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要……要去了……你……你好坏……哈……啊……真……真烫死奴家了……给……啊……给我……给我吧……”
“唔……好紧……好个小淫妇……你……哎……吸得好爽……老子要射了你……唔……你好生接着……老子要……要通通射给你了……啊……”
两人声息交谈之间,伴随着娇吟沉吼,似都到了极境,两人身躯同时一震,男人将她紧紧压住,一点不给她逃离的空间,旁观的萧雪婷似可想像女子幽谷之中正承受着无比火烫的阳精劲射,还刺得极深,生怕有任何一点淫精倒流出来。
硬挨了这酥美无伦的一记,那女子垫高的纤足一软,两个人登时都倒了下去,若非那女子身段丰腴圆润,不似一般闺阁女子那样苗条无力,泄身的酥软之中,只怕也撑不住男人仆倒身子的重压。
不过这样一压,也令那女子一时娇喘无已,勉力转过头来,虽在喘息之中,却仍娇声轻怨,“哎……你……压死奴家了……好重……”
“少来……”
虽说泄了欲望,可那男人的手仍绕过玫瑰妖姬腰间,爱不释手地把玩着胸前丰润的果实,“以你玫瑰妖姬的身分……哪里会这么一压就死了?我看你可享受得紧呢……要不要我再压紧一点?看你里头……唔……还在缩……喂,想把我吸……吸到干是吗?”
“这个嘛……”
媚眼迷离之间,也不知是否看到了窗上的小洞,玫瑰妖姬娇媚一笑,格外媚态万千,好像泄得乐不可支,又好像正期待着再次的疯狂,“就算奴家压不死……可给你这样压着……动也动不了了……有点儿难受呢!好人儿……哎……刚……别这样弄奴家……除非……除非你这么快就打算……打算再来一回……否则……嗯……否则你这样玩弄奴家……奴家真会忍不住想要你呢……”
“暂时休息……若我不回复点体力……也喂不了你这小妖姬……”
一边喘着,双手搂着玫瑰妖姬腰间,抱着她坐倒床上,虽说脸儿凑到她耳后轻吮小吸,双手仍在玫瑰妖姬娇躯上下挠挠摸摸,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但听他喘息不休,也知已是强弩之末,一时间难振雄风。
可看他肌上血色非但未退,反倒更浓烈了些,显然此人体力虽然消耗殆尽,欲火却正昂扬,恐怕还有再战之力呢!
虽被两人淫言荡语勾得心也不由飘飘然,可那震惊却更令萧雪婷提不起无力的脚离开;她可真没想到,这么快公羊刚和玫瑰妖姬就搞上了!
不过这也难怪玫瑰妖姬,她也是成熟女子,体内的欲望只怕不输风姿吟这狼虎之年的美仙姬,偏生公羊猛这段日子夜夜都和风姿吟搞在一起,偶尔连自己也拖下了水,一男对二女。
公羊猛虽是年轻力壮、欲火正旺的年龄,又从杜明岩与花倚蝶那儿获传熬战之术,也得打点精神才能撑下来,那情形玫瑰妖姬无论如何也掺不进一脚去,若想要泄,不是自己靠道具来,又或找花倚蝶磨镜解决,就只剩下公羊刚一个选择。
正当窗外的萧雪婷踟躅不进,也不知该就此离开还是继续留下来旁听的当儿,里头的两人又开始了交谈,“好妖姬姊姊,告诉在下……你今晚怎么这么热、这么骚,还主动找到我房里来……难道你不怕风仙姬知道你玫瑰妖姬的真实身分……干脆一刀两段,以除后患吗?”
“人家可是一代仙姬……人好得紧呢!”
闭着美目,似是很享受公羊刚在耳边颊旁的吸吮轻咬;玫瑰妖姬不时唔嗯几声,樱唇微启处香氛轻吐,似是渐渐动情,正被大手热情把玩着的美峰不住弹跳,峰顶的乳蕾又复硬挺起来,酒红般的色泽真令人爱不忍释,“就算……就算知道攻瑰的真实身分……既然已制了玫瑰一身功力……就不会忍心辣手摧花……可没有你那般心狠手辣……”
“哦?那妖姬此来何干?”
虽看不到公羊刚表情,但语气中却已森然,尤其是当现公羊刚双手齐出,一手按在攻瑰妖姬檀中要穴,一手轻抬玫瑰妖姬下颔,迫她得直视自己,早没了那旖旎香艳的气氛,显然他已在戒备。
窗外的萧雪婷不由紧张起来,只听着公羊刚继续质问,“是纯粹想找男人慰借一番呢?还是想采阳补阴,试试冲开体内禁制呢?还是……还是你雄心不死,想要试试能不能靠着贵门的高明手段,让我兄弟拜服石榴裙下,好借云麾山庄重建贵门?”
“唔呼呼……你说呢?”
格格娇笑,对公羊刚的戒备视若无睹,攻块妖姬媚眼轻飘,诱人之中带着几分不当一回事的傲然,那模样看得窗外的萧雪婷不由暗自佩服:魔门妖姬果然非是常人,这种情形下还能言笑自若。
“这个嘛……”
公羊刚似也笑了出来,“妖姬的功夫确实高明……就算知道你想采补,只怕我明知是陷阱也要跳下去……不过方才你可没怎么动手,是想松弛我的戒心吗?”
