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袜团抑压到极点的香舌吐出最后半声呜咽,可她想偃旗息鼓,对方却不准备就此“罢兵”。
于是美艳却也无助的高挑绳囚仅是松懈一瞬,心神便险些失守——她分明感觉环在自己身前充当禁锢的那只右手,此时竟好不老实地顺腰肢峰峦滑下,五指如拨弄琵琶般“唰哒唰哒”敲击不止,最终停在了紧实臀瓣在裙摆下挺出的轮廓处。
“那么…”皂纱也被撩开,青年的另一只手伸来,捏捉起一束被细汗黏络的秀拨到鼻尖前,充满兴味地吮吸起她桔梗花味道的芬芳体味。
“离温泉还有百十步,我搀师姐过去可好?”
噫咕!
喉肉深处挤出一声欢欣鼓舞般的惨叫,除此再无抗拒。
而得到肯的樊笼司捕手也是贪婪地将魔掌摊开,令那对弹性十足的翘括尻肉像是填满了奶酒的水囊般,一点点的,在她娴熟的技法下变幻出各种奇怪形状。
——时而扯长作圆锥模样,时而搓扁成面团雏形。
手感极佳的软糯雪膏白肉哪怕是隔着一层斗篷,也如同一块上等酪糕的起酥油,时不时对粗暴的挑逗、抓握、挤压做出反馈。
只有将江湖女侠调教到脱力过的人,才知道女子的尻臀若是可硬可软那该如何美妙,未尽兴的安得闲低吼一声,也再不作掩饰,直接高高撩起他这厉害师姐厚袄下摆,将粗糙冰凉的右手直探进去,让大量已泛潮红的臀肉从他指间渗透溢出,将那种无法以言语形容的滑腻触感,顺着掌心练剑磨出的茧子酥酥麻麻传递到脑海中,与生俱来的兽性已经在诱惑他,何不干脆挺起枪来,当街就把这滩毫无反手能力的淫乱雌肉正法当场……
好在他终究还有理智,足能分辨轻重缓急。
于是他将注意力换到左手,犹如真的抚慰一只倔强闹别扭的名贵牝犬般,轻轻帮她捋顺炸开的鬓,试图将此刻呜呜乱叫的丢人小母狗收拾得重新温顺起来。
“大胆的蔺犯,方才也是,没有本官许可,竟敢擅自急得…贱穴都湿透了呢。”
言语挑逗也是前戏阶段极其重要的一环,更何况当初拘捆这具淫乱又嘴硬的美肉时,安得闲便有意以熬鹰思路将师姐的肉茓晾在一旁不给予任何淫具“照拂”。
当然,若非把她的理智夹在欲火上炙烤到几近蒸,就是再借安淫虫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如此跟对方说话。
因此当他的蛇信子般的食指迂回跳跃,点在那道还在顽抗的贞洁牝户上时,两扇柔滑白皙的肉瓣便得令般豁然分开了,自“门”后二十四年未有人至的极境中,“咝”的激射出了一箭蜜水儿,然后便是大蓬氤氲着腥味的乳白热汽儿。
“咕呜呜……”
调情时,让爱侣意识到自己有多淫乱不堪是门技术活,而同样是一句秽语,用好似友人嬉闹的口吻说出,这便有了奇效。
看怀中美娇娘眯缝成线,犹如糖浆拉丝儿般潋滟着的媚眼;听她紧一声慢一声,沉重如风箱的酥喘;感受着袄裙下胴体富有韵律,又难以自制的颤动,安得闲终于才敢确信,这座永不陷落的坚城已然到了崩溃边缘,只消他再加一把劲就可任意采撷。
天赐良机!
温泉近在咫尺,空中已弥漫着浓厚水汽。
胆大包天的小淫虫这时爆出了惊人臂力,他干脆将左臂垫在师姐后腰,右臂滑到腿弯,以一个标准公主抱姿势将她横揽而起。
后者早就情迷意乱,哪在乎这家伙正如老饕般把脸埋在自己腰腹上一通啃咬,竟是靠牙齿把裙身系带扯了开来!
