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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1狼与忍冬花(第2页)

“不信,您看好便是……”

“噢呃呃呃呃!”

“呜,咕呜呜呜!”

“呼嗯,呼嗯,哼……”

铁门显然有隔音效用,一跨过门槛,酥软娇媚的声浪便此起彼伏扑面而来。直到这时,两人口中“惩驯室”的全貌才次展现在我们面前。

牢笼、牢笼、还是牢笼。

只是与官府牢狱不同,财大气粗的谢家才不会选择木栏,举目所见每间牢笼,都是以钢杆打制,四四方方倒扣在水磨石地面上。

这钢笼熔接得极为牢靠,底部更是深深锚固在地板下,无论再如何用力摇晃也无撼动可能。

而方才撩人心弦的声浪,便是来自于被囚困于这些钢杆后的赤裸女体。

约莫二三十人,或跪或立或伏或吊,唯一的共同点便是,她们都被极其严厉地约束起来,被金属、皮革与绳索包装成了一团团纹丝不动的无助肉块。

更要命的是,这些牢笼分明不似用于拘锁“人”,更像是为鸟兽准备——四壁无门,唯有顶部栏杆上开有一方翻板小钢闸,堪堪足够一人竖直通过。

这样一来,只消合死闸销扣上小锁,笼中囚徒便根本如同一只名贵雀鸟,被从外头全方位无死角的观赏,抑或监视起一举一动。

再走近些,除去声浪外,一股甜腻气味同样弥漫开来。

饶是喜怒少有形于色的谢家女主人,这时颊上亦飞起一抹妃色,尚未婚配的她再熟悉不过了,这分明是女子爱液的味道!

“这些便是那日擒获的女匪们么?”为掩饰这尴尬失态,她索性快步趋前,随手指向最近笼杆挂牌上的“小黄莺”三字。

“正是那黄猄尖山寨‘二十八鬼’。”魏先生毕恭毕敬回话,“托家主鸿福,那日破寨后她们未能走脱一人,已是全数入笼,交由小人调教了。”

“呼…呼呜?咕呃呃呃呃呃!”

笼里的小黄莺被一杆千足虫似的拘束架铐锁四肢关节与颈、腰,被强制摆出拢腿直立,双掌平贴大腿外侧的羞耻姿势。

对上谢奄兰目光,她立刻癫疯似地甩晃秀,似要告诉前者些什么——可惜,那些从她脚爪剥下的足袜已将小鸟喙填了个鼓鼓囊囊,再配合系在她下半脸庞,与脑后打成死结的绸布,便最大程度将她想要表达的意思消解。

“鸟善吃虫,这小黄莺却被铁蜈蚣所擒锁——单凭这立意,便知魏先生颇花了些心思。”

“家主谬赞了。”

话虽如此,可再看片刻,谢奄兰便失了兴趣,怏怏缩回手:“只是我看这些‘女鬼’,为何大多被严厉噤口——可是尚未驯服么?”

“家主明鉴。这些所谓‘义匪’,大多只是乡野俗妇,不曾蒙受文墨教化,倘若放开管制,定要口吐粗鄙之语污您耳目。正因如此,这半月以来除进食外,她们多数是时刻要受这猿辔之刑的。”

将满眼绝望的小黄莺抛在身后,一行人沿过道继续深入。

“多谢魏先生费心——只是将这些匪徒堵口,着实少了一大乐趣,”谢奄兰右手握拳,轻轻捶打左手掌心,以此强调她在思考,“再便是,我曾特意吩咐须着重照料的几位‘熟人’,眼下境况如何了?”

“小人固不敢忘——您看便是!”

左扭右扭来到最为靠里的一排钢笼旁,顺青年调教师手指看去,谢奄兰顿觉眼前一亮。

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两只踮至极限的五寸美足。

美踵、足弓与趾尖死死绷成一条直线,脚背相对紧贴一处,彼此踝关节则被绳索捆紧收死——与大多数牢笼不同,这一笼中竟囚困有两位美人!

再向上看,廓线柔美的两条小腿之上,膝髁亦吃着四圈“吕”字绳索,更令人不寒而栗的是,两位美人髁骨后方那柔软的膝窝,竟各贴有一根短薄削尖的双头竹片!

