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阴精大泄、心神飘飘之际,花倚蝶突觉幽谷中的肉棒狠狠胀大了些许,火烫更胜方才,就在幽谷被这突然而来的胀大撑饱之时,一股热流已强烈地冲了进来,重重地将她心中的思绪狠狠地洗礼了一遍,所有的抗拒都给冲得远远的。
花倚蝶虽知那是舒无忌高潮的表征,甚至可以想像那男人白色的精液,是如何恣意妄为地将自己皎洁的胴体狠狠污染,与自己的阴精在里头水乳交融,但恍惚之间却也管不得这许多了。
软绵绵地偎在舒无忌怀中,感觉他的手正在身上来回轻抚,安抚的意味大于情欲,花倚蝶只觉浑身瘫软,有种又空虚又满足的意味,满足的自然是男人精液那火热的浇灌,到现在子宫里头还暖暖热热的,像是将自己整个人都润得酥了。
可那空虚的感觉、却比任何时候更加强烈,若是肉欲的空虚,再怎么给晾着,在舒无忌胯下连着高潮几回,什么也饱足了,但花倚蝶心中那空虚,又如何能为外人道?
方才情热之中,花倚蝶完全无法控制自己,任由情欲策动,热烈无比地扭摇迎合,将幽谷中的敏感处所热情献上,供他尽情冲击攻陷,也才使得体内的快乐达到前所未有的高峰。
冷静下来的花倚蝶真是欲哭无泪,难不戍自己真的再非当日侠女,从身至心都已转变成为魔门淫冶浪荡的妖姬了吗?
虽说看着百花馆内的其他女子,加上身子里头的变化,花倚蝶早就知道自己早晚要变成心甘情愿任由男人采摘的魔门花姬,可知道归知道,一旦真的整个人陷了进去,心中那种迷茫还真是一时解不开来。
偏偏此番占有她的舒无忌又非不解风情的鲁男子,完事之后仍将她抱在怀中,温柔地享受着她曼妙的肌肤,贪婪地索求着她馥郁的体香,女子高潮之后娇躯本就敏感无比,给他这么一番温柔攻势,花倚蝶身心皆已酥软,便现在功力全复,也不想更不能使力推拒。
“还想要吗?”
“不……倚蝶暂时够了……求求你……”
听舒无忌话里之意,竟似还想要她一回,花倚蝶这下子真吃了一惊。
虽说这些日子的旁观,她也知道魔门中人各有手段,床第之间熬战之技各有各的门道,多半人夜御数女都不是问题,可一旦被“御”的是自己,花倚蝶可就难当了;虽然女人的高潮可以连番不断,床上比男人可以更加连番淫战,但今夜终究是花倚蝶头一次身心全然为男人征服,连番泄阴的滋味虽爽,却是整个人都空了,如果给舒无忌再来一回,身子恐怕撑不住哩1_“好仙姬……你还不肯乖乖投降吗?”
“哎……”
给舒无忌这般逗弄,花倚蝶脸也红了,可自己才刚刚被这妖人玩得高潮迭起,在他肉棒之下扭腰挺臀、婉转承欢,不只胴体被那欢快全然占有,连骨头都酥了,对他哪还冷得起脸儿?
心知这事终究要来,花倚蝶轻咬樱唇,好不容易才鼓起勇气开了口,“今儿不行……你……你告诉百里幻幽……让他来此……再把倚蝶淫玩一回……倚蝶便心甘情愿投降,求他赐予花名,好吗?”
处女情结作祟吗?
舒无忌心下暗笑,女人就是这样,无论被你弄得如何舒爽,甚至整个人都在如海情潮之中晕厥瘫软,享受到身为女人无与伦比的快乐,给这前生修到的福分弄得心花怒放,可对于破了她身子的人,总还是最为上心的。
不过舒无忌向来心服百里幻幽手段,这种事也非头一回,倒也没什么嫉妒之感,只不过……“好吧!不过……在找他之前……本座想再爱你一回……”
“唔……”
给舒无忌翻过身子压在身下,花倚蝶正想叫,檀口却已给舒无忌封了个严严实实,再次入侵的肉棒是那么火热,那么深切地令她回想到方才的种种快意,深深地刺入了她;花倚蝶不由得放下了心,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原已酥软无力的四肢,竟又搂回了舒无忌背上……
“那……之后呢?”二听花倚蝶将当日之事娓娓道来,连被魔门中人征服时的羞人感觉也不隐瞒,公羊猛当真听得心惊肉跳。
像“风仙姬”风姿吟这般的出尘美女,在破了身子之后也被自己弄了个服服贴贴,日夜淫戏也不厌倦,原本公羊猛当真有些自负,小觑了天下女子,也因此美人微醉的花倚蝶一露勾引之意,公羊猛便毫不提防地抱了她上床,却没想到从杜明岩那儿学来的技巧,对上魔门妖姬实是小巫见大巫,全无抵抗之能;
没想到魔门高手的功夫更加厉害,那“蓝田种玉功”竟能将正道侠女弄得难抑欲火,心甘情愿地投降,成为魔门妖姬,想想都不由得怕。
“自然……自然是被弄得服服贴贴、彻底投降了……”