咿,身子要被这坏家伙看光了!
在钧阴那些个衙役面前赤身裸体,其耻感根本不能与一同食寝习武的师弟相提并论,再来多少次也都一样。
花青色绒袄滑脱的一瞬间,武曲星小姐就自暴自弃合起眼来,活像这一来面临的困境便不存在了。
可托武者敏锐感官的福,不消看她也能感受到,吊颈肚兜下角的丝带刚好微勒进腿根与胯线,令她平滑矫健的小腹和一线天白虎馒头肉茓形状在锦缎遮罩下愈鼓凸。
骆趾丘陵下越泌越多的爱浆有大水漫灌之势,不光沾透了肚兜,还打湿腿心,在缨枪般笔直的美腿上蜿蜒流下,像裹缠腿上的光亮丝带,更像是某种具象化了的淫欲。
啪嗒几声,披肩、袄裙、暖筒等“碍事”东西纷纷坠落,安得闲低喝一声,力从腰起,竟是如杂耍艺人拿大顶般,把浑身只剩肚兜与绣鞋的剑君肉粽拨转了回来。
尽管后者仍在努力将头偏向肩窝试图遮住自己表情,可还是被自家师弟捉着下巴扳正,顺势将溶解鱼胶的药粉抹在了她唇角。
“啊呜…呕!”
吃在口中,几乎要把她食管跟着塞满的丝袜团终于也被揪了出来。
牙齿与味蕾接触袜身的磨砂感并不美味,丝裆扯出时,更是带出了大股堵在喉眼中的唾水。
可还没等蔺识玄高兴,或是舔着饱受摧残的猫舌头干呕几声,便看到了自己师弟轻车熟路扯着两只袜尖将其扯开、对折绞动,就地取材搓出了一条丝质细绳。
“师姐乖,接下来是绑脚……”
这家伙还真是有疑心病,连她撅蹄子的情况都考虑在内。
褪下莺梭绣鞋,再以拇指抵住足心痒窍注入劲气,根本无心防守的蔺识玄顿时翘着十根葱趾咯咯轻笑起来。
此时再将美腿张开反折作观音坐莲状压在身下,拇趾根打结,一团屈辱与淫荡并存,盘腿背手随时准备狠狠挨肏的女侠香肉粽团就打包完成了。
“多谢款待,那么,我要开动咯。”
“等等…别……咕呀啊啊啊啊啊!”
还想欲退还迎,安得闲胯下那早已坚逾铁石勃起如孽龙的虬筋大屌可不给她机会。
小孩把尿般将师姐擎起,待冲准阴阜便将托举在腋窝的双手一松,随着一阵“滋啦啦”水声,龟头便借着淫水润滑轻松挤开了滑比油脂的嫩屄唇肉。
真爽利!
一时间,安得闲脑内只余下了这个念头,或许因为重势相助,又或许是师姐实在被“预热”了太久,肉枪凿入整条销魂窟时竟毫无阻滞,直到马眼将前列腺液浇在她身体最深处的蕊口才堪堪停止。
而随着龟头在甬道中的穿刺,其周遭的冠状沟液一路将那些稚嫩又敏感万分的肉芽褶皱拨动起来。
打个不甚恰当的比方,安得闲此刻就像一款猛烈独特的熏香,酥酥麻麻的快感浪潮是前调,而后整条蜜穴被火热异物捅开充实的侵入感才是挥最为浓郁的“中调”。
“咿呀呀呀被填满了被填满了——”
簪都几乎被从髻上甩脱,哪怕在匣床里对付“糙铁汉”时,美人宗师也没有如此失态——开玩笑,那种死沉冷硬的仿品本就难和真家伙相提并论,更别说后者还有自家师弟性技加持!
蔺识玄这时除去扬着脸蛋,从肺腔挤出一声浪过一声的媚叫外是真什么都做不到了:鬼知道这小冤家做鹰犬时都学了些什么淫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