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成熟女人身边的是一个活泼的萝莉。
小萝莉的脸庞清纯可爱,带着几分稚气未脱的婴儿肥,蓄着一头不符合年龄的及臀长。
她时而潜入水中吹着泡泡,柔顺的长就散在布满鲜花的水面;而当她出水时,小巧玲珑的身体就沾着晶莹的水珠正对着王仇。
虽然年纪尚幼,却已经拥有让男人疯狂的资本:皮肤白皙光洁,乳房小巧挺拔,粉嫩的乳头宛如两粒小红豆点缀在洁白的奶油蛋糕上;腰肢盈盈可握,臀部却浑圆上翘,一双可爱的小短腿又细又直,小腹处未长开的软肉更显诱人。
熟女与萝莉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样子,冷艳御姐却在一旁冷眼旁观。
“仇兄你在看什么?”曲屏痕顺着王仇的视线看过去,当她意识到王仇在偷窥美人洗澡之后就把王仇的眼睛捂上:“仇兄!偷窥女子沐浴可不是君子所为啊!”
王仇心里大怒:娘希匹,每次老子大饱眼福的时候,总是你这个byd打扰老子,老子迟早把你炼了!
曲屏痕的声音传入三个仙子耳中,三人都是眼神一凛。看上去最为单纯的萝莉却率先难,数滴水珠从她手中飞出,锁死了王仇的身体和四肢。
秋少白也有所应对,碧玉葫芦自动打开,空中的水滴一滴不剩地被吸入了葫芦里。
“主人小心,其中长者为合体期,其余两人皆是炼虚期……只是她们的修为有些『虚』,并非寻常的此阶修士。”
萝莉眼看一击未成,正要继续,就被那位熟女摆了摆手拦下来。
熟女用浴巾稍微遮住了自己丰腴的身体,温柔地对王仇说:“远来是客,妹妹何必遮遮掩掩?”
眼见暴露了,王仇从花丛里跳了出来,光明正大地用他的贼眉鼠眼对三位大小美女做起了扫描:“我叫王仇,这位是君子国王子曲屏痕。我二人是从远方来的旅者,误入此地,一时之间竟不知礼节,还望姐姐多多包容。”
成熟女人点了点头,也不回话。她和那位御姐从浴池中站起身子,用浴巾擦干净自己各具特色的肉体,随后慢慢穿起了衣服。
她们二人身材都很好,动作也是慢悠悠地。
她们仿佛不知道什么是害羞一般,就这么大大方方地在王仇面前穿起了衣服,这副美人出浴图看的王仇鼻血都要流出来了。
小萝莉却没穿衣服,她一蹦一跳地来到了王仇身边仔细打量了起来。贫瘠的身体上还沾着点点水珠,小小乳鸽上的两点嫣红近在咫尺。
王仇咽了口唾沫,强忍着心中欲望,问她:“小妹妹,我有什么不妥么?”
小萝莉踢了王仇一脚,差点没把他腿给踢断:“什么小妹妹,叫我馥莲姐姐!我看你一点修为没有,怕不是才十几岁吧?”
随后她贴近王仇,又看了几番后,往后一退,捂着鼻子一脸嫌恶地说:“妹妹,你怎得生的如此丑陋?身上还有一股恶臭,真是令人作呕。”
王仇尴尬的摸了摸耳朵:自己这么多天在船上度过,确实没时间洗澡。
“我是男子……还望馥莲姐姐不要再叫我妹妹……”
随后他仔细闻了闻曲屏痕,引得后者一阵脸红:“仇兄,你这是干什么啊……”
王仇满脸疑惑:“同样是在船上度过那么多天,大家都没洗澡。我身上是一股闷臭,可为什么曲兄身上却是香香的?”
曲屏痕正色道:“君子的身体都是芝兰所化,所以不用洗澡。”眼看王仇一直盯着自己,她只能红着脸说:“我是在屋里偷偷擦拭过身体……孔子都喜欢在沂水里洗澡,可见洗澡是君子必须要做的事……哎呀!我是女孩子嘛,洗洗澡很正常,你别再盯着我看啦!”
王仇故作生气的样子:“饮用水就这么多,你居然还偷偷用来洗澡?曲屏痕,你太让我失望了。”
馥莲没管耍宝吵架的二人,她蹦蹦跳跳地来到了熟女身边,拽着后者的胳膊问道:“妈妈,男人是什么啊?”
此时的熟女早就穿好了衣服。她看着王仇沉思了许久,才恍然大悟道:“原来你是男子啊。馥莲,快去穿好衣服。”
熟女不知多久没见过男人了,思索了半天才想起来“男人”这种生物。
馥莲更甚,她从出生起就没见过男人,更不懂什么是男女有别,但她似乎很听母亲的命令,乖乖地穿起了衣服。
可是活泼的馥莲还是第一次见到外人,心里有些好奇和开心。
于是她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王仇做鬼脸,嘴里还念叨着“妹妹臭臭”“臭臭妹妹”什么的。
这时苏听瑜给他传声道:“王仇你小心点,这三个人心里有鬼,她们在刻意隐藏着什么。”
王仇这才意识到,远处的御姐虽然还没什么动作,但写在脸上的提防和嫌恶却是藏不住;面前的这位熟女虽然总是一脸微笑、慈眉善目的,可是眼睛却总是在往后山的方向看。
那位熟女笑着向二人介绍道:“我名为绾云,是多年前来这里逃难的。这两位是我的女儿,大的那位名叫映雪,小的名叫馥莲……我们这里已经许久没来过客人了,所以馥莲有些失态,还望客人多多包涵。这里不是聊天的地方,我们还是去殿里歇憩会吧。”
绾云还是那副温婉贤淑的样子,脸上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对一切都抱有着一分善意。
但王仇却现,绾云母女三人站得离自己远远的,似乎在刻意远离自己。
王仇嗅了嗅自己的衣服,不由得心想:自己有这么讨人厌么?
绾云的秀手轻轻摆了摆。王仇和曲屏痕感觉眼前一花,众人竟然来到了之前的大殿之中。
几人纷纷入座,此时映雪泡了几盏清茶,将之递给了曲屏痕。
“还望妹妹将茶碗分给你身边这位朋友。”映雪的声音如山中鸟鸣、婉转动听,可是说出来的话却无比冰冷。
不就是长的丑、还有点臭么?王仇感觉自己被歧视了,但他没有证据。
茶碗并非瓷器,而是土黄色的陶器,上面纹着简单的花鸟纹饰。
曲屏痕将一盏茶碗递给王仇,然后自己轻轻抿了一口手中清茶,脸上露出了享受的神色:“不愧是蓬莱仙境所产的茶叶,其中芬芳真是妙不可言。清香,甘甜……可惜回味太过苦涩。这茶没炒过么?”
绾云却说:“炎帝当初只说,此物晒干后泡水可解百毒……却不知道还需要炒制?”
曲屏痕差点没把口中茶水喷出来:“您与炎帝相识?我记得绾云前辈您说过,您是多年前逃难于此……不知这个『多年』,究竟是多少年呢?”
“我早就忘记了……一开始还会在石头上刻些划痕来记录时间,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后山都被我划满了刻痕,我也早就数不清有多少刻痕了。”绾云叹了口气,神色有些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