“也有可能喔!”
浅浅一笑,玫瑰妖姬伸手轻抚着公羊刚的脸颊,竟似转瞬之间变成了柔情似水的小姑娘,“好生泄了一回,身子可舒服多了?说起来你体内阳气太旺、阴气已消,如果被本门妖姬采补一番,暗伤未必救得回来……不过阳气一泄,至少是舒服多了吧?”
“哦?你真有这么好心?”
“难说……”
攻瑰妖姬浅浅一笑,凑上脸儿在公羊刚面上一吻,那温柔的小姑娘样儿转眼间又瓦解冰消,变回魔门妖姬颠倒众生的放浪,真是千变万化,“说不定是玫瑰包藏祸心,真想采采你体内旺盛的阳气呢……说句实在话,若真把你好好采补一番……以玫瑰的功力,要冲破禁制只怕不难……你是否要把玫瑰扔回房里去?或是干脆告诉风仙姬,看看她是不是准备把玫瑰囚禁起来?”
“远些再说……”
公羊刚邪邪笑着,只听到玫瑰妖姬一声娇吟,似乎还插在体内的肉棒又复硬挺了起来,“在下今夜只想好生泄泄火……多舒服一会是一会……其实只要你不对我兄弟下手,贵门兴复与在下也没甚关联……”
听里头两人又开始了,萧雪婷咬着牙,忍着体内那逐渐涌起的火花,连忙逃了开去。
她也颇有自知之明,若再继续留下来,旁听玫瑰妖姬那魔门嫡传的媚男绝技,只怕真会忍受不住呢!
扶着行动不便的剑雨姬走入厅中,小心翼翼地服侍她坐下,为她加了一层衣物;毕竟已经秋凉,有了身孕的人可受寒不得。
坐回自己位子上头的萧雪婷吁了口气,只见公羊猛又是脸红脖子粗。
虽说自己刚刚出去扶剑雨姬进来,没听得厅中对话,可光看公羊猛这脸色,以及公羊刚貌似得意的样儿,便知两人九成九又说到云麾山庄重建问题,只怕又要像前面几次一般不欢而散。
不过看其他人的脸色不对,萧雪婷柳眉不由微皱,也不知公羊刚又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厅中气氛竟是大不相同。
两兄弟这样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旁人前面还解劝几句,到后头也只得放弃,任他们继续吵得不可开交。
以往的情况下总是风姿吟静坐养神、花倚蝶视若无睹、玫瑰妖姬摆明了身在于外,几次干脆打起了盹来,方家姊妹还在时也是各自心在物外,方语妍还勉强做出静听的表象……方语纤却是什么鬼脸怪招都来,表明了就是不想听下去;若非公羊猛是风姿吟爱徒,此事又兹事体大,终不好中途离席,换了旁人在吵只怕众人早要各寻借口,逃之夭夭了。
“前辈……怎么了?”
见公羊猛气得俊脸扭曲,简直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他了,萧雪婷侧了侧身子,低声问向花倚蝶。
她与风姿吟私下关系不同,都是公羊猛的床上情俘,白天里自得尽量远离些,避免被看出破绽;而玫瑰妖姬与此事可说是全无关系,她身分特殊,风姿吟虽只禁她功力,并没有限制她的行动,但玫瑰妖姬也有自知之明,平日里绝不擅自行动,人总在风姿吟又或花倚蝶的视界里头;萧雪婷虽私下与她关系不错,可明里还是得摆出泾渭分明的样儿,就连昨夜公羊刚房中生的事,萧雪婷虽是心中疑惑难消,可直到现在都还没空儿去问玫瑰妖姬。
“还不一样是吵?只是……”
放低了声音,颇为担心地看着座上正强自镇定的公羊猛,和对面似若无事的公羊刚,花倚蝶摇了摇头,“就算是当哥哥……有些话也太过火了……难怪他受不得……”
这里话声方落,那边又响起了声音,只见公羊刚摇了摇头,红润的面上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但不知怎地,在萧雪婷看来却有丝疲惫在里头,“话我都已说清了,猛弟你就好好听话,快点下山去重建山庄,温柔乡是英雄冢,老泡在女人堆里怎么成呢?若你不放心你的妻子们,哥哥就帮你这一把,这段时日三哥自会帮你好生照料你的妻子们,保证她们日子过得舒舒服服、乐不思蜀……你好生仔细重建云麾山庄,愈快愈好,你的妻子们三哥照顾完了就还你,如何?”
就算装着没听出公羊刚话里的意味,可光看他瞄向厅中众女时眼神里透出掩也掩不住的淫亵意味,公羊猛怎么装也不可能装着没看到,尤其公羊刚的眼光竟似已瞄到了风姿吟身上!
那眼光只看着公羊猛气火攻心,既怒公羊刚竟把主意打到了自己妻子身上,又怕他是否看穿了自己与风姿吟的奸情。
本来之前气怒之时还强自压抑,拼命劝告自己公羊刚为了复仇付出太多,是以仇家既倒,一时失了控制才会如此,可给公羊刚三番两次的挑衅,公羊猛怒火狂升,冲的脑子里头一片空白;他一声低哼,人已离座跃入场中,微微颤抖的手已将长剑抽出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