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妾,妾没有,妾只是从未主动用嘴伺候过那物,一时有些不知所措……”耳边呼来阵阵雄厚的男人鼻息,再加之魏王杨桐的语气第一次恢复在他人面前时的铁血威严,直把唐玉仙吓唬的瑟瑟抖,连忙出声狡辩。
“无妨,孤来教你,就像上一次那样,很简单的。”魏王杨桐这才想起上一次他是强迫身下玉人为自己施展口舌伺候的,所以他便很容易就相信了她的解释言语,心中的烦闷怒气也随之一扫而空,只要她不是还在因为那个已死之人而抵触自己就好……
在魏王杨桐直起上半身后的指示下,再也不敢抵触的唐玉仙先是用一只柔软玉手握住了身前男人的滚烫棒身,接着便徐徐张开红唇,微抬秀朝着那两瓣硕大紫黑色的龟头含去。
唐玉仙愣愣的看着眼前离她大张的红唇越来越接近且不断散着浑厚男人精气的粗壮肉棒,面上迷离羞愧一片,她能够清晰的看见嘴边那根肉棒表面的青筋纹路,一缕缕属于男人才能引起女人情的气息不断汇冲进她的鼻息孔洞里,让她下意识想要一口去吞含下这根莫名变得有些可口诱人的大肉棒。
可就在大屌离她的嘴唇还有一指之距时,身为大晋第一美人的高傲与矜持终究让她再也无法主动伺候其含吞入口。
魏王杨桐见到唐玉仙居然临阵反悔将秀偏至一侧,他头一次被这位反复无常的心爱女人给气笑了:“魏王妃杨唐氏胆大包天,胆敢戏弄王爷相公,孤今日要以王府家法伺候!”
在庞骏难以置信的目光中,他只见魏王杨桐掰正母亲唐玉仙的秀,再一捏住她的下巴使其小嘴大张,而就在这一瞬间,他便将胯下那颗圆硕的紫红色龟头,缓缓插进了母亲尊贵的红唇里,而母亲唐玉仙之前又是乖乖张嘴欲主动口舌伺候,又是突然闭嘴偏头像是想要抵抗的举动在庞骏眼里自始至终全然就是在调情嬉戏。
当父亲以外别的男人大屌插入到母亲唐玉仙嘴中的那一刻,一颗名为仇恨的噬骨种子便已在庞骏的内心深处扎根芽。
其实庞骏母亲唐玉仙的心中是十分抵触恶寒的,如果让她知道自己失踪数月的儿子竟然就活生生的躲藏在身旁咫尺之遥的衣柜里,那她绝对会誓死不从。
但老天弄人,她并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就在身边,并且已经将她的背德淫态都悉数尽收眼底,他们母子之间曾经的骨肉亲情将从此扭曲破碎。
夫死子失,三月来一直支撑着唐玉仙活下去的希望,唯有腹中尚未出世的庞家遗腹子,为了这个孩子将来能堂堂正正的活在世上,衣食无忧,不会受到欺凌迫害,在种种残酷的现实逼迫下,让得她只能选择投靠魏王杨桐。
而当她在迷迷糊糊中丧失了曾经视若性命的贞操清白木已成舟后,当她终于被迫真正缔结婚契,册封为魏王的妾室侧妃时,她的芳心就已枯萎将死。
而此刻,她又被身前的继任王爷相公给粗鲁的撬开小嘴,骑压在胸上不容她拒绝的再次将那根记忆犹新的紫黑肮脏的臭屌插入到嘴里,当一股男人腥臭的雄精味直冲口鼻后,唐玉仙的高贵尊严也随之被这大屌插嘴的一顶给顶得稀碎散落,这一刻,她的脑中再无自尊颜面,她突然清醒的意识到,为了腹中胎儿的将来,她必须好好服侍魏王杨桐,必须在他的王府后宫之中争宠斗艳占下一片稳固安稳的栖身之地。
唐玉仙口含魏王大屌扯出一丝看透的悲凉讥笑,没想到当时她在马车内苦苦哀求魏王杨桐放过自己,说晚上洞房花烛之夜时再好好服侍他的拖延之语,居然会一语成谶。
当魏王杨桐那根紫红黝黑的擎天立柱杀进口中的时候,唐玉仙的心中只是略微犹豫,她最后的抵触防线便已冰消瓦解,她根本再也不敢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愿之情,只怕魏王杨桐真的认为她之前的反复无常是在戏耍他,怕他真的会当场翻脸以王府家法伺候,她一介弱女子,不惹魏王生气时都只能逆来顺受,被迫在他胯下承欢,若是惹得他生气了,那后果她不敢想象,也承受不起。
还有他之前满脸怒容脱口说出的王府家法,唐玉仙虽然不知道具体内容,但也深知绝不是什么轻松责罚,普通人家的妾室若是顶撞了老爷相公,她们都会挨板子被打的娇臀皮开肉绽,而已有身孕的她如何能够承受的起?
