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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援军(第3页)

腋窝以下,那些波涛汹涌却也不会令人感觉肥硕突兀的美肉尽数跃动着,几乎要翕动阵阵扑面香风,“眼下羊捷镝肩上担着整个禁旗,这可是天大的干系。靠着一卷诏书就想治她的罪——就是她肯乖乖伏法,这五营兵马你指使得动么?”

宦秋双俏脸一僵,犹要不服气地反驳些什么,却被上司干脆打断。

“秋双——退一万步讲,若这羊家女落在樊笼司,你自可以尽情拷掠罗织罪名。可眼下身在人家地界,妾身还敢动她半根手指头么?”

“难不成真就拿她毫无办法?”

“办法自然是有的,”贵妇那张保养良好的雍容眉宇皱了皱,似乎对自己亲信如此急躁并不满意,“你且站起身来。”

没来由的要求,不过下一瞬,依言而行的宦秋双眼中疑惑就悉数化作了惊讶与抗拒。“撩起你的裙甲,把丝袜也卷下去。”

羞耻、迟疑、抗拒、或许还有一丝丝愤怒。

种种异样情绪走马灯般在这酷吏美人面颊上闪过,她可怜巴巴地咬紧下唇,似乎还想为自己争取一二,可仅是被千岁扫过一眼,便如同脊梁骨里的勇气都被抽干净般乖乖照做了。

十根葱白般细嫩的纤指不住颤抖着,捏住裙甲下摆向上一掀,开档蛛丝袜紧贴着女司座肤质细腻的大长腿。

这种专为骑行设计的乌青色织物韧度极高,表面还饰有精致的刺绣与雕花,开口处的蕾丝花边更是微微勒入腰肢之中,将那些肉感饱满的肌肤都压得鼓凸起来。

但这还没完,择着袜身将最后一道遮羞布卷下去后,宦秋双羞耻感的源泉才终于浮出水面:只见一道泛着金属光泽的“铁腰带”横亘于她蛮腰之上,腰带中段延伸出一道稍细的分支,穿过胯下反卷复住臀沟。

无论是茂盛的茵茵芳草,还是曲径幽深的蜜肉缝隙本身都被完全掩盖其下。

而在这具“丅”字装置前端的交汇处,一枚只有指甲盖大小的挂锁正拴在扣环间熠熠生辉,仿佛要向旁观者宣布它拥有了对这位娇娃贞洁的绝对处置权力。

毋庸多言,这是一具贞操带,还是汇聚了不少匠人巧心的“珍品”。

无论是遍布锁具外壳,象征她四品武将身份的虎罴雕纹,还是兜档金属带前端为方便她排尿特意预留的密集小孔,都证明了这绝非寻常拷问器具,而且极有可能是贴合她身体曲线量身打造。

可看表情便知,这具价值不菲的禁欲锁笼并不能使佩戴者对其产生什么好感——恰恰相反,作为女性的本能使得身体时刻都在排斥着这一异物:为对抗这种束缚感,宦秋双结实火辣的“目”字腹肌已是绷得坚如铁石,可腱子肉哪拗得过贞操带内部错综复杂的机簧铰链,就连人鱼线都被压上了一道触目惊心的红印。

至于锁带底下状况更是不堪,也不知性欲多久未能排解,肉缝里沥拉出的蜜水儿早已将周遭皮肤泡的白肿胀,眼看着都要起皱了。

这便是在大赵国身为一名女将的悲哀,亦是上善会驾驭她们的秘诀——打着“保全女将名节”的幌子,下至曲侯上至一军统帅,都需先佩戴好无法脱下的金属亵裤才可出征。

这种完全侧重于“禁欲”功能的淫具并不在双茓中安装塞头,而是通过内部弹簧机扩完全贴合女子的腰腹曲线,以至于想要伸进任何一份手指自渎都是奢望。

唯一能够开启贞操带的锁匙则是尽数保管于兵部职方司,倘若得胜回朝还好,一旦兵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女将们便要与快感无缘了。

