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赵武林第一人,二十四年纯洁如宣纸的武曲星蔺识玄小姐,就这样被人绞着脖子肏着小脚,迎接了她悲惨性奴隶余生中头一遭高潮!
“呕呕呕呕呕……”
“呕呕……”
再醒转时,已是趴在地上被洗得干干净净。
蔺识玄眼帘半垂,不住地吐着香软热气。
愤懑、懊悔、自责、羞怯与焦躁连番涌上心头,她狠,勉力支撑起上身。
果不其然,整个死监十几号人,都似笑非笑地俯视着她。知县元迩更是带头鼓起掌来。
“恭喜蔺女侠!”他似已恢复斯文伪装,“女侠的淫乱足穴果然极品,本官甘拜下风,愿赌服输。”
“所以眼下,女侠只要再捺上金印,跪拜夫君,便可像你的两位姐妹一般,欢欢喜喜地闹洞房了!”
不知“夫君”、“洞房”所指何物,但扭头看去,只见两口黑沉沉比棺木略大一圈的巨箱正安静躺在桌上,巨箱四壁横平竖直地插入不少生铁棍子,无一例外全部在壁外挂着小锁以防滑脱,而在“棺木”尾部壁上打有四个小洞,两对赤裸秀足从其中伸出,无助地摇晃着,一对五寸九分,一对七寸正好,不是鹿瑶珊与李月娴又会是谁?
“无脑官狗……难不成你觉得,姑奶奶……会被这不知所谓的木箱困住?”
“好!”击掌称赞,看得出元迩高兴坏了,“不愧是武艺独步天下的蔺女侠,死到临头仍不减半分豪气——罢了,那便先捺印!”
立刻有禁婆端着印泥凑上前来,蘸饱一方小印,“啪”一声摁在蔺识玄光洁饱满但香汗淋淋的额头。
透过递上的铜镜,武曲星小姐清楚看到,自己额前多了一行金红小字:迭配严押湖庭赴审犯女蔺氏识玄。
赵以前,重犯脸上的印记需用刺青法一针一针刺成,而自本朝始,刺青升级为了特殊印泥。
这印泥水洗不净,布抹不去,还会随时间流逝而逐渐吃进骨肉深处。
最要命的是,各地衙门虽有配备金印,但洗去印记的药膏却只在湖庭城一言堂存有一罐,每次启用还需半数议员通过。
换句话说,这金印一经捺上,蔺识玄就再也无法摆脱。
即便她日后侥幸逃脱,也会因为这金印而处处受阻。
不仅寻常百姓根本不许与此逃犯对谈不说,馆驿民宅车马商贩大小门派一律亦不得为她提供服务,就连隐居山林,也会被源源不绝的镖客不良人找上门来,捆她这肉货回去领赏。
呼……这下真不妙了……
热流从额涌出,勾得胸前娇挺的一对蜜瓜胀痛,似乎已随时准备被揉搓把玩。
馒头般丰润的无毛美蚌亦有感应,膣肉蠕动收紧,在无尽的空虚瘙痒源源不绝地分泌出淫稠蜜浆,害的几乎所有人都能嗅到这副淫乱身子哭求欢爱的讯号。
食指食髓知味般抽动,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伸向下腹,在大庭广众之下上演平生第一次自渎,不可以,不行!
“当啷砰隆”两声轰响,原来是老张把两杆沉重的铁家伙扔在她面前,打断了她的隐秘春思。
“罪妇可好生看仔细了,这便是你的两位‘夫君’,一会要插在你肉洞里的厉害家伙!”
蔺识玄何等冰雪聪慧,一听便知,待自己进了“洞房”,便再看不见这淫具了。
“此二物名唤‘糙铁汉’,重十九斤八两,寒铜金精打就,你眼前这对乃是我钧阴县最重最粗的一档——给你这武艺高强的婊子侠女使上最合适不过!”
凝神看去,这所谓“糙铁汉”若拄在手里约莫为腰身及地长短,看形制倒是与东夷人所用短枪颇为相似。
只不过粗楞楞圆形枪杆末端则打有小孔,想必是为挂锁准备。
至于枪头部位,则是龟头爆凸,“肉茎”带褶子圆钉,十分狰狞的金属阳具。
蔺识玄立刻看向另外两具“匣床”,看向那些美足之间的壁板后伸出的四根同样挂有小锁,且与圆杆形制雷同的铁家伙,她完全明白了。
“既已明白,就无需多言,”元迩看破她的心思,“来人,服侍新娘子拜堂!”
“一——拜——天地!”
绵软无力的玉臂又一次被反扭身后,被踩着肩胛骨,她不情不愿地跪了下去,捺了囚印的额头重重磕在地上。
“二——拜——高堂!”
“谁要拜这些淫具——咿咕!”
惨叫出声,蔺识玄感觉自己从未被染指的纯洁花径,今天迎来了第一位冒险家。
水嫩膣腔被金属寸寸顶开,直顶到花心伸出顶进戒备森严的牝宫才算停止。
处女膜早在练剑劈腿时就已失却,但从未品尝过任何欢爱滋味的武曲星小姐拖着走音变调的惨叫,再一次被压跪下去。
“夫妻——对——拜!”
如果说膣腔因刚刚高潮过,有蜜浆润滑而没那么难挨,那菊门被突破带来的就是纯粹的痛苦。
仿佛真像个粗手大脚的农家汉子行房一般,“糙铁汉”毫不客气的戳进温热肛颈,在直肠里狂奔乱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