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有什么比永夜更为可怕,那就是白夜。
在黑暗之中,阴冷的月光炙烤着原本古老而荣耀的圣都,一半化为了废墟,一半则陷入了黑暗。
高耸的白塔反射着来自冰冷白月的光芒,流浪诗人的悲歌正在残垣间流淌。
然而,太阳依旧从远方的群山间升起,但是,这个太阳,还将会是原来的太阳吗?谁也不能断定。
穿戴灰袍的侍者,将一本本厚厚的卷书递呈了上来,堆砌在了金色的案桌上。
帝国的新王正抚着两个在胯下俯跪的身躯,两支异样粗壮的肉柱,正含在她们口中。
长着犄的女性,忘情地吸吮着粗大的肉棒,黑细的尾巴缠绕在无法塞入口中的底部上,如同挤奶一般将里面的液体压出。
“哈……”新王出一阵满意的长叹,跨坐在了堆满文件的长案上,文书稀里哗啦洒落了一地。
两个长着犄角的女性,心领神会地跨坐了上去,用尾巴牵引住硕大的肉棒,塞进了她们原本密闭却淌着淫汁的蜜缝中。
她们面对面地相拥而吻,出令人窒息般甜腻的呼吸声,她们互相拉扯着对方粉紫色的乳头,圆润丰满的乳房在拉扯下扭曲、变形。
“国王……陛下……”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黑暗中,一个佝偻的身影渐渐浮现,他的脸上挂着一丝难以差距的惊讶,向着躺在长案上的王致敬后说道,“陛下看起来还很忙,老臣稍后再禀报。”
“大祭司,朕找你有事。”男人大力揉捏着在自己胯下起伏的女性的臀部,甚至在上边留下了数道血痕,而带着犄角的女性似乎在痛苦下,显得更为兴奋,她高高仰起了下巴,而她身前的同伴,立刻啃吻起她的脖颈。
“陛下……请说。”苍老的声音在两个女性的尖叫和呻吟下显得如此微弱。
“三天后,朕就要举办新王登基的仪式,通知圣都内所有的大臣和贵族,一个,都不许漏。”男人的王冠歪带在脑门上,嵌在沾满汗水的蜷曲长中,珀利阿斯坐起声,紧紧搂住跟前的女性,挺动起胯部,粗大的肉棒撑开了丰腴的肉唇,大幅地抽插起来。
“陛下……圣都有将近一半毁于战火……光是修缮费用就……”
“大国师兰考,这是你该考虑的问题,而非朕……哈……真会夹,不愧是魔族的婊子……都射给你们!”大量的白浊从肉棒中泵出,从紧紧箍在肉棒上的肉唇间喷出,洒满了身底的文书。
“陛下……还有一个问题,老臣……嘶嘶……”老人的嘴张翕了几下,却只能出因为肺部被刺穿的嘶嘶声。
一支锐利的触手从他的左胸中钻出,泵出的鲜血很快将他白色的长袍染成了暗红色。
“人类真是喜欢废话。”如同来自地狱的声音从大厅的阴影处传来,“无用之物,死吧。”
“苏派伊,那就让朕看看你们魔族的行事方法。哦对了,谢谢你的魅魔,她们可不像女人那样,操几下就死了。”珀利阿斯看了看倒下的老人,笑着推倒了刚刚内射过的那只魅魔,魅魔淫荡地扭动着臀部,将两支惊人尺寸的肉棒分别纳入了她的前后二穴。
她尖叫起来,但很快,她的同伴将灌满白浊的蜜穴送到了她口边,她立刻贪婪地吸食起来。
肉体碰撞声,液体飞溅声,厚重的喘息声和放荡的呻吟声,在充满血腥味的大厅中回荡。
这种声响在白塔中从至高的王室到不知尽头的地下室,此起彼伏,原本圣洁的白塔变得如同娼寮一般,与这个帝国一同,堕入了阴影。
“唔……唔……唔……”厚重的木门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被带着铁链的躯体有节奏地撞击着。
奶油色长的少女趴在牢房的木门上,身后一个高大的男人,正在用他与珀利阿斯相近的粗大肉棒侵犯着她娇嫩的花穴,而男人的身后,还有两个同样有着古铜色肌肤的强壮男性,他们腿间的肉棒也早已充血膨胀,着骇人的黑紫色光泽。
狼牙卫队,珀利阿斯手下最为忠心的爪牙,与他一同接受了魔族的改造,成为了嗜血狂暴毫无人性的战争机械,无数忠诚的帝国战士,在与他们的战斗中牺牲。
而珀利阿斯自然知道如何统御这群野兽,将最可口的鲜肉,喂食给这群狂热的信徒。
“喂……一起上吧,这个被陛下操烂的骚货,一支肉棒可满足不了。”壮汉将少女抱起,就像提起一只羽翼未满的雏鸡,她的肉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紧紧包裹着肉棒根部的粉色粘膜几乎变得透明。
另一个壮汉起身,掰开了她雪白的臀瓣,放射状的肌肉微微颤抖着,壮汉摸了一把她早已淌满淫液的大腿内侧,在自己翘起的肉棒上涂抹了几下,毫不停顿地捅进了那个原本紧闭的肉穴。
“啊……啊……好痛……”少女在两个壮汉的夹击下尖叫起来,她的躯体痛苦地扭动着,却更加引了野兽们的欲望。
最后一个男人走了过来,一支腥臭的肉棒从高处被塞进了她的口腔,直闯过喉咙,让少女不断干呕,但是喉头的紧缩,却让壮汉感到无比的愉悦。
他大喊着抓住少女两侧的头,毫不怜惜地抽插起来,少女的眼泪,鼻涕和唾液,分边倒流而出。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们的精液喷泄而出,如同浓厚的糖霜般,布满了少女雪白的躯体。
少女抽搐着,三个被侵入的洞穴都不断涌出白浊的污物,眼泪鼻涕和成了一团,原本细柔的长,因为这些粘稠的液体而结成了块。
“喂,别死了啊。”男人们用沾满黑渍的脚挑动着在地上不再动弹的少女。少女咳咳一下,哇的吐出一大口精液,胸口剧烈起伏着。
“果然是王女殿下呢,生命力可真是顽强啊,哈哈。”男人们大笑着,勾肩搭背地离开了。
美蒂亚已经记不清这是第几波狼牙卫队的士兵了,她知道的只有自己正在白塔最底层的地下室里,看不到太阳,不分日夜地被侵犯。
很快,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也传来了女人痛苦的尖叫声,她知道,那声音属于自己的母亲,太阳之圣女,第一女公爵,也是前任国王最亲爱的妻子—赫卡蒂。
珀利阿斯在奸淫了这对原本高贵的母女无数次之后,他以为自己早已摧毁了她们的信念和人格,将她们像破旧的玩具般随意丢弃,供自己的爪牙消遣。
然而太阳的血脉和崇高的信念永远不会在苦难中失去。
她们会在偶尔的停歇时隔着墙壁互相鼓励着对方,活下去,才能找到离开这里的方法,才能光复那被乌云遮蔽的光芒。
这里不仅有美蒂亚母女二人,时不时会有其他的女性被带到这里其他的房间里,偶尔是她们熟悉的声音,譬如教会主母罗莎莉亚,南尼尔斯公爵的长女艾丽莎……而大部分是陌生的嗓音,也许是忠贞的守城战士,又或者是支持原国王的贵族子嗣。
她们或坚强或柔弱,无一逃脱厄运,有些人、在这里失去了希望,无尽的奸淫会持续到她们生命逝去为止。
而更多人则会在不久后再次转移,没有人不相信,这是从一个深渊步入另一个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