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还一边吐出温暖的热气,摸着爸爸双腿之间的那只手准确地抓住了爸爸下半身充血的棍状物,来回撸动揉搓着。
“晓蕾…”听到妈妈的意愿爸爸不再犹豫,马上转过身来,把妈妈压在身下,双手急切的在妈妈柔软的肉体上游走,最后久违的攀上了妈妈那胸前的两团饱满。
可能是爸爸的手上劲力大了点,妈妈嘤咛一声:“哎呀…讨厌!哦!你猴急什么啊…哦…啊…等下,开灯吧…”
“亲爱的,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开灯吗?”爸爸的声音中带着几分疑惑和惊讶。
要知道,妈妈在没有被小宇调教之前是非常保守温柔的女人。
并且在床事方面,也非常传统,之前妈妈在提到过,爸爸和她只用过传教士的传统体位进行做爱,也从来不开灯,说是害羞…
“人家想看看你嘛!好久都见不着你了,而且,今天…人家想…看着你…一直到高潮。”妈妈的声音充满着挑逗的意味。
于是很快,房间内被灯光照亮了。
我和小宇,也彻底看清了房间内两人的状态,显然妈妈是和小宇配合好的。
在灯开了之后,妈妈的眼睛下意识冲着门缝看了过来。
停顿了一秒后才转头抱住爸爸亲吻。
“晓蕾…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好骚呀。”闻了很久之后,爸爸才松开了妈妈的嘴,然后低头脱下了裤子露出了勃起的生殖器。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父亲的生殖器,尺寸在男人里勉强算正常吧。
只不过粗度上和男性平均差距点明显,爸爸迫不及待的把妈妈按在床上,扶着肉棒对着妈妈的肉穴就捅了下去。
插进去后,爸爸舒爽的低吼一声,张嘴用舌头舔舐妈妈的白皙颈部。
“呃…”妈妈轻咬嘴唇出一声嘤咛。
但是我总感觉,妈妈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失望。
父亲显然很久没有感受性爱了,身体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他卖力的在妈妈身上耕耘着,享受着自己妻子的肉体。
而妈妈则配合着爸爸的节奏,双腿环住爸爸的腰,脚跟相互勾住,两人的肉体紧紧相贴。
妈妈的嘴里出一声声呻吟,甚至可以说是浪叫,爸爸有些激动的一边喘着气,一边跟我妈妈说:“哈啊…老婆…之前你和我做爱,从来都忍着不出声音的,今天怎…怎么么一反常态啊?又是开了灯,又是一直叫的…而且还这么配合我,你今天好骚啊…”
妈妈显然被爸爸的这番话吓了一跳,脸上的表情一瞬间僵住了,有些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道:“还不是因为你一天天都不回来,人家都要想死你了…这些专门为你改变的…老公你喜欢吗?”
“嘿嘿…喜欢…”爸爸还在性爱的欢乐里,根本没有现妈妈的异状。
很快,房间内的二人重新进入了状态,妈妈看着在自己身上猛烈输出的男人,有些复杂的看着他…
眼神中有兴奋,有歉意,还有一丝…失望?
可能是为了不让爸爸看出来,原来可能是心里的亏欠感在作祟,妈妈在后续的表现中可谓是拼尽全力迎合爸爸,一对乳房随着腰肢摇晃,睾丸和大腿软肉碰撞,混合着水的声音响彻整个房间。
而爸爸显然对自己老婆的变化和热情措手不及,在后面的五分钟里结束了战斗。
“老婆…你今天好兴奋啊,整的我也…哦…”的话说到一半,有些惊讶的前起身子,看着正在含着自己肉棒的妈妈。
“晓蕾…你之前从来不愿意给我口…你不是觉得口交很脏吗…”爸爸的眼神中流露着兴奋和感动。
而爸爸只当是妈妈为了自己的改变,而他不知道的是,就在妈妈给他口的时候,妈妈是背对着房间门的,她深出一只手在屁股后面摆成剪刀手,比了个代表胜利的耶。
就在妈妈把爸爸的鸡巴舔干净之后,爸爸就意犹未尽的拿着毛巾准备去浴室了。而我和小宇在爸爸把门打开之前,就回到了房间。
躺在床上,我和小宇都没有睡着,小宇在一边看着自己曾经拍摄下来的与妈妈的性爱经历,一边撸动着粗大的鸡巴。
我时刻注意着外面的动静,很快就能听到爸爸打开浴室的门,重新回到了房间,而妈妈的脚步声则进了浴室。
听到这里,我和小宇非常同步的欠起了身,我俩相互对视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一同放轻脚步,猫着腰开了门,直奔厕所浴室。
可能是妈妈没想到我和小宇看完了她和丈夫的性爱现场之后,还没有睡觉,所以门也并没有关紧。
小宇很轻松的就推开了门,然后走了进去,在妈妈惊讶的目光声中伸出手,堵住了妈妈还没来得及出惊呼的嘴。
“呜…你怎么开了,我老公在卧室呢!”妈妈压低声音急切的说道。
小宇转身把花洒调到最大,浴室里只剩下水流的声音,然后迫不及待的脱衣服,很快就赤身裸体地和妈妈面对面。
妈妈知道自己要面对什么,只是有些委屈又幽怨的看了小宇一眼,然后妈妈的后脑就被小雨按住,按住强行向下…
这下浴室里除了水声之外,还多了奇怪的声音,仿佛什么粗大的棍状物体,通过狭小湿润又柔软的腔道时出的…
…
“怎么还没洗完…?”爸爸有些疑惑的看了看表,打了个哈欠,做爱之后他很疲惫,如果不是为了等老婆自己早就睡了。
想了想,后爸爸决定去看看浴室里的妈妈怎么样了,于是他站起了身缓缓向外走去,到了浴室门口的时候,爸爸有些迷糊的揉了揉眼睛,浴室的玻璃是有点磨砂质感的玻璃,所以并不能直接看清里面生了什么但是还是能看到一些色块一样的形状。
浴室里亮着暖色灯光,在玻璃的质感下,有两个的深橙色的东西在晃动,两个深橙色的东西,一大一小做边的小一点颜色也要更深一点,形状像是个自然伫立的木桩,右边的还在不断的晃动,准确来说实在起伏,像一个跪着的佝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