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开始响起另一声闷软哼唧,谢奄兰心知这是另一位被判处“终身监禁”的“室友”正在醒来,可还没等她作出反应,菊穴撕裂般的痛楚立刻将她摔回了名为现实的苦难沼泽中。
有什么东西从胶蛹的缝隙中顶上来了!
从未品尝禁果的处子家主可不明白,那正是由机关操纵的精钢马屌。
她只觉得屁茓如同塞了个炮仗般火辣辣疼着,被那根冰凉钢棍捅得欲仙欲死。
而不等她的直肠体温传递到这可恶东西上,钢屌已经如同色中饿鬼般,猴急地喷出大蓬灼热液体,冲刷着她养尊处优的后庭肠壁。
这…这是干什么啦!
“扑哧扑噗嗤噗嗤噗嗤!”
三位墙中美囚仿佛约好一般齐齐出哀婉的闷哼。
很少有人知道,若比例恰当成分齐全,人靠营养液也能存活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更少人直到的是,要摄入这营养液,并非只能用上面那张嘴——万分不幸的是,这两点,咱们已经脱胎换骨的小医师卫筝,可全都知道……
接下来的故事,无甚好讲。最先被消磨殆尽的是那无谓的尊严,然后便是对时间的感知,再后来,连语言能力与复仇的决心都已一并忘却。
谢奄兰已不再记得自己叫什么,更不明白自己为何会沦入这般境地,或许她自出生便是这墙中的乖巧小奴,又或许世界真的只有这么大,又又或许她从来便未出生过?
可是,若自己生来便是如此,那为何总还会感到一股,钻心剜肺的不甘呢?
究竟过去了多久?
我是谁?
我从哪里来?
我要些干什么?
还有人记得我吗?
我真的还…活着吗?
一年后。
月桂的香味总是令人愉悦的。送走最后一批千恩万谢的商行掌柜,“谢奄兰”突然觉得,是否该到花圃中走走,拜访几位老朋友了?
屏退左右,缓缓步入花圃——却觉早有一道披着斗篷的倩影于此地等候了。
“谢奄兰”瘪着嘴摇摇头,当真是什么想法都瞒不住自己这位小妹。
“没有外人,你可不用穿成这般的。”她轻巧绕至“魏先生”,她的御用调教师身后,“怎么,惩驯室那边太过无聊,想要上来透口气?”
“阿姐猜的真准……”
手指拢如络间,就如无忧无虑的童年时那样,姐姐为妹妹编起辫,一金一银,就如两株盛放的忍冬花。
“你也该到嫁人的年纪了,莫要一天到晚泡在医术里…蓬头垢面,会把那些公子吓跑的……”
“知道啦知道啦…姐姐真是啰嗦,明明自己就对那位安公子惦念的不行……书信写了又撕,就是没胆寄出去…”
“还敢顶嘴,反了你这小家伙了!”
详怒拍打着自己妹妹的小屁股,看着她脱兔般远远逃开,在安全距离外冲自己大扮鬼脸,一向习惯了“谢奄兰”这层身份伪装的卫筝也不禁一笑。
可这笑容瞬间便为责任、矜持与些许内疚抹平,再过片刻,她转身走向那面“特殊”的矮墙。
自夺去谢奄兰的人生,他已把那些熟悉前主人,会导致她露出破绽的家仆尽数辞退调离,眼下经历大换血的谢府上下,除去那些假扮侍女的姐妹,便没有人知道这堵不起眼的砖墙内,竟囚着三团绝望美肉。
打理花圃的园丁最多只是奇怪,为何那面砖墙在晴天竟也流着水渍,那股若有若无的异味,又是哪朵花散而出?
已一年了,阎香姐,燕子姐,还有亲爱的谢家主,你们过的好吗?
托你们的福,我过得,很好。
在里头表现不乖,是要延长刑期的哦…五年…十年…如果惹我不开心,就会把你们认认真真监禁到死呦。
尽管试着逃脱吧,这是我能想到最严密的囚牢,没有我允许,你们是出。不。去。的。
呐呐,也该开始明白这点,该开始认真反省思忤逆我的后果了吧?
将手掌摊平,轻轻贴在墙上,卫筝仿佛还能感受到青砖另一面,那三人歇斯底里地颤抖。
只可惜她知道这只是她的幻觉,以这砖石厚度,根本不会有任何震动传出。
不过,她还是将耳廓也贴在这冰冷扁平的监狱上——这次,她当真听到了。
软弱委屈的,是与她互换身份的谢奄兰,凄苦哀婉,仿佛仍不能接受背叛的,是梁上飞贼闻燕子。
至于大姐阎香,她的呛气声最为单调,却也火爆狂野危险性十足,仿佛一只雌兽被激起凶性,嚎叫着想要自由。
只是,对于无名无姓,几乎被所有人遗忘的墙内淫囚来说,这些声音代表什么,真的重要吗?
笑着,卫筝摇摇头,每当这种时候,她的股间便因这极度的施虐快意而湿漉漉的。
因为无论这些囚奴们究竟想表达什么,她都只能听到:
“呶呼,呶咕嗯……”
“呃咕,呃咕,呃哼哼!”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