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会怀疑祂们间的关系,祂们在众人眼中无疑是一对爱侣。
如胶似漆也不过如此,举案齐眉更是毫不夸张。
虽说更多人的关注点在于万那种类型的人居然也会和忠诚二字挂钩,着实是不可思议。
这可是花花公子的典范呀,有人这么评价,祂可是从不把自己的心放在别人身上的。
是吗?
金光流欣慰地笑了,那可不一定呢。
你怎么总向别人打听我什么样子?
万在私下无人处,绝大部分时间是在书房,刮刮祂的鼻子,或者偷偷亲上一口,手也不安分。
那你还总是不陪我呢。
金光流柔声细语回击,我从你身上找不到,就从其他地方找咯。
真的假的,事已至此我家太太还想狡辩吗?
万挑挑眉,把金光流抱到自己双腿上。
还有什么别的样子想知道,我做给你看。
金光流坐在祂腿上晃荡,拿起来几张类似于契约一样的单据,好无聊呀,要不我也给你写一份吧。
那真是大慈悲了。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借给我力量或者一些好点子,报酬自然很丰厚,你可以提一个我无法拒绝的要求。
唔——我想要,不如这样吧,我把我自己借给你,报酬是陪我一晚上,多几天也可以。
光流最近太乖了,况且你早把自己卖给了我,我的报酬不是已经付诸行动了吗?
我可不知道这回事呀。
祂们调情,从书房相拥相吻至走廊,又转过角,躲避开繁复昏庸的几处装潢,再回到卧室。
其他地方也不是说不可以,不过卧室里有更多好东西在。
性是爱的载体,于祂们而言更是享受和最简洁的表达感情的方式。
金光流还在笑,打闹,双手轻飘飘地在万肩膀上揉捏,祂细软的足部轻轻触碰丈夫已然起了反应的下身。
我先跟你玩,你快点褪下来嘛。
祂继续隔着布料挑逗,直到膨胀得过分的鼓包渗出些透明的清液——小心扎到你,万提醒祂。
灵巧的脚尖一拨弄,裤子边缘处被勾下,灼热的柱身弹出来。
两脚的足心部位还卡着吊带袜的薄纱,丝滑的皱面在龟头处旋转操纵,另一只脚忙着在沉甸甸的囊袋下摩挲。
好重呀,里面还存了不少吧?
祂用足尖掂一掂感慨道,随后再次全神贯注投入战斗。
早晚被你全榨出来了,又不是没有见过。
回想起曾经尝试的几次别样性爱,反而是金光流占主导的情况下更香艳。
我脚都酸啦,你怎么还不缴械呀?
金光流装作无辜,睁大双眼,水灵灵的。
也把裙下挑开,下面居然是真空——湿润的阴部随着呼吸的频率而小幅度一张一合,嫩粉色的穴肉微微翻出来,往外送出一股又一股的爱液,床单上瞬间蔓延出一片水痕。
要是表现得好我就把我自己给你了。
纤长的指甲伸进去,撩拨挑弄埋在粉肉间的肉粒,上了阴环后它时常是充血挺立的状态。
我的光流,说什么呢,你本来就是我的。
万擡起金光流正努力工作的足部,从脚尖向上吻,尖利的指甲撕碎丝袜。
等等,万,这算破坏了规则——金光流嗔怪道。
万笑而不语,摁着祂翘起的膝盖收下去,阴茎伸入丝袜的破洞,最后一层阻止祂们间肌肤相亲的屏障被破坏,金光流小声惊叫,万不去理会,挺动腰肢在足心的弯痕处捣弄,每次都狠狠刮擦过马眼。
和你里面还差一些。
万咂舌,缴械了就能进去?
我家太太还真是好说话。
那就给你,不过不在你想要的地方。
祂最后射在祂丝袜里,涨得丝袜踝骨部鼓起来一个渗液的小包,又很快凝固了。
光流就这点能耐吗?
祂翻身上去,顺着金光流领口处绣着金线的装饰花纹向下深入,指尖分开几乎包裹不住丰润胸部的丝绸睡衣纽扣。
两个闪着光的乳钉牢牢镶嵌在粉色的形状可观的乳头上,被雪白的乳肉簇拥着,中间连一条细线,而向下延伸时又被肚脐和阴蒂上的环牵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