想到当日之事,花倚蝶仍不由脸儿微红,身子暖热几分,“百里幻幽带同舒无忌前来,时而轮奸时而同上,足足折腾了奴家整整一晚,让奴家整个……整个浪到了顶……什么羞人话都叫了出来。等到他们终于赐了花名、满足走人时,奴家已瘫得没了一丝力气,身子再没一寸没给他们用过……之后就乖乖地成了桃花妖姬。等到魔门灭了,百花馆的众家姊妹各自分散,也没得联络了,奴家只好四处走走,也没个去处……”
见花倚蝶神态寂然,显然颇有几分心伤,公羊猛也知这段日子她必过得不甚快活,毕竟顶着个魔门妖姬身分,给魔门淫功折腾得再没半丝侠女英气,几乎是有家归不得,被郑煦君的门人四处追杀,日子想过得有点滋味都难,更别提隐患未去的“蓝田种玉功”在体内留下的影响了。
只是话既开了口,要结束也得找到机会才成,“那……那位昙花姬小姐呢?她该不会也……”
“昙花姊姊吗?己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竟浮起一丝笑意,花倚蝶美目微凝,“据说她回到普陀,闭门清修去了……佛门讲究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毕竟多些包容……只可惜那“蓝田种玉功”吸附真气之中,随着功力愈深,影响愈切……以奴家而言……怕是没法子脱离了……”
“师叔……”
当真吃了好大一惊,公羊猛这下可真不知该怎么劝解了。
无论再强劲力,亦或媚药毒药侵入体内,一般而言只要时间足够,都能以内功逼出体外,如何不济也能硬是逼住力道不使散伤体,可这“蓝田种玉功”显然已出此范围,竟能与人体内息附合,武功愈高效力愈强,要将此等邪功对身体的影响全然摘除,看来除了取得此功秘笈加以研究之外,还真不容易呢。
她嘴角浮起一丝凄掠的笑意,当在男人胯下彻底臣服,心甘情愿成为魔门妖姬、解开体内功力禁锢的那一刻,随着内息流转,强烈的欲火竟似溃堤而出般一不可收拾,从那刻开始花倚蝶已知这后果将纠缠体内,再也无可消除;早已接受结果的她,不像公羊猛这般惊讶。
“师……师叔……怎么……”
一阵温暖酥麻的快意,突地涌上身来,公羊猛这才觉,不知何时开始胯下肉棒又已硬挺,竟给花倚蝶移撙就教,不知怎么着就给那迷人的幽谷紧紧地吸住。
一来才刚尝过花倚蝶胴体之美,一时间哪管得了师门名分?
二来那幽谷夹吸的滋味美妙无比,夹的又这般紧,一时间公羊猛也退不出来,只能任得肉棒上头传来一波接着一波、酥得毛孔都似要通了气般的快意,眼见花倚蝶眉黛含春,幽谷之中虽只是微微动作,却挤啜得令公羊猛差点整个人都软了。
他强忍着抽插挺送的冲动,心中惊惧愈增,难不成花倚蝶还是决定杀人灭口了吗?
“好猛儿……算奴家送你的见面礼……”
整个人贴上了公羊猛的身体,花倚蝶轻轻咬上了公羊猛的耳朵,声音轻甜柔细,浑似撒娇一般。
给“蓝田种玉功”深种淫根的肉体只有这点不好,若不专心于采补之术,心神一松,体内的欲火登时取得主导权,任你功力精深的冰洁仙子,也要被欲火操控,摇身一变成为令男人销魂蚀骨的绝代尤物,“你……照着奴家接下来说的法子运功……采汲奴家体内阴精……可以……可以帮你把功力补回去……若你不想采而有还……奴家可就要送命了……”
“是……猛儿……唔……猛儿遵命……”
听的一凛,连忙依言运功,公羊猛心中却难免忐忑,杜明岩也教过他一点采补功夫,只是比不上魔门绝学,最主要的原因,乃是采补之道伤人入骨;杜明岩虽好色,却也不想做绝到这等地步,因此比不上魔门同类功夫的登峰造极。
在逸仙谷时公羊猛虽采补功夫不熟,可对象是冰清玉洁的风姿吟,以他那时的程度,要伤到风姿吟功体可不容易,最多只是增添些床第乐趣罢了,但现在可不一样,公羊猛学得小心谨慎,耳边传来的每一个字都不敢有所疏漏,他可真不愿一个不小心辣手摧花,弄死或弄伤了花倚蝶七复可真过意不去呢!
原本对公羊猛确实有所提防,毕竟他虽使得出师姐风姿吟的绝学,床上功夫却熟得太过分,这可绝不是风姿吟所可能教导的,否则光凭着公羊猛与自己同门之情,花倚蝶根本就不会采他功力,直到听他迷糊之闲口称师父,想到了风姿吟才心软收手。
但往日情事一旦出口,种种回忆便重登心头,即使他真有采花贼的潜质,但现在的花倚蝶也不想顾忌这么多了,能教他的东西便多教一些,至于日后会怎么样……可就不是花倚蝶会用心去想的了。
睁开了眼睛,只觉房中暖暖热热,窗外明亮无荫,显然天已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