,才深深依赖对方到不可自拔么。谁先迈出那一步又是否真的需要这么计较?”
我忍不住亲吻着她的耳垂儿说道:“而且我不许你说为谁来照顾我,我只当我们就是天下间最完美的一对儿。”
我耍无赖道。
“咯咯……臭美……嗯……”我们又拥吻到了一起。
许久,唇分,我们都忍不住喘着粗气,肺里的气息似乎都被抽空了一般,我直感到阵阵的眩晕。
蓉儿在我身边更是不堪,倒在我怀中香肩起伏喘息着。
“你身上的香气让我如斯迷醉,每次闻到你际的清香,都让我不知身在何处。”
我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
“当年,『汀芷幽兰』其实是我专门为你设计的。”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蓉儿表面羞喜,但是内心却回忆起,我以前多次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迷醉神情,心中更信了我的话,笑容也更加的绚烂了。
“那你现在只对我好,不就冷落了大家了……”
“我承认我就是偏心了,你一直是我心中最优先考虑的……不过,我会把握好尺度的……”看她替我担心,我知道她说的没错,如果以前三娘和初晴在我心中占了十分,现在可能只占五分,芙儿、瑛儿、无双和如是加起来能占五分。
但是蓉儿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直没有动摇过,只要跟她有关,所有事情都必须让路。
只有在这时,我才现,原来我真的不是一个有着无限野心的男人,我的心真的再也没有地方容纳小龙女、袁洁洁和谢婉琴,乃至凌波和小绿等女子。
蓉儿见我走神了,忍不住问道:“喂,跑哪去了?不会是在想龙姑娘吧?前晚上你们做了什么没有?”她咯咯笑问道。
“就你作怪,是不是我真的做了点什么你才开心?”
没想到她居然拿小龙女作为一个测试我的工具,这个坏丫头……
“嘿嘿……渺姑射仙子之容兮,宛洛神之轻盈……这诗真的是为我而作吗?”蓉儿皱着小琼鼻问道。
“不是为你,难道还有别人配得上它么?”
我爱怜的帮她理了理鬓,一面说道:“当时我们从李家的地道逃出来,从溶洞里穿行,直接出了城上到白河边上,我见那月光皎洁,河水汤汤,想到如果是你在身边相伴该有多好,就这样忽然就来了灵感,不禁让我想起陆放翁的一句:『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我现在也是颇有赞同之感。”
蓉儿微笑着听我叙述创作的经历,她文学造诣本高,这时候看我说的眉飞色舞,更是露出了安沁的笑容,那么安详,那么纯洁,而她的这一面却是只完完全全的属于我一个人。
只因为这个微笑,再多的艰难、险苛的环境我都能克服,只要有她的引导,我都能跨越。
天黑之前,我和蓉儿回了郭家大院,我先去看了看郭伯伯的伤势,他醒来后恢复的很快,正在和芙妹聊天,逗和两个小家伙玩,显然心情不错。
我的几位夫人也都忙前忙后,做饭的,带孩子的也都忙的不亦乐乎。
“回来了?”三娘见我在厨房门口瞧着她,回头笑道:“四弟来信了,说几日后便到,想来是接孟将军回去的。”她取出一封信来递给了我。
我接过信来道:“二哥伤那么重,肯定是不宜挪动的,这小子就是想回来偷几天懒。”
“你们兄弟都好几年没有凑在一起了,这不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嘛。”三娘一边收拾碗筷,一面说道。
三娘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确实如此,自两年前一别,四个人还真没有在一起聚过。
两年岁月一晃而过,现在就连最小的余玠都已经做了川东转运使了。
“茵儿,你今天去送小武了么?”我问了句。
“没……我没敢去见那孩子。”
三娘心里很纠结,不是她不关心小武,但是自己身份太尴尬,实在不方便出面去见小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