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她一直不想向王仇屈服……但她真的很舒服……
王仇一手抓住苏听瑜的高马尾,一手在她的臀肉上扇着巴掌。
马尾为缰绳,屁股为马鞭,王仇将女侠狠狠地骑在身下,像骑着马一样不断地抽动着她的身体。
王仇的手掌拍在q弹的臀瓣上留下阵阵诱人的肉波,苏听瑜为修行锻炼一生的身体成了男人随意泄欲望的肉壶。
他手头用力,将苏听瑜的高马尾往后一拉,让女侠像嘶鸣的马儿一样抬起了头:“让你师父好好看看你此时不知羞的样子!”
苏听瑜从肉欲中回过神来,眼神中逐渐恢复清明,这才意识到师父一直在自己身前看着自己。
由于没有主人的命令,秋少白还一直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二人的面庞对视在一起,犹如百年间这对师徒无数次在武场、书苑中师传身授的温馨画面。
那时的她们,一人是快意洒脱的酒剑仙,一人是高冷孤傲的剑宗大师姐。
现如今,那位快意洒脱的酒剑仙不知廉耻地在徒弟面前展示着自己的黑森林、用玉指撑开早就湿漉漉的淫穴;而那位高冷孤傲的大师姐则在自己的师父面前被男人像马儿一样骑乘、粉白的口中还出催促的呻吟声。
“不要看我啊师父……哦唔唔唔呜……”
理智的弦骤然崩断,苏听瑜的眼中只剩下眼白,曾经“识人辩事”的大脑空白一片,宛如所有的智慧都随着那高潮的淫水喷到王仇的鸡巴上。
“没想到居然是杂鱼肉穴啊,主人我还没高潮呢!”王仇一边说着,一边随意地蹂躏着苏听瑜的屁股,将她q弹的臀肉像面团一样肆意捏成各种形状。
“混蛋,你又想干……噫……干……什么……”恢复过来神智的苏听瑜刚想反驳,随着王仇肉棒的愈加深入,娇喘声居然逐渐变成了淫糜的叫声,连言语都变得断断续续的。
“爬过去舔你师父的小穴。”王仇说道。
“什么?”苏听瑜一时之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个混蛋在说什么胡话……
王仇用尽全身最大的力气,“啪”的一巴掌抽在了苏听瑜的屁股上。
他的手已经被反震震地又肿又麻,手掌都抽成了青紫色,才在苏听瑜这个合体期女修的屁股上抽出一道淡淡的红痕。
王仇扇着苏听瑜的臀肉,就这么驱使着她一点点地爬向了她的师父。
等近到身前,王仇拉了一下她的高马尾,那高傲的头颅下意识地往上一翘,粉白的嘴唇贴上了那个敞开的肉穴。
谁知道苏听瑜仅仅是轻轻吻了一下,就失控地开始左右摇摆。女修的反抗让王仇一时间控制不过来。
“你怎么了?”王仇问道。
苏听瑜左右摇着脑袋,说什么也不想再舔师父的肉尻了:“我不要喝白酒!”
就因为这个?王仇转而又问秋少白:“那你这肉壶能产黄酒么?”
秋少白斩钉截铁地断然拒绝:“不可能。”
不是“不能”,而是“不可能”。
她凤眉微眯,仿佛听到“黄酒”这两字就是在侮辱她一样。
她将苏听瑜的头狠狠地扣在自己的肉穴上:“为师怎么教出来你这么个喝黄酒的孽徒!给我舔!!!”1
王仇看着这一对为了酒的品类产生矛盾的美女师徒,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然后王仇惊喜地现,好似喝了白酒的苏听瑜产生了什么身体本能的抗拒反应,肉穴竟然开始更为剧烈地吮吸起他的肉棒。
她的手一下下地锤着地面,五个白嫩的脚趾紧紧地攒在一起,身体不住地抽搐。
一阵剧烈的快感传来,王加快了抽送的度,每一次进出都会带出大量淫液,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最终三人不约而同地达到了高潮。
王仇的精液冲到了苏听瑜的子宫里,跟她高潮的淫液混在一起;而秋少白的淫水也喷了苏听瑜一脸,让厌恶喝白酒的她万念俱灰,彻底昏死在了地上。
……
众人已经穿好了衣服。秋少白侍候在一旁,王仇则趁着皎白的月光打量着手中喜人的玉佩。
“少白,帮我准备根绳子,我要把牌子挂在身上。”
听到王仇的话,秋少白拽了根头,化作了一条绑着玛瑙和平安扣的绳结。她接过王仇手中的无事牌,将绳子小心系好后又还给了王仇。
谁知道王仇笨手笨脚地就是系不上去。秋少白叹了一口气,跪在了王仇的右侧,将无事牌仔细地系在了王仇身左的腰带上。
长者赐玉,有勉励后辈、以物铭志之意;无事牌,寓意诸事平安、万事如意。
无事牌,子冈牌,平安牌。
朝寄平安语,暮寄相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