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在屋里咒骂何雨柱,按玄学的道理来说,何雨柱是应该有感应的,可能是身怀小红本……辟邪!
汇演在人民大会堂的万人礼堂举行,参与者有D和G家的部分领导人,来自全国各地的代表、劳模……嗯,顺便说了一下,何雨柱的老师和师母都没有获得邀请。
自豪不?
他从季翰芝那里拿回临时出入证时才知道,当时还小得瑟了一下,可随即被季翰芝警告了若干条事项,吓得他都有些麻爪了。
不想去。
当然,那是不可能的,实际上除了检查严格了一些之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季翰芝虽然不是故意吓唬他,但也是这几年被弄怕了。
进入礼堂后,有专人问清身份,将他引导到座位上……何雨柱以为终于有机会近距离地瞻仰那些大人物,结果发现想多了。
万人大礼堂,在他前面,至少有千人以上!
不过说句实在在,比起国庆大D,那距离还是近的,尤其是大人物们入场的时候,何雨柱那是不由自主的热血澎湃。
“中国,中国,壮丽的山河,长江奔腾,昆仑巍峨……”
当《中国,中国,鲜红的太阳永不落》响彻全场的时候,台下响起了热烈的掌声,何雨柱的心中也涌起一股自豪感!
文抄公怎么了?
当一部作品在人类文化的殿堂上熠熠生辉的时候,就已经完成了它的历史使命。
金钱、利益是什么?俗物也。
名气、声望是什么?我都无名之辈了。
不管怎么说,当这首歌在大街小巷传唱的时候,何雨柱仅有的那些负罪感顿时消失了。
国庆节过去了,何雨柱在在文艺汇演中只是一个名字,在这个电视没有普及,没有网络的时候,就跟一个路人甲没有区别是。
什么?采访?
都是‘佚名’了,还要什么采访?
路人甲此时正带了两瓶红星二锅头跟基建一科的科长起腻。
“路科长,也不是什么大活儿,就是给几间老房子重新粉刷一下,修理修理门窗,不用打什么报告吗?您这一来一回都要开春了,我还怎么住人?”
何雨柱堆着笑脸说道。
“酒就不必了。”
路科长把酒一推:“我二儿子元旦结婚,这个做菜的大师傅……”
“我带着徒弟过去,把牌面支棱起来,保管咱儿子风风光光的把媳妇娶里来。”
何雨柱拍着胸口保证。
“去你的!是我儿子!跑这儿占便宜了。”路科长笑骂。
“这不亲热嘛……您给个准信,哪一天?”何雨柱问道。
路科长翻看了一下日历:“10月5号开工,有三天时间足够了。”
“那准备点儿啥?”何雨柱又问。
“就准备两盒烟,准备点儿茶水就成。放心,都是老师傅,奕亲王府知道不?当初就是这帮老师傅修缮的。”
“那料钱……”
“以前修缮奕王府还剩下一些边角余料。”
“多谢了。”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笑,何雨柱就告辞而去,当然,酒留下来了。
至于说‘边角余料’……呵呵,一百米的十分之一也是边角余料。修缮季家的那个院子,边角余料足矣。
午饭时间已过,食堂没什么事,何雨柱就遛遛达达地回了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