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彻口中念念有词,一边小心涂着药膏,一边朝宁玉嘱咐着。
岂料半晌过去了,小丫头愣是连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一个劲地频频嗯来嗯去。
直至赵彻重新帮宁玉将外衣穿戴好后,对方的眼神这才有所变化。
该不是嫌我唠叨吧?
察觉到宁玉的微妙变化,赵彻有些摸不着头脑。
按理来说经过这几日的相处,小丫头对自己的戒备应该放下了不少才是。
女人啊。
真是搞不懂。
怪不得前世的那些老干警们每逢提起自家老婆时,脸上的表情都是古怪得紧。
“夫,夫君。”
“怎么了?”
骤然听到宁玉轻唤,赵彻抬起头。
只见此刻这丫头的脸上红得简直有些不像话。
“今夜。。。。你还要睡在地上吗?”
“玉儿觉得,咱家床其实还挺大的,两个人躺在上面不会太挤。”
“咳!”
赵彻瞳孔一缩,险些一个没站稳。
自己没听错吧?
这丫头想表达的意思,应该是那个?
偷偷瞧了眼赵彻,宁玉咬紧嘴唇,声音几不可闻。
“夫君是嫌弃我吗?”
“玉儿的身子虽然还未痊愈,但轻点折腾的话想必是没有问题的。”
“更何况整日让夫君睡在地上,玉儿也实在不忍心。”
说话间,宁玉侧身默默地让开一角。
见状,赵彻哪里还不明白?他深吸一口气后,当即扶着宁玉躺在了床上。
“傻丫头。”
“你不嫌弃我,我都高兴死了。”
宁玉只是稍稍挣扎了一二,便使双手勾住了赵彻的脖子,小声说道:“夫君能否,先把油灯灭了?”
“呼。。。。”
桌上油灯应声熄灭,里屋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
而紧随其后的,便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
赵彻手脚温柔,循序渐进地酝酿着两人情绪,尽力躲开了宁玉身上最为严重的几处疤痕。
无论前世还是现在。
他是雏不错。
可好在记忆深处,却有着几位耳熟能详的岛国老师。
宁玉浑身发烫,连同呼吸亦是渐渐急促了起来。
一番巫山云雨。
即将拉开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