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的背影,温兰无奈的叹了口气。
我们两人平时很少沟通,早晨那只是睡迷糊的意外,这很正常,后妈跟儿子这样的狗血剧目哪有什么关系好的。
冰冷的水让我大脑清晰了不少,下意识地瞥眼看向脏衣篓,还保持着昨晚的布局,看样子没被现。
我随手将这堆东西连着自己的短袖丢进洗衣机,这个家用电器我还是能玩得转的。洗漱出来,看着镜中的削瘦脸庞,我咧出笑容。
“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又一丝不挂的走出厕所,坐在餐桌的温兰抬眼就看见了我,随即脸颊一红,眼含怒意地看向别处。
“回房间去!”她对我狠道。
我依旧没搭理她,也没管她有没有在看我。
我身型削瘦,但也有一些肌肉线条,尤其是萎靡的鸡巴,即便没有硬,都老大一坨吊在两腿间,跟身型反差极大。
我也不明白我为什么做出这样的举动,只是最近放肆惯了,而且越来越放肆。见我一言不地关上房门,温兰无奈的叹口气。
好看的黛眉皱在一处,那股愁绪便飘了出来。
她很想跟这个丈夫的儿子搞好关系的,结婚之前她以为自己追求到了幸福,可新婚当晚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老公没有碰她,接了个电话,走了。
再然后,她从一个普通科员,短短几年坐进了办公室,成了一个衙门的小领导。
别人都羡慕她嫁了个好老公,家庭和睦,或者说小三上位成功,实际的情况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是曾经爱过那个男人,可时光流逝岁月蹉跎,当爱情被碾碎成泥,她也从那个为爱奋不顾身的小女孩,变成了只想有一个温馨小家的普通女人。
那个人给不了她,那个人的儿子,甚至看不上她。
她不明白自己这些年算什么,保姆?佣人?还是可以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温兰薄唇紧绷手攥着筷子,忍受内心的苦楚与委屈。
“咔嚓。”
卧室门打开,我走了出来,这次穿上了宽松的沙滩短裤。
我一眼就看见温兰红的眼眶,眉头一皱。
这个女人就是爱哭,看着让人心烦,既然这么爱哭为什么不让她在我身下哭——内心突然涌起一股暴躁的施虐欲:想要让这个女人哭的更悲惨些。
那173的身高,穿上高跟鞋比我还高一点,那挺翘丰满的肉臀,那紧绷的双峰,那含羞带怨的红唇——带怨?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我冷淡地开口道。
似乎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关心她,温兰娇躯一颤随即双手抹起眼泪,仰面看向我。
梨花带雨这个成语在我面前被具现化,那含羞带怯的眼神让我内心更加悸动。
“没,没什么,只是人老了想起些往事,有点念旧。”温兰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快坐,再耽搁下去早饭就冷了,冷了就不好吃。”我直直地看着她,富有侵略性的目光肆意打量着这个女人。
直到看得温兰耳垂红艳表情滞愣,不明白我想干嘛,我坐了下来。“如果父亲让你受了委屈,给我说。”
躲着我视线的温兰眼神一滞,不可思议地看向我,见我开始闷头吃饭,刚才那话就好像不是从我嘴里说出来的一般。
“给你说有什么用,人小鬼大的小孩子,大人的事情还不用你操心。”温兰嘴角微翘,被我偶然掠过的视线捕捉。
明明是想让她哭的更惨,我狠似地咬了口蒸得刚好的肉包子。
“随你。”我冷然回应道,像是要刻意跟她拉开距离。
餐桌上一阵沉默。
半晌,温兰突然开口道:“谢谢。”
我疑惑地看向她,看得她又是脸颊红润,红唇微噘,“干嘛,这么看着阿姨我做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我直白地问道。
温兰白了我一眼,“没听见就算了。”
娇俏可人的模样让我内心有些动摇,眼神从那领口的雪白锁骨移走,在温兰不曾察觉的桌下,我的鸡巴硬得快要顶到桌底。
我都说了我不是个东西,你这样可是在勾引我啊。
我深吸一口气,继续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