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清却不理会她的抗议,反而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干。
他抓着公孙绿萼的双手,挺动腰部在她体内驰骋。
你自己看看,你的小穴多么热情奔放。
他边动边说,它恨不得把我整根吞进去,子宫口一直在吸我的龟头。
公孙绿萼闭上眼睛不想看他,却现自己的身体诚实反映了最真实内心的欲望需求不受控制四肢缠上那个正在欺辱自己的混蛋就像亲密无间的恋人一般难解难分难舍难分。
她惊讶地睁开眼,看到公孙清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
看到没?你就是个天生的荡妇。公孙清嘲讽道,就连你的身体都在渴求我的鸡巴。
公孙绿萼羞愧难当,想要推开他,却现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不由自主地迎合他的动作。
她的理智告诉自己必须停止这种行为,但身体却违背大脑下达的命令自寻求更多欢愉。
这种矛盾令她无所适从,只能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出声音。
公孙清自然察觉到了她的窘境,笑着问道:怎么了?
不想承认自己是个欠操的骚货吗?
他忽然加重了力度,猛烈地撞击着她最脆弱的地方,没关系,我就继续操烂你的子宫口,让你的身体记清楚这种感觉。
强烈的快感让公孙绿萼差点叫出声,她死死捂住嘴巴,眼角的泪水无声地滑落。
公孙清加紧了攻势,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囊袋频繁地拍打在她充血的小阴蒂上,激起一阵阵酥麻。
公孙绿萼的大脑已经被快感填满,意识一片空白,唯一的念头就是祈求这场欢愉永远不会结束。
真是个撒谎精。公孙清嘲笑道,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却享受得很。你的奶头都立起来了,骚穴也越来越紧。
公孙绿萼羞愤难当,却找不到合适的词语反驳。
她知道自己在性事上远不如对方老练,与其继续争论,还不如集中精力享受当下。
于是她也顾不上什么道德伦理了,完全沉浸在了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之中。
公孙清感受到她的变化,笑着问:怎么?
不装了吗?
他猛地一挺腰,撞得公孙绿萼差点叫出来。
看你这副情的模样,就知道你喜欢的不得了。
公孙绿萼红着脸不说话,只是紧紧抱着公孙清。公孙清见状也不再多言,专注地操干起来。
公孙绿萼被顶弄得浑身瘫软,快感一波波袭来。
她的双手无力地搭在公孙清背上,双腿却牢牢盘住他的腰,恨不得把他按进自己最深处。
骚穴里的水流个不停,每次抽插都会带出一滩爱液。
宫口已经被撞开了个小口,快感电流般刺激着全身,她只觉得腹部一阵酸麻,宫颈剧烈收缩——
她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小穴像抽筋一样痉挛,大量淫水喷涌而出。
宫口突然打开,将整个龟头吞了进去。
前所未有过的快感让她眼前黑,大脑瞬间放空,只剩下身体在本能地抽搐。
公孙清倒吸一口凉气,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吸力刺激到射精。
他的阴茎深深扎进子宫,马眼被宫颈口死死咬住,浓厚的精液一股股注入早已饱受摧残的子宫。
滚烫的精液浇在子宫壁上,引又一轮高潮,公孙绿萼只觉得肚子里面暖暖的满满的,说不出的舒服。
激情过后,公孙清抱着已经脱力的公孙绿萼,抚摸着她的小腹。
那里有一个明显的长条形凸起,随着呼吸微微颤动。
满意了吗?
他问。
公孙绿萼白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我都这样子了,你还觉得我有选择的余地吗?
公孙清哈哈大笑,低头在她唇上轻吻。
既然如此,就乖乖做我的女人吧。
他说,我会让你尝到做女人的真正乐趣。
公孙绿萼红着脸不说话,心中却升起了些许期待。
同一时间的另外一边,不知道公孙绿萼已经陷落的杨破天此刻正在绝情谷床上酒醉不醒,意识还朦胧,浑然不知道在这绝情谷里一间偏房她的娇妻谷主公孙绿萼被下人公孙清干,而小龙女房内她的母亲小龙女被乞丐史火龙干……
史火龙笑道,真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