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中大乐,还是瑛儿和如是贴心,我把如是拉到我身边,牵着她的手,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片土地有种说不出的亲切感。那边,山上还有好泉水,茶圣陆羽评价其为『天下第二』,东坡居士也有『独携天上小团月,来尝人间第二泉』的诗句,可惜此时已经太晚,不然去品品泉水也是件乐事。”
我说这话有些心虚,《二泉映月》被我篡改为《三潭映月》,为天下第三泉增色不少,隐隐有盖过二泉之势。
泉水若有灵,不知道会不会对我生出幽怨。
不过,如是是位煎茶的方家,看她的茶艺绝对是一种美的享受,想来她也应该对这第二泉很有兴趣。
如是却笑道:“其实今天过金山寺的时候,妾身就想替爷用中泠泉的水煮茶的,不过看老爷游兴甚浓,才没有说……”
我这才知道,原来这号称天下第一名泉的中泠泉是在金山寺中,失笑之余,我不禁有点顾此失彼的失意之感。
回到客栈,听见我岳父屋里传来琴声阵阵,想来老两口又腻歪在一起了。
很好很强大……
真希望我们到七老八十的时候,还能保持这么浪漫的心态。
细品曲调,是当初让他们结缘的那《春江花月夜》。
“嗯,指法严谨婉转,曲调中淡而平和,应该是冷宫主所奏。”我微笑道。
琴声戛然而止,冷冰冰幽幽问了句:“何人在外偷听?”
我和媳妇们哈哈一笑,一哄而散回各自回房去了。
我被簇拥着进了西厢房,回头看蓉儿和三娘微微苦笑,我也对着她们歉然一笑。
重伤无奈之余,我也现自己的心境老得很快,冲劲比以前少了,还会经常回忆下往昔的峥嵘岁月。
虽然两世为人,我也应该算是过了而立之年了,但是,最主要的还是心态老了,这该死的伤……
我刚刚到了治疗阶段,晴儿她们也很体贴我,按照老规矩,大通铺上枕胳膊和枕腿的占好地盘,针头线脑、鸡毛蒜皮的事我们聊了许多,也讲起了许多童年的趣事。
晴儿跟我说起,她替凌波缝的第一件衣服,但是我却知道,她真正想说的是想为自己的孩子缝一件衣服。
我们两个人相恋到今天整有六年了,但是她始终怀不上孩子,我们的身体应该都没有问题,这件事则渐渐成了她的一块心病。
龙儿说起了自己第一次养蜂,被一只兵蜂刺伤手,结果伤好之后,不但不敢碰蜜蜂,连师傅让她练天罗地网式,她都吓得哭了。
初晴笑着说道:“就这样,师妹因祸得福,把师傅的天蚕丝手套都骗到手了。”
我们听了,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龙儿受窘,含羞的搂着我的手臂不再说话。
我这才知道,原来龙儿戴手套对敌,主要不是为了锁拿兵刃,也不是有洁癖,而是多年养成的习惯。
轮到无双说了,她想了想说道:“那年,人家差点被晴姐吓死。”
我们听了哈哈一笑,我心说转眼八年了,多么快啊……当年无双才那么小,那时候哪能想到我们会这么安详的躺在一起话说当年?
笑声渐歇,无双继续说:“师父赶走了姐姐,我当时看到戴着面具的师父,也是被吓哭了。他老人家也嫌我烦,就把我扔给傻姑了。”
我见过傻姑几次,是真傻……
四十多岁的老姑娘,成天跟傻大姐似的,还有些花痴。
我丈人老头外出云游之时居多,加上也确实对治愈她灰了心,把她寄宿在了临安牛家村的陈老实家里,有时候去看看她,也算有了个归宿。
“只是后来,我见到师父真实面貌,才不那么怕了,那年正赶上端午,我包的粽子师父特别的喜欢,说很像蓉姐姐的手艺……”
我点点头,嘉兴的粽子古来有名,她们姐妹俩包的鲜肉粽都是一绝,我第一次吃的时候,都险些把舌头吞下肚。
难怪我丈人老头睹物思人,见粽思女,最后成就了无双,破例被东邪收做关门弟子,不禁让人感叹,人生的际遇真是变幻无常。
洁洁没有那么多美好的回忆,但是这两个月来,她的白少了,黑却渐渐多了起来。
她的功力也进步了许多,想来是轮回丹的作用开始显露出来。
我们都甚是为她高兴,这么长时间的朝夕相处,我现洁洁习武的天赋不错,资质且高、人有聪明,我的武学理论她近乎全面的承袭了过去。
如果她能修补完整受损的元阴,我敢肯定,她的实战能力甚至可以过初晴。
我们聊到深夜,听到外面打更打到“咚……咚!咚!咚!”
,才知道已经到了四更天,内力全失的我眼皮渐渐睁不开了,聊着聊着就渐渐睡着了。
似乎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我的裤子被褪了下去。我微微睁开眼,但是四肢都被固定的紧紧地,显然我的宝贝儿们都没有挪动过身子。
黑暗中,我目不能见,但是含着我硕长的枪头含裹的青涩口技,却让我猜到了是谁:“死丫头,你真是个贼脾气……”
满满这死丫头,后半夜跑到房里来偷人,虽然有个小萝莉这么迷恋自己,心理上很爽,但是让这丫头盯上,却总是让人有种提心吊胆的感觉。
丫头听我叫破,向上蹭到我胸口,却一面将我的盘龙握到了手中,一面上下摆动套弄着笑道:“人家就是来偷汉子的……”
我听这小丫头如此挑逗的话语,下身盘龙枪不争气坚挺起来,咯嘞嘞作响,几乎要爆血管。
但我心理上颇为抗拒,因为我不喜欢她这种态度:“哼……今天来偷师父,以后会不会出去偷外人?如果你只是一时新鲜,我劝你快点下去,满满你还太小,有很多事情你还不懂。比方说,你先要搞懂,你爱我什么?你是否能安分的,陪我这个半死不活的人过一辈子。”
满满被我说的一僵,或许这些事情她考虑过,但是她没有得出一个明确的结论。
我的问题很狡猾,因为我知道一个十五岁的丫头,根本没有足够的阅历来参悟透,她到底爱我什么。
我也知道,她是对那个曾经叱诧风云的杨过深深仰慕,而不是爱慕现在这样落拓潦倒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