出于畏惧,出于为了腹中孩儿的安危着想,所以此刻的唐玉仙竟一改往日的死气沉沉,被迫承宠,她突然表现得无比温顺乖巧,不等魏王杨桐再次挺腰插屌,她就已经第一次主动乖乖的舔舐含吞起那根腥膻难闻从胸口上顶至嘴边的肮脏阳根。
“嗦嗦……滋溜……嗯唔……”
唐玉仙用红唇艰难的含吮住比鹅蛋还要粗上一些的紫黑龟头与棒身前沿,她吃力的大张檀香小口开始徐徐却十分卖力温柔的吐纳起几乎塞满一嘴的壮硕丑器。
她此时的反应可谓故意献媚反差至极,甚至吞吐得口中嗦嗦直响,滋滋啧啧声大震。“哇啊……”
魏王杨桐立时直被吸嘬舒爽的直喘粗气,尽管胯下为他含屌吹箫的女人口技特别生疏,总是用坚硬白牙磕碰棒身,令他不时感到细微痛楚,可是这点痛楚又怎么能比得过心仪之人第一次主动放下尊严身段为自己吸精洁屌来的深刻入魂?
他低下头,看着躺在胯下的秀丽美人,她正以一种极其费颈的姿势抬起秀,满脸娇羞却又火热讨好的含吞着自己的肉龙大屌。
她美丽的脸颊都因为卖力的吞吐动作,而不时凹陷下去,而自己胯间那根黝黑滚烫的肉龙,正兀自被她温热红润的香唇紧紧贴缠清理着。
随着美人吐呐的深吞动作,肉龙将她的红唇中间都撑成o形且在快的被动进进出出着,滚烫的棒身对比唐玉仙温润的口腔,简直好比进入了一片降火雪地,还有大量芳香的甘涎为他的大屌吮湿降温。
“啊……玉仙,你吸的相公好舒服!”能被就连为男人舔屌清萧都透着一股子优雅端庄的女人服侍,魏王杨桐一时爽的飘飘欲仙,情不自禁脱口赞叹道。
眼前这仙母含屌,能让世上所有男人情欲爆的一幕,简直如一副传世春宫魔图,深深的种在了庞骏的心里,不断摧毁着他的理智与亲情。
婚床上,魏王杨桐在唐玉仙的主动舔屌伺候下忍不住伸出手,捧紧住她两边时凹时凸的绝美玉颊。
同时他也开始动情的前后挺动腰身,使其肉龙更加快地在唐玉仙的红唇檀口中进出插弄,直插得温婉美人欲翻白眼,口水飞溅。
“唔……呕唔……唔唔……呕唔唔……嗯唔……呕嗯唔……”
魏王杨桐这突然之间前后挺动用肉龙像似在肏屄一样的插嘴动作,令毫无防备的唐玉仙差一点都要给他顶进了喉咙深处,虽然只有最顶端的喉头被顶出了男人粗壮的鸡巴模样,但仍是插的她干呕不已,难以呼吸,一汩汩独属于情美妇人才会分泌出的黏腻涎水已经流满她的小嘴周遭,一路滑落,打湿了她的雪耳,润透了她的几缕秀,空气中飘散出一种既香甜又淫媚的口水香味。
唐玉仙一边被俯冲插嘴一边呜咽着干呕不停,就在有滴滴晶莹几乎透明宛如鼻涕的涎水都从她琼鼻倒灌而出,将要窒息晕厥时,她才登时惊醒过来羞怒可怜的抬起玉手狠拍着魏王杨桐的结实大腿。
后者见到因为自己一时忍耐不住居然唐突了心爱的美人,把她插嘴插的欲翻白眼,满脸、满眼、满雪颈的泪水和口水,一副悲愤欲绝好像被淫贼强暴了似的良家小女人怜样,他这才连忙放缓度。
唐玉仙楚楚可怜的抬起一双溢满春水的美眸,哀怨责怪的狠狠瞪了魏王杨桐一记,她这下意识的愤恨瞪眼在魏王杨桐眼里简直是妩媚妖娆至极,宛如涓涓蜜水淋透心间,都快将他的魂儿给魅惑了去,不等他回过神来,稍稍喘过气儿来的唐玉仙居然已经再次开启红唇,缓缓的继续为他主动亲口服侍吐弄着。
衣柜内,庞骏透过缝隙满怀恨意与痛苦的看着母亲的背叛淫行。
