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尘大师?”
“喂!秃驴!你还要装死到什么时候?”
“死秃驴死秃驴!我要冻死了!”
“好哇,跟我装死是吧?”
岁荣与他面对面坐在他盘着的腿上,朝他脸上吹气。
和尚眼皮动了动,英气的剑眉微微皱了起来,岁荣冷笑,果然是在装死。
“这样俊的一张脸,偏偏做了和尚,实在可惜。”岁荣托腮,手肘杵在和尚胸口端详着。
岁荣平生见过美男子不少,神尘英俊可排上前三。
清冷贵气的赢曜,温润如玉的毕再遇,质朴野性的南策,浓颜邪魅的厉天行,粗犷不羁的姜灿,苍劲阳刚的历刃川,他本不愿意将男人的俊美与花来类比,然而神尘的俊美,除了荷花,再寻不到更准确的形容。
气质冷冽似天山顶落下的清泉,眉眼浓艳似打向盛夏夜空的铁花,既妖冶又端庄,如果世间真有佛陀,当生成这般,远胜世间一切色相。
“大师还不理我,就别怪我不客气喽。”少年砸吧着嘴,扯开了和尚的衣襟。
霎时一对蜜色大馒头蹦入眼帘,看得人心头咯噔一声,满口生津,尤其那两颗棕色乳粒,裸露在寒风中,已硬得像枚石子儿。
神尘身材岁荣此前见识过,与他这副面孔极其不搭,绝不是一般武人的精瘦,而是健美。
岁荣将他剥得精光,蹲在旁边仔细欣赏,只见和尚眉头皱得更紧,两片厚实的胸脯起伏着,稍一用力,就可见得大馒头从中间横断成两半,当真稀奇。
“大师好壮的身子,可是为我特意练的?”
岁荣两爪毫不客气地按在那对健硕的胸肉上,摸上去的一瞬间,好似有电流走遍周身,那手感相当扎实,硬且韧,却又十分弹软。
神尘还不反抗,岁荣便更加放肆地一顿抓揉,感受丝滑的肌肉纤维在掌心滑动,充盈着指缝,就像在摸獐子的短毛。
岁荣胯下几乎瞬间就硬了,光和尚这对雄壮奶子,他都能玩上一整天。
和尚呼吸越来越重,对玩心正起的少年来说,无异于一种鼓励,更激起了岁荣的好胜心。
“嘻嘻,你最好永远装死,这天下第一的奶子揉起来,着实不错,你这乳头颜色这么深,想必平时没少玩它,不知吸不吸得出奶水。”
神尘出沉闷地喉音,似在反抗,又似在回应,却依旧一动不动那股。
岁荣含住一颗吮舔,牙齿轻咬,舌尖点拨着他的乳尖,另一手轻点着另一边的乳粒,将它按进坚硬的胸肉中,又见它弹出来,反复几次,乳晕都似大了一圈。
男人的乳头又咸又腥,却别有一番性感,不知黄龙真人有没有能让雄乳喷奶的功夫,真想看这端庄持重的壮和尚一边喷奶一边露出羞愤难当的表情。
和尚的乳头被他玩得又红又肿,坠在厚实的胸肉上,像颗赤红的提子,再随意弹拨几下,和尚健壮的身子也会跟着收紧战栗,一阵阵的起鸡皮疙瘩,疲软的下身也跟着顶了起来。
“大师很喜欢嘛,既如此,那便让大师更爽快些,权当昨晚给我供暖的回报。”岁荣押着和尚转了个身,用一截棍子顶着他的后腰,让他由坐姿变成了跪姿。
只见冰天雪地之中,一个健硕赤裸的和尚,两臂撑着脚踝,高高挺起的阳根指着面前的佛像,佛像嘴角含笑,眼神低垂,似乎十分满意他的供品。
神尘不知是羞愧还是兴奋,周身微微颤抖着,胸腹绷紧起伏着,粗长的肉茎斜指在半空中颤巍巍地抖动着。
岁荣跪在他身后,胸口紧贴着和尚宽厚的背肌,双手自他腋下穿过,揪扯着他的乳粒,似在朝佛像展示。
少年的下巴搭在和尚绷紧的肩窝,看着他锋利的下颌线绷成了贝壳状,似忍耐到了极点。
“神尘大师真好看,这样雄健的身子,这样俊美的脸,天下第一当供天下欣赏才是,下次纵横榜,我就这样将你架在擂台上,当着天下英雄的面揉你这对又骚又大的奶子如何,将你揉得精汁乱飞,你说好不好啊?”
神尘方正的肌肉大胸被岁荣玩得通红,上面布满了津液与纵横交错的青红指痕,和尚紧闭着双眼,也不知是不是因为难以面对自己如此屈辱的姿态。
岁荣十指在和尚周身肌肉抓出道道爪痕,就像是在给猎物做上标记,神尘的身子相当健硕,甚至不输姜灿,体脂还极低,皮都扯不起来,简直匪夷所思。
白鹿庄好吃好喝供养着,姜灿有此体魄还说得过去,少林寺又是如何养出这么雄健的身体的?
更像是刻意练来展示欣赏的一般。
神尘的阳物十分特别,别人都是阳物比肤色更深,神尘的阳根却更浅,岁荣两手合握才能握住,薄薄的皮裹着硬挺的茎身,构造肉眼可见,两根两指多宽的肌肉棱夹着鼓胀胀的尿管朝粉嫩的大蘑菇头汇拢,与绷紧的胸肌无异,硬得掰都掰不动。
和尚的阳物粗硕不逊姜灿,却并不笔直,而是弯刀一般向上翘起,看上去反而更加雄健有力。
“大师,你好硬啊,你快睁开眼看看,你的大阳具在我的小手里,流了好多水。”神尘腮帮子绷得咯咯作响,连呼吸都在抖,一口气要哼个四五次才能吐尽。
岁荣玩得周身燥热,愈肆无忌惮,全然忘了这和尚有多么狠戾可怕,就像一个小孩儿现了一头被缚的猛虎,没有恐惧,全是好奇与欣喜。
少年白皙的小手刚好可以抓住和尚膨胀硕大的蘑菇头,虚握着它,用掌心摩擦它的铃口,尤其指纹搓过他尿眼口的嫩肉,便可见肌肉滚起一阵肉浪,坚硬的肉棒子不自主地在他掌心抽弹。
岁荣撬开他紧闭的嘴,两指夹着他的舌头扯了出来,和尚满口津液因情动而变得浓稠,顺着唇角淌满了胸腹。
“若世间有留存影像的宝贝就好了,真想将大师这副淫浪的骚样子留存下来日日欣赏。”
话刚说完,岁荣右手掌心一烫,泊泊白花花的浓浆喷了出来。
神尘羞愤已极,浑身都在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