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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哄夫人(第1页)

余佑安最终没有得到答案,因为姜隐睡着了。

晨光刺破雕花窗棂时,姜隐翻了个身,拥着锦被动了动身子,才慢慢睁开眼。

外间传来窸窣响动,芳云捧着鎏金铜盆进来,鬓角还沾着晨露:“少夫人醒了,侯爷卯时就上朝去了。”

姜隐走到妆台旁,铜镜里映出芳云压不住的嘴角,她愣了愣,才突然想起昨夜余佑安那厮赖在自己屋里不肯走的事儿。

芳云都知道余佑安是什么时候走的,可见是撞上了,那她定是瞧见自己与他同床共枕的情形了,且怎么看都像是自己主动爬上床榻的。

要死了,她的名声,她的清白,都怪这该死的余佑安,都是他害的。

“后来侯爷醒了,有事同我说,所以才……”姜隐干巴巴地说着,却觉得怎么说都有一种欲盖弥彰的意味。

说到最后,她叹了一口气,放弃了。

还解释什么,他们是夫妻,同睡一张床榻怎么了,反正在外人眼里他们是一个被窝里的人,有没有夫妻之实并不重要。

“早该如此的,少夫人不管那些个嘴碎的,可架不住他们说得难听,奴婢都听不下去,想与他们吵吧,又站不住脚。”芳云委屈巴巴地说着,手利落地一翻,替她挽起发髻。

主子若不受宠,奴仆自然也要受欺压,还好,她侯府少夫人的地位还算牢固,下人最多也就只敢在背后笑话她几句,是不敢刁难她或是芳云的。

姜隐透过铜镜,看着她脸上的无奈,将妆台上的螺丝金翅蝶簪递了过去,笑看着她:“你这么说来,是我的错喽。”

芳云笑笑,她哪里敢说是谁的错,侯爷和少夫人夫妻之间的事,她一个下人可不敢妄言。

梳洗完毕吃了早饭,姜隐在偏厅处理了府中杂事,芳云捧着盒子进来了。

“少夫人,这是侯爷特意让何林送来的。”说着,她打开盒子,露出里头明晃晃的银子。

姜隐的眼神立刻亮了,哪里还见疲惫,两手各拿了一锭掂量着,忽然发现底下还有银票。

好大的手笔,平白无故地给银子,大多没好事。

“侯爷没留话?”

芳云又道:“侯爷说马上开春了,大小宴请也多,请少夫人帮着给太夫人、四姑娘和宣哥儿制几身衣裳,添些首饰。”

“还说,少夫人您以后免不得还要陪侯爷进宫赴宴,自己也要置办几身,若是银子不够,再问侯爷要便是了。”

姜隐的手覆在盒子上轻轻磨蹭着,嘀咕了一句:“哪有人会嫌银子多的,他多给些不就是了。”

芳云抿唇憋笑偷偷打量了她一眼,忽然见她头一扬,轻拍了拍盒子。

“走,叫上翠儿,咱们去买布料。”

城东最好的布料铺子叫锦绣阁,听说宫里的采办也曾来这家铺子进过料子,从那以后,店里的布价水涨船高,寻常人根本不敢进去。

姜隐猜想自己以前定然也没来过,要不然当她说出要来锦绣阁的时候,翠儿就不会那么惊讶了。

如今她也算是腰缠万贯,且不论买不买得起,至少有底气踏进锦绣阁了。

“这位夫人,您想买什么料子?”掌柜的迎了上来,油光缎面袍子绷着他圆滚滚的肚腩,比那些怀胎六月的妇人瞧着还大。

“也不拘什么料子,要好看,穿着舒服的。”姜隐的目光在布匹间扫视着。

除了布料要好,几人的颜色也要挑得不一样,太夫人需庄重大方,余佑瑶正是青春明媚之时,花色自然要鲜亮明艳,宣哥儿得要耐脏也要活跳。

掌柜见她是陌生面孔,忙从一旁的博古架上取过一匹布拿来给她瞧:“夫人,昨儿刚到的杭绸,您瞧瞧可能入眼?”

姜隐指尖抚过绸缎,靛青色料子看着庄重贵气,但指尖轻轻划过她便皱起了眉头,扯起一角对着光亮处一看,就被打回了原形。

“掌柜。”她捏着边角,“这经纬线松得能筛米,您说它是杭绸,是与我说笑吧。”

掌柜的垮下脸来:“夫人您可不能胡言,这杭绸就是如此啊,你不妨去打听打听,我锦绣阁一年要卖出去多少匹。”

姜隐冷笑一声,揭开一旁小二送上的茶盏盖,伸指沾了茶水抹到布角上,重重一搓,靛青底色立刻晕染开来。

“颜色深的布匹,需多日多次固色,我看这匹,怕是只用了一日的功夫吧。”姜隐瞟了他一眼,“一匹次货你也拿出来显摆,看来锦缎阁是没好料子啊?”

掌柜的胖脸涨成酱紫色,看向一旁正低语的两拨人群,佯装镇定道:“杭绸就是如此,大户人家一身衣穿不了几回,要想穿个几十年的,您得去别处买。”

“哦,原来这年头都是次货当着好货卖啊。”姜隐冷笑一声,“你没好布就直说,城东也不止你一家铺子。”

今日若姜隐出了这家铺子,那锦绣阁的招牌在京中算是废了,毕竟旁边还站着不少夫人姑娘都听着呢。

“夫人既看不上这些,我这儿还有批织金锦。”掌柜咬着后槽牙挤出句话,指甲重重掐着绸缎,“只怕您……认不得真佛。”

“掌柜说笑了。”姜隐用绢帕裹住指尖沾染的靛青染料,接过织金布往光线足的地方抖开,只看了几眼,便笑了。

正午的日光穿过锦缎,本该璀璨生辉的鎏金丝线竟显得黯淡无光。

“真金捻线遇光如熔金流火,您这织金锦的金线却偏暗偏红,这儿还发绿了,掌柜这布怕是没放好,都生锈了呢。”她故意大声说着,引得在旁的人都围了上来。

一位戴了珍珠抹额的妇人扯过布匹对着阳光一看,怒火中烧。

“好个锦绣阁!我说上月买的织金锦怎么制成喜服后,就黯淡了,原来是用铜丝糊弄的。”妇人愤而扫落茶盏,碎瓷溅到王掌柜油光发亮的缎面靴上。

人群如沸水炸开锅,几位原本看热闹的客人也查验起手中布料,甚至连铺子门口也聚集起不少看热闹的。

掌柜的见状急了,他铺子的名声难道是要在今日毁于一旦吗。

“你到底是何人,我锦绣阁百年老字号,岂容妇人信口雌黄,今日要么你与我去见官,要么休想走出这店门。”他指着姜隐怒气冲冲地说着。

“你要让她如何走不出这家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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