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和干爹等人也好奇的过去瞅了一眼,反应是一个冷哼了一声,眼神却绕过我,死死的盯着我背后的“梭”
式;我干爹却是对我连挑大拇指,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
“我怎么了我?我拼死拼活的,进山时候连武器都被人家没收了,我容易嘛我,差点连命都搭进去,你们怎么连问都不问一声?”
我心里这个委屈啊,忍不住问三娘说道。
“你是不是又对那冷芳魂有意了?你还替她治伤,满满说你看到她的相貌,目光都柔和了。”三娘虽然生气,但是还是决定对我问清楚。
“我日!齐满满,你给我死出来!”
我的怒吼声回荡在山谷间……
据说,第二天我的恶名又在江夏县传开了:听说杨过,杨大帅,跟他的亲传弟子,齐满满关系暧昧,还当着几百人的面说要ooxx她……
我真的想知道,这个流言是不是满满这死丫头给我设下的另一圈套。
“你真对冷芳魂没意思吗?”
我们凯旋而归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婚宴早都结束了,余玠和凌波,张一氓和张青芝两对儿现在应该在洞房里ooxx呢。
我回到自己小院,给我的众娇妻报了平安。
她们见我滚得跟泥猴子一般,一头飘逸的长也不见了,都关切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告知她们生战斗的经过,她们才放下心来,被我哄着各自回房休息了。
今晚我该是去三娘房里,但是,今晚我俩却联袂出现在了蓉儿的屋里,反正我们现在关系已经得到老丈人默许了,有他把门,我更是少了许多忌惮,现在我正躺在浴盆里,享受着三娘替我搓背和蓉儿的“马杀鸡”服务。
“真没有!你看她只有2o岁左右年纪,谁知道是不是练了八荒六合神功才显得年轻,搞不好她都七老八十了,我看她配我岳父还差不多。”
我舒服的换了个姿势,从水中伸出一条腿让她帮我捏捏。
我这么一说,蓉儿停下了动作,她若有所思的说道:“真要是那样,倒也未尝不可,我看爹爹也是少个伴儿。可,那是一头猛虎,养好伤终是会伤人的。”
说完,她才又认真的替我揉着脚底板。
我说道:“其实我看她就是为了玩,嘴上喊打喊杀的,但是对咱们,她都留了分寸余地,我虽然吃了些苦,不也是活蹦乱跳的嘛。她杀我杀不了,她要真想动你们,我怕是也拦不住。”
至今我所见,真正有些麻烦的就是蓉儿和冷芳魂的关系,她杀死铁捕冷铁心这件事终究是一根刺,但是如果处理得当的话,也不是什么揭不过去的大仇。
至今,冷芳魂也只杀了少林心禅一人,那些满口仁义道德,却做缩头乌龟的秃驴,我看得也不耐。
一帮狗眼看人低的东西,给女真人当了那么多年奴才,老子我亲自去招安你们居然还敢给我拿架子,靠!
心中比出一对中指,心说杀了就杀了,只要你再招惹老子的亲人,你打我一顿,我“射”你两枪,咱们就算是扯平了。
三娘帮我洗去头上的泥浆和硝烟,笑容有些古怪的道:“样子怪怪的,说你为什么要把头削断呢?”
我笑着说道:“怕在射击关头,挡了瞄准镜,危急存亡关头,哪管得了那许多。”
开玩笑,大热天的,我早就想把头剪了爽利、爽利了,头长,我又不像妻子们那么注意养护,有些都分叉了。
一直没找到借口,又怕我的大小宝贝儿们反对,这次找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我还不赶快把眼中钉除去。
我心知此时头乱糟糟的可能不太好看,但是在浴盆里也没法修整,也就先由着它们乱了,等晚点我自己设计一个能迷死人的型,看不把你们迷得惊声尖叫。
“哎,玄铁剑找回来了,可惜,还是让史嵩之这个蟑螂一样的家伙跑了。”
我微微叹息,想来是我出手射击的时候,节奏被打乱了,所以被他避过了要害。
牛三派人打扫战场时候,我才现少了一具尸体,再派人沿着血迹去追赶,才现血迹延伸到山涧就断了痕迹,想来史嵩之是被湍急的河水冲走了,考虑到他小强一般的生命力,我预感他八成没死。
“史嵩之、忽必烈,怎么我的几个大敌,生命力都像小强一样的顽强。”
他们武功或许不高,但是他们都拥有一颗坚忍不拔的心和常人难比的聪明机智,可惜上天注定我们做不了朋友。
“有你在,他们终究不能成什么势的,我倒不担心。”蓉儿放下我的左腿,又抬起我的右腿来替我捶打,一面说道。
“话不能这么讲,历史上多少风流人物都没有成势,而往往最为坚忍不拔的人能成大器。先有吴王阖闾,后有曹操、刘备一世枭雄,却都没有一统天下,相反的,越王勾践、汉高祖刘邦,还有晋宣帝司马懿,这些人最是性情坚韧,忍人所不能,却都终成大器……再说。我不是想尽快光荣离职嘛,这个位置在风口浪尖上,我都烦的厉害。”
我舒服的后仰在浴盆边,享受着蓉儿和三娘,上下两面的按摩。
“也不是一定要你急着离开现在的岗位,终归要等天下的局势稳定了……”其实蓉儿和三娘最关注天下一统的时间进程表,不然她们的身份永远都要这样的尴尬下去。
但是她们也不希望我不负责任的撂下挑子不干,这样不但对天下百姓不负责任,也对不起一帮跟着我出生入死的兄弟,再延伸了说,丐帮、全真教,这些门派已经被牢牢的绑在“新襄军”的战车上了,如果没有我掌舵,他们又将何去何从?
我笑着起身说道:“这些你们就别担心了,我自有分寸。”
蓉儿和三娘见到我露在空气中如同大理石雕像一般棱角分明,精壮健美的身躯,和我胯下昂耸立的巨物,都不由的露出羞醉的痴态,神采迷离眼中雾蒙蒙的替我擦干净身上的水珠。
我故意的将盘龙顶到了三娘的手中,坏坏的笑道:“茵儿,你看它是不是又大了些?”
我生理年纪二十一岁,按理说还有生长育的可能,我虽然很久没有丈量过,但是我觉得它似乎真的又长了。
三娘抿着嘴笑,温顺的跪在我身前,替我把那宝贝擦拭干净,然后在它的头上亲吻了下,才慢慢起身:“好了,尽捣乱,快跟蓉儿上床去吧,这盆水脏的不能再用了,我先去把它倒掉。”
三娘妩媚的一笑,说着就要端着盆儿出门。
我笑拦住她说:“还是我来吧,今天你们也走了一天的山路了,我再去打点水来,给你们泡泡脚。”
虽然到了她们现在的武功修为,走十几里山路也试不出累来,但是泡泡脚总归能让身心放松,蓉儿和三娘听我这么说,笑嘻嘻的也就不动了,我披上了衣服端起浴盆就出了门。
出门没多远,我刚把脏水倒掉,就和我的岳父不期而遇。
我正被堵在屋里,虽然还没干什么坏事,但是头上湿漉漉的,身上衣衫不整,终归十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