被上方绳索压抵肌肤,这竹片作用自然不言而喻:只要她们稍有松懈,哪怕是膝盖曲起了丁点弧度,也会承受竹片戳刺的皮肉之苦。

而不知两位美人已这般立了多久,我们只能见到,她们微颤的后膝窝已有大片红肿,苍绿竹片上,嫣红的血滴甚是扎眼。

香软滑腻的大腿同样不能幸免,绳圈紧紧缠勒在胯根,力度之大,几乎要陷在那血流不畅的紫红媚肉深处。

两位美人的花茓则是无比淫乱却也无奈地大敞在半空,“咕吱咕吱”挤压出雌味十足的蜜浆,肉蔻小珠被钉穿打环,一条细环短链在她们之间颤巍巍地荡悠着,肩负起将两具媚肉串连的任务。

不要搞错,她们可并非自愿摆出这般金鸡独立的淫乱姿势:两位美人靠外侧的那两条腿俨然向上翻折,保持着一字马模样伸过头顶,再被扭转一个角度,令两足足底分毫不差合缝对齐,仿佛拓印出的字画与原件。

为防止她们擅自将头顶左右两足分开,施虐者还别出心裁地以五副小巧趾铐将这两只玉蝶固定,其中大趾铐甚至还铸有锁链,锁链轻巧地搭在笼顶上方横杆上,长度不长不短,正好可以令两位受囚美人踮绷足掌,如两只濒死蜻蜓般艰难点踩水磨石地面。

至于她们的上身自然更不可能自由:两对黑绳各由四座肩峰担负,下抹玉楼横穿腋窝,向下螺旋缠绕手臂。

于这步行绳时,施虐者突出一个老练严谨,一板一眼遵循了“上臂两周,下臂三圈”的口诀,为防止滑脱甚至刻意避开了肘关节。

她们的双臂被强制折成一个“”状抵在背后,双腕交叉相叠,被十字绳套结实束在一处,其间留下的空隙莫说转动手腕,就是丝也插不进去。

接下来的缚法则与后手观音有所不同——并非编出一个绞喉套索栓住受缚者脖颈,而是将双腕向上提拉,将青绳嵌在她们修长柔美的脊沟一路攀登,最后搭回肩峰。

除此之外,束腕“十”字绳铐也向下分出一股,行过腹股浅壑折返向上,在其胸脯两块软糯米糕根部箍好,这才不紧不慢与锁骨上方的“伙伴”汇合。

如此一来,两位笼中美人香汗淋漓的前胸、后背便像是被人以浓墨分别写下“中”、“羊”二字。

若咱们安师弟在此,定会出识货赞叹:这捆法不是旁的,正是缚术中永不过时的经典:五花大绑!

可二女的磨难还未算完,除去阴蒂被联锁,她们的腹脐、乳头甚至舌尖亦不厌其烦地被钉穿相连,此时即便是忍辱含羞地闭起口来,将舌尖细链藏起亦是不被允许的罪过——在五花大绑中侥幸逃脱的脖颈最终也无法幸免,被套上了由同一条黑绳编织的双头绞索。

绞索中段则绕搭过笼顶横杆,效仿大趾铐链那般形成一个简易的定滑轮。

轮上留出的绳段不长不短,倘若二女中有任何一人决心不顾对方死活,便可使些力气将自己这端坠下,虽然这样无异于亲手将另一人绞绳收至更紧,但至少可为自己挣得喘息乃至活命机会——然而设想中这嘲弄人性的一幕却仍未出现,不知肉体和心灵已被这般“拷问”多久,可那两圈黝黑绞索竟仍是完全平齐,可见两位美人便是宁愿默默吃受缺氧之苦,也不愿去“自私”地坑害对方成全自己。

如此面面俱到的拘禁方式,就是身为金主的谢奄兰,此时竟也有些痴了。

她故作镇定地拍拍前襟,试图捋顺有些困难的呼吸,包臀鹅黄裤袜不知不觉间已紧夹一处,棉质袜裆更是传来些许温热的触感。

“卫筝、卫瑟,俱是靳东钧阴县人士,姐姐在三年前因医死一家病患,被判当众活绞,妹妹则遭连坐罚没入奴籍,被人辗转卖到雍泉府,成了庄园诸多奴婢中的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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