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她在空中的挣扎,冷清的密室中突然传来“啪嗒”一声,原来是破旧的羊皮靴被她一脚蹬飞了出去。
从小作为女奴在草原上长大的察吉里,大多数时间只能光脚。
她宽大的脚掌虽然略显粗糙,可焦褐色的脚底却透露着些许粉色,略带一丝瑕疵的美感反而更加诱人。
足趾用力蜷缩着,脚趾盖上还涂抹着拿红色野花自制指甲油。
看来即使她是个不修边幅的女战士,在某些不为认知的小地方还保留着些许粉红少女心。
“我看你白天在斗武台上那么风光,居然还能空手握住剑锋,原来只是因为你是个受虐狂啊。”王仇畅快地邪笑着,在女人的身上一拳接一拳地殴打着。
伴随着每一次的拳击,这具绑在空中雌肉便会喷出道道粘稠的淫液,让王仇感觉像是在殴打一块漏了水的水袋,自己反而会被她的淫水溅了一身。
不是的……不是的……察吉里想这么说,但看着男人被淫水溅湿的衣服,违心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的痛感被无限的放大,连衣服的摩擦都让她难以忍受,并且随之而来是源源不绝的快感……
未经人事的察吉里不知道什么是高潮,但她已经在男人的拳击下绝顶了数次。
胯下稚嫩的粉肉仿佛一个没关水的水龙头,让淫液肆无忌惮地喷涌而出。
王仇轻轻捏起一滴淫水放入口中,独特的滋味让他倍感新奇。
秋少白的淫液带着些许酒香,苏听瑜的淫液无比清爽,曲屏痕的淫液总是弥漫着芝兰芬芳……只有察吉里的淫液带着一股浓浓的雌臭味,像是草原上膻臭无比的羊肉,让每一个闻到的男人血脉沸腾。
“你喔喔喔唔混,蛋!”
“唔噫噫又要哦嗯喷睡了!”
“放唔啊啊啊……”
“噫噫噫……”
疼痛-高潮-疼痛-高潮……察吉里在无尽的轮回中渐渐迷失。
修长的玉足时而紧绷、时而弓起,十粒小巧的足趾不停地抓握着空气。
可惜徒劳无功的挣扎毫无意义,只能让她的身体像虾一样在半空中来回扭曲。
一开始还是不屈的叫嚣,慢慢演变成了求饶,最后就只剩下了无意义地呻吟。
当王仇最后一拳打上去时,绑在天花板上的绳子骤然断裂,这具丰满的雌肉才终于落在地上,可惜她已经无力起身了。
察吉里止不住地颤抖着。
长期的修行赐予她一身健美的肌肉,这曾经是她力量的证明,也是独属于她的骄傲,可如今每一寸肌肉都在拼命抽搐着,仿佛是被剧烈电击后产生的应激。
她动人的焦褐色肌肤已被闷臭的汗水浸透,在烛火的映衬下闪耀着油腻的光芒;上身紧致的胸衣不知何时被男人打烂,饱满的乳肉遍布着青紫的瘀痕,原本粉嫩的乳晕在不断地殴打下变得通红,仿佛要滴出鲜血一样。
她的脸上是一副被痛苦与快感折磨烂了的矛盾表情:双目泛白,鼻孔扩张地喘着粗气,一条失控的香舌不受控制的地伸出口腔,酸香的唾液流淌在冰冷的地板上。
她的口中仿佛在嘀咕着什么,但已经没人能听得懂了。
雌隼被拔去所有的羽毛,落在地上就是一只野山鸡;高佻的草原女战士变作一摊烂了的雌肉,再也找不到一丝骄傲的模样。
王仇叹了口气,让秋少白化作酒葫芦,将冰凉的酒水倾倒在这摊软肉上。
奇妙的的事情生了,察吉里身上的淤青仿佛是被笔墨涂抹上去的,在酒水的清洗下竟然尽数褪去。
(别问为什么沙袋能自愈还要用秋少白来恢复,因为我觉得在女人身上倒酒会很涩)察吉里回过神来,只感觉自己的在地狱走了一遭。
她赶紧跪在王仇的面前,高傲的头颅低垂在男人的脚指尖,将最纯洁的初吻化作了草原上宣誓效忠的誓言。
王仇用脚尖挑起这张俊俏的脸蛋,用脚掌踩碎了她脸上的骄傲。
隼在草原上寓意着力量、荣耀与勇气。
如今她的力量化作了主人的力量,曾经的荣耀荡然无存,再也没有了反抗主人的勇气……察吉里曾经是一只狩猎的隼,现在却成为了王仇拳掌下的沙包。
王仇总感觉这样就屈服的猎物十分无趣。
他走到女人的身后,手掌随意地把玩着她的乳肉,肉棒公式化地捅进了女人的小穴,却惊讶地现了一丝代表着贞洁的血液。
“你居然还是处女?我还以为草原上的女人都很放荡呢。”
“我原本被当做童养媳来培养……当然还保留着贞洁……”屈辱的泪珠源源不绝地从青绿色的眸子里涌出来。
火红的长散落在地上,宛若一朵正在枯萎的草原野花。
……
问事宫内,许负正伏案审阅着卷宗——“察吉里本是草原上的奴隶,在升仙大会被张鼎收入青洛剑宗,三十年后继承黄爪飞隼的远古残魂。她晋升合体期后,统一草原,最终嫁作张鼎的侍妾……”
许负将已经过时了的文字一点点涂抹干净,稚嫩的脸蛋上没有一丝表情,为千里之外的那个可怜女子写下新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