而这还只是它恶毒之处的冰山一角:为防止穿戴者撩弄后庭排解欲火,贞操带后端菊门处的挡板也是要上弦才能短暂开启的。

这就使得出恭过程也极尽痛苦与尴尬。

故有赵一朝,女子为将者不光要勇毅过人,还要尽心竭力为朝廷争取胜——至于反叛,则是她们压根不敢去想的。

“难受么?”千岁取过茶壶。

何止是“难受”,宦秋双眼下根本是如同万蚁噬心。

已经不知多少个时辰未得到爱抚的牝户,嵌在钢铁下渴欢地半张着唇瓣,她在幻觉中甚至能听到它翕动出的“啵啵”水声。

但任凭手指如何游走,金属都不会给予任何反馈,这种隔靴搔痒似的焦躁与无能感已经严重毒害了女司座的精神,以至于仅是将贞操带裸露出来,便足令她想要褪去肉体与虚空缠绵。

“噫咕…回仆射,还…还好……”

连陈琰这种正宗仙人也敢任意淫虐的樊笼女王,此时哪还有半分颐气指使的架子。

颤声尖细了八度,就连青色眼影也被面颊染上了绯红,宦秋双的这幅狼狈样子,被她戕害的那些个无辜女侠倘若泉下有知,想必也是要念叨一句报应不爽的。

“难受就对了。”凌厉地审视一番,千岁这才起身,摆出了一副教训小辈的架势,“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只戴了半月便按捺不住,你可知那羊家大女已被锁了多久?”

“一年,整整一年!”她拂袖,“当初银瓶大变,羊氏那个嫡长女前脚通贼获罪,一时间多少世家都环伺着想分一杯羹;可后脚淳庐就生了祸事,再接着就是她羊捷镝主动请缨挂帅,你不觉得这一切太过恰巧了么!”

虽然脑瓜子快被渴求插入的空虚感撩拨得了疯,可宦秋双毕竟是官场上滚打出来的一司之,哪还听不懂这般提点:“仆射是说…荒郡之变是……羊家所为?”

“不利于团结的话不要说——”仍是声色俱厉,可偏没否认这询问的真实性,“——煽动变乱改朝换代的魄力,羊家未必能有;可借着戡乱稳固自家权势这种事,他们是真做得出的!”

“羊捷镝现在就是这般行事。”用烟管将军帐毡帘挑起一个角度,千岁夫人背着手,目光越过不可胜数的刁斗、壕沟与辕门,冥冥中似乎要把这容纳了十万余人,依寿水东南而建的中军大营尽收眼底。

它与河对岸叛军的营盘都呈月牙状,俨然是两位射士遥相对峙时手中开满的角弓。

“反乱一日不平,对湖庭便是肘腋之患,而她便可一日不去职,”渐渐的,那目光中多了几分毒辣的笑意,“而羊捷镝只要还领禁骑一日,羊家便不会倒——咱们这位英雌,是想单枪匹马撑起整个宗族呢…本朝立国以来,何曾有在外征战一载的女将!”

宦秋双原本涣散的精神,眼下都被这番分析骇得振奋起来:“您的意思是,非叛贼不能倒,而是…不可倒?”

千岁仍没回头,却只是短促哼了一声:“咱们尊贵的禁旗中郎将可正值如狼似虎的年纪——若可以,妾身真想知道,已一年未曾云雨的她,究竟苦闷到了何等程度……说不定眼下往骚茓里吹上口气,就能令她舒爽到翻着白眼跪在地上去个不停呐!”

——这是赤裸裸的阳谋,这瞬间,宦秋双终于明白了先前那位羊旗帅在宴上步步紧逼,以及仆射绕这个大弯子为自己解惑的缘由:占据一两州之地的叛军终究不能与天下相抗,因此沙场之外,羊捷镝在打的实是一场必败无疑的消耗战。

她或许可以为自家短暂续命,可争取不到千岁所代表的“援手”,等待她的只有钝刀割肉般的禁欲地狱,以及几乎可以预见的槛送湖京,论罪下狱,然后在永无止境的污辱下“招供悔悟”。

“你明白就好,”千岁纠结的眉头略有放松,“因此眼下根本不必动她,有仙人犬那条‘天牌’在手,唯一尚能称之为变数的,便只有宇文虚中麾下,那个叫安得闲的小子……妾身可不想哪日看见他和那三名钦犯活着出现在武冈——懂么?”

已经羞耻撩着裙甲玩了半晌露出的宦秋双看到了希望的曙光:“属下明白!”

说完她便如蒙大赦似的想要退走,可还没等丝袜揪上去,千岁一句吩咐又令她如坠冰窟:“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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