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在家吗?”
门外传来了易中海的声音……何雨柱看了看天色,嘴角微微翘起,起身把门打开:“一大爷……哟,二大爷和三大爷也在啊,怎么着?现在去开全院大会?”
刘海中眼中闪过一抹羞恼,可能是怕何雨柱看到,他扭脸看向左侧……天都黑了,也不知道他能看到什么。
阎埠贵倒是想说点什么,可是讪讪的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在他们身后,刘光福和阎解旷隔了好几米站在那,垂着头。
“大冷天的,就别折腾大伙了。”
易中海干咳一声,“进屋说吧。”
何雨柱也不应声,返身进屋,在床边坐下。
易中海也是自来熟,进来之后从桌子底下拉出三张凳子,招呼刘海中和阎埠贵坐下……至于那刘光福和阎解旷,站着吧。
何雨柱坐着,也不看他们,拿起一本语文书翻看着,一本正经的刻苦觉得。
易中海就是来和稀泥的,怎么可能冷场?
“柱子,阎解旷和刘光福来向你道歉了。”
易中海说着,向刘海中和阎埠贵看了一眼,意思是:我话都铺垫到这儿了,接下来还用我说吗?
“过来!”
“过来!”
刘海中和阎埠贵喝斥着刘光福和阎解旷过来给何雨柱道歉。
两个人不情不愿地走到何雨柱面前……相互看了一眼,一哈腰:“柱子哥,对不起!”
“排练得不错啊,就是躹躬的时间太短了……算了,我也不挑了。”
何雨柱抬眼看向刘海中和阎埠贵,伸手做了个点钱的手势。
刘海中耷拉着脸,从兜里掏出一叠大黑拾重重地放在桌子上,也不言语。
阎埠贵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无奈地叹着气从兜里掏了一沓钱放在桌上,一脸的舍不得。
何雨柱拿起这两沓钱点了一遍……正好是250,有些骂人了,不过他不在乎。
他点出120,又从桌子上掏出5块钱放在上面。
“咱们都是左邻右舍,吵吵闹闹的本来没什么,就算是偶尔打一拳踢一脚的也是寻常事,远亲不如近邻嘛。但是,坏事不能做,尤其是影响人一辈子的坏事不能做,做了,就要付出代价,否则以后谁还当好人?得嘞,您两位吃的盐比我走的路都多,我也不敢向二位说多,这钱,”
何雨柱把桌上剩下的钱向前推了推:“这125,等会儿上秦淮茹家给她吧,我昨天说过,一人一半。一大爷,你让秦淮茹和她婆婆等会去您家家里一趟,我想请您做个见证,二大爷、三大爷,您二位要是愿意,也可以做个见证,可能有好处啊!”
说完,他端起桌子上的茶缸做了‘送客’的动作。
“走吧,上秦淮茹家。”易中海点点头,拿起那沓钱就走,刘海中他们连忙跟上。
何雨柱笑呵呵地送客,手上有了这些钱,核计着够花一段时间了……这个月的工资也快下来了嘛,不愁没钱用。
易中海等人刚一出门,挺尴尬的……迎面碰上了许大茂夫妇,刘海中和阎埠贵狠狠地瞪了许大茂一眼,但没说什么,至于刘光福和阎解旷根本没敢抬头。
“哟,许副主任,欢迎你和夫人光临寒舍。”何雨柱笑呵呵地说道。
“傻柱,你别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