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的牙缝里挤出来的。
看着他这副紧张又强自镇定的模样,姜隐再也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她抬起手,纤细温热的指尖,轻轻点在他微微蹙起的眉心,然后缓缓向下,最终停驻在他坚实温热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寝衣,感受着那下面沉稳有力的心跳。
“远在天边,”她眉眼弯弯,笑意如春水般漾开,声音甜糯得能滴出蜜来,“近在我眼里呀。”
悬在余佑安心头那块沉重的巨石,轰然落地,砸得他胸腔震动,却又瞬间被一股汹涌滚烫的暖流填满。
那暖流激荡着,冲垮了所有疑虑忧心,连同他眼中最后一丝阴霾被彻底驱散,只剩下浓得化不开的柔情与狂喜。
“阿隐……”他喑哑地唤了一声,猛地低下头,滚烫的吻带着近乎虔诚的力道,烙印在她光洁的额上,微颤的眼睫上,最后覆上她柔软甜美的唇瓣,辗转吮吸,攻城略地,将所有未尽的话语都吞没在唇齿相依的亲密里。
纱帐被一只急切而有力的手扯落,隔绝了外界的微光与寒意。
微暗中,只余下彼此急促交织的喘息,衣物摩挲的细微声响,以及那令人心跳失序的炽热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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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定能护好你。”他在她耳边低语,灼热的气息烫着她的耳垂,“护你生生世世,平安喜乐。”
每一个字,都像是滚烫的誓言,烙印进彼此的灵魂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帐内的炽热浪潮才随着两人的呼吸渐渐平息,只余下温存后的慵懒与宁静。
余佑安坚实的臂膀依旧牢牢地圈着她,让她枕在他肩窝最舒适的位置,肌肤相贴。
窗外,夜色依旧浓沉,但那份笼罩在心头的阴霾,似乎已被这极致的亲密与坦诚悄然驱散了。
一连数日,陛下都未临朝,这位自登基起便勤勉不辍的帝王,临了临了开始罢朝了。
内侍监传出的消息千篇一律:陛下龙体欠安,需静养,朝中大小事务,暂交由瑾王殿下处置。
没两日,内宫也传出懿旨,太后娘娘凤体违和,需安心休养,免了内外命妇的日常请安。
这突如其来的双重“病倒”,在京都勋贵圈中激起了无数的猜测,人心浮动,暗流汹涌。
侯府书房内,余佑安放下手中的军报,修长的手指在紫檀木桌案上轻轻叩击着,出规律的轻响。
他眉宇间凝着一抹深思,看向坐在对面绣墩上,正低头为宣哥儿缝补一件衣裳袖口的姜隐。
“陛下‘病’的蹊跷。”他声音压得低,只够两人听见,“瑾王监国,这风向,怕是要变了。”
他顿了顿,目光掠过她恬静的侧脸,“或许,陛下体内的余毒并未真正拔除干净?又或者……”
他话未说尽,但那未尽之意,两人心照不宣。
或许,这是陛下在为瑾王铺平通向储君之位,乃至帝位的最后一段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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