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山贼见状,刚想扑上来解救,黄蓉却顺势挥动打狗棒,横扫千军,将那些山贼打得纷纷退避。
她目光锐利,身形灵动,在山贼中间穿梭,利用他们之间的空隙和混乱,将他们各个击破。
黄蓉此刻心中悲愤交加,虽然她身上未着寸缕,全身赤裸,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毛都暴露在敌人眼前,但在这生死绝境之中,她已无暇顾及其他。
她那纤细的手臂挥舞着打狗棒,度极快且凌厉无比,每一招都带着无尽的恨意与决绝。
她手中的打狗棒如疾风骤雨般挥舞,在空中划过一道道凌厉的弧线。
棒影闪烁,气势磅礴,那些山贼们在她的攻击下一一倒下。
黄蓉下手极重,因为她明白看过她裸露双峰与阴部的贼人,必须死。
但她也巧妙地利用周围的环境,或是用披风遮挡,或是借助光影,尽量避免自己的身体过多暴露,在绝境中仍保持着一份自尊与底线。
她的身姿虽然柔弱,却散着一种不屈的力量。
那是一种对尊严的坚守,对生命的热爱。
黄蓉在这混乱的战场上,如同一朵盛开在暴风雨中的花朵,虽历经磨难,却依然傲然绽放。
随着最后一个喽啰轰然倒下,整个贼窝陷入了一片死寂。
花尾蛇只觉得脖子上的绳子猛地一紧,黄蓉的眼神如冰刃一般刺向他,那目光中满是愤怒与决绝。
“快说,解药在哪里?”黄蓉的声音冰冷彻骨,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勒得花尾蛇直翻白眼。
花尾蛇此时心中满是恐惧,他怎么也没想到局势会突然逆转成这样。
他艰难地张了张嘴,出一阵沙哑的声音:“黄……黄帮主,饶命啊,解药……解药在我怀里。”
黄蓉冷笑一声,一只手仍然紧紧地拽着绳子,另一只手迅地在花尾蛇的怀里摸索着,很快便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她拿着瓷瓶在花尾蛇眼前晃了晃,厉声问道:“这真的是解药?你要是敢骗我,我现在就送你去见阎王。”
花尾蛇连连点头,“是……是真的,黄帮主,我哪敢骗您啊。”
黄蓉看着手中的瓷瓶,目光如炬,冷冷地说道:“既然你说这是解药,那你先吃下去。”花尾蛇脸色煞白,连连摆手,“黄帮主,这……这可使不得啊。”黄蓉见他这般推脱,心中已然明白这解药定有问题,她眼神一凛,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把短刀,只见寒光一闪,花尾蛇的一只左耳便被削了下来。
花尾蛇出一阵凄厉的惨叫,鲜血顺着脸颊汩汩流下。
“我说,我说,这……这根本不是解药,真正的解药在老三的靴子里,我们本就没打算给你真的解药,只想羞辱你罢了。”花尾蛇哆哆嗦嗦地说道。
原来这花尾蛇本是采花盗出身,在江湖上恶名远扬。
他随身携带着各种下三滥的药物,其中就有那催情淫药。
他心中盘算着,即便黄蓉拿到了这假解药,以她对解毒的经验,定会打开瓶子闻闻气味辨别真假。
只要黄蓉这么做了,那催情药的气味就会钻进她的鼻中,让她在不知不觉间中了圈套,而他便可以趁乱脱身,还能看到黄蓉陷入困境的狼狈模样,可谓是一箭双雕的毒计。
他不知道,眼前这个美貌的中年夫人,当年可是有着“小东邪”之称的黄蓉。
想当年黄蓉在江湖上那也是肆意潇洒、古灵精怪的人物,什么样的风浪没有见过。
她的聪慧狡黠、她的随机应变,在江湖中都是出了名的。
这花尾蛇只当她如今是被困的普通妇人,却忘记了她骨子里的那份机灵和狠辣,更忽视了她多年来积累的江湖经验和那份乎常人的智慧,如今他的如意算盘注定要落空了。
黄蓉轻声安慰着郭芙,那温柔的话语如同春日的微风,缓缓拂去郭芙心中的恐惧与不安。
看着女儿渐渐平静下来,黄蓉的目光陡然变得凌厉如剑,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碍。
她毅然转身,迈着坚定的步伐走向被点了穴道的老三。
那老三看到黄蓉走来,刚才的色心早已被恐惧所取代。
他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恐,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竟被吓得尿了裤子,之前因欲念而流出的鼻血还未干涸,在脸上留下了斑驳的痕迹,显得格外狼狈。
黄蓉见状,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此时全身赤裸的窘态,此时正被老三上下通看。
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恼,那抹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瞬间又被愤怒所掩盖。
她急忙在四周寻找自己的衣服,然而混乱之中,自己的衣服早已不知去向。
无奈之下,她只能随手扯下一个死去喽啰身上的衣服,匆匆套在身上。
那粗糙的布料贴在身上,黄蓉却感到了一丝安心,这才稍显镇定地与老三对峙起来。
她目光冰冷地盯着老三,手中紧握着打狗棒,那打狗棒仿佛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散着凛冽的气息。
黄蓉冷冷地说道:“你这恶贼,今日竟敢做出这等恶事,我定不会轻饶你。解药到底在哪里?若有半句假话,我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那老三哆哆嗦嗦,在黄蓉的逼视下,哪里还敢隐瞒,只得老实交代解药的所在之处。
在的逼问之下,黄蓉从哆哆嗦嗦还被封着穴道动换不了的老三靴子里取出了一个小瓶子,那里面装着的便是解药。
黄蓉确信这次不会有诈,迅给郭芙喂下。
然而,老三接下来的话却让黄蓉陷入了迷惑。
他战战兢兢地说道:“这……这药只能解一时之毒。我们其实也只是奉命行事,给我们毒药的还有个幕后人。这毒十分奇特,就算这次解了,每过十天它便会再次作。”
黄蓉皱起眉头,心中涌起无数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