他不仅为曾经无比尊敬爱戴的仙子娘亲,竟屈尊降贵主动用那圣洁的小口吞吮伺候着除父亲以外别人的传宗接代器具而感到羞愧失望。
也因为此时这对奸夫淫妇一个其脸上露出欲拒还迎的娇羞讨好之色,一个则面露浓浓自豪得意的神态而感到心堵欲呕,更为他惨死归天的父亲感到不值。
原来……在他心中有着至高地位的母亲竟然也会露出当下这副宛如话本春图上记载的千古名妓一般的骚媚讨好之姿。
呵……庞骏内心自嘲不已,亏他以前还一直崇拜母亲,一直将她当作心中的榜样,连做梦都励志要在将来也做一位德才兼备的才女之子,不愿为母亲的无双芳名抹上哪怕一丁点污渍,然而……。就是这样一位曾经平易近人,素雅温婉,却唯独对他严加管教的母亲,此刻却仰躺在红铺上,正微抬雪颈,醉脸酡红的卖力吞吮伺候着奸夫的恶心阳具。
母亲圣洁高大的形象随着她卖力吞吐男人大屌不断出“滋滋”淫音而一同在庞骏心中一点一点崩塌破碎,这一刻,庞骏只觉得曾经那些称赞传颂她母亲盛名的人们真是可笑可恨,呸!
什么狗屁艳绝天下,什么传说中堪比千古贞妇,拥有至高贤淑品德,什么人人都想娶回家的贤妻良母,什么与爱人一世一双人深情款款的谪仙美娘子,呵……不过就是一个为奸夫吞精含屌的骚妓罢了,一切的一切都是她的伪装!
庞骏哪怕是死都不愿相信,他好不容易在屠刀与饿狼口中侥幸生存下来后,更是一直苦苦为奴数月,才求得身后救了他的妖娆女人带着他来与母亲重逢,没想到最后竟会是这样一副令他更加肝肠寸断的痛心一幕,可尽管他再难以接受,眼前的淫荡春宫都正不断在他眼底演绎着。
从此刻起他幼小颤的心灵已经不再将唐玉仙视作为亲生母亲,而是将她一同与灭杀庞家的恶贼刻写在了必报的血色名单之上,还有她的那位奸夫魏王!
所谓人心隔肚皮,内外两不知,唐玉仙此刻之所以一改性子,变得乖巧顺从,像对待真正心爱的丈夫一样,温柔的用嘴替魏王杨桐清洁撒尿器物,除了出于畏惧外,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她在失贞认命后,也看得更开了,她的身子与红唇早在数个时辰前就已经肮脏不洁了,更是在大势所趋、种种因素下已被迫在皇室宗谱与金册婚书留名。
当下的她,已经完完全全是属于大晋皇室中人,是属于魏王杨桐的女人。
既然逃不开,所幸她便只好曲意逢迎,狠心抛却一身失节肉胎只为讨得魏王杨桐的爱怜欢心,日后也好为腹中胎儿挣上一份牢固的富贵安稳,庸可保其一生顺遂无忧,贤也可成为其最坚实的后盾,为其遮风挡雨,全心相辅,或许……还能利用他寻回爱子,报仇雪恨……
当然,这些理由庞骏根本不会知晓,慈母唐玉仙在他的心里已经开始彻底扭曲污浊。
此刻他的脑海回忆里曾经那位身着一袭雪裙立在身前指导他背经练字的美母残影,转瞬被一股淫邪气息掩盖,往昔那圣洁温婉的爱母气质就此灰飞烟灭,她那张正谆谆教导,口吐道言的尊贵小嘴也突然被一根男人阳具给插满堵住了。
那一根肮脏的紫黑阳具塞满了娘亲的小嘴,插止了她滔滔不绝的为君之理,也顶碎了庞骏对母亲仅存的最后一点美好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