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师傅传你《玉璧神通》,来……身如磐石,心似明镜,息住鼻端,意守膻中。”
“禅定生慧,气化菩提,梵音绕耳,烦恼皆消。”
“端坐蒲团,心归止水,调息观照,六根清净。金刚定意,气沉丹田,默念阿弥,身心合一……”
“顺逆呼吸,开合升降,阴阳互济,五行相生。锦缎舒展,气血流畅,经络通达,脏腑康泰……”
神尘阳根默默挺进,直至完全没入,二人体内翻腾的气浪终于沉淀,顺着交合处不断激荡融合,施礼浑身毛孔皆舒张开来滚起白汽。
“好受些了?”
施礼这才又感受到那根撑满甬道的巨龙在体内阵阵脉动,师傅的阳具,全都插进我的身体了……一想到这合二为一的满足,施礼就止不住地落泪。
“怎么?疼得厉害?师傅退出去了,再忍忍……”
“不要!”施礼坐紧神尘下身,羞怯的脸埋在师傅壮硕的胸口,“舒服……”神尘嘴角勾起,明知故问道:“什么?师傅没听清。”
“舒服……师傅再用力些……”
神尘双眸一暗,自己疼爱的徒弟与那个白鹿庄上飞扬跋扈的少年双双重合,他拉过施礼的双腿缠在自己强劲的腰上,要命的“金刚杵”更深了几分,他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运功,只想狠狠捣弄他,直到他哭着叫喊自己的名字。
啊!
师父……好深!
要坏了……好舒服……肏死我吧……施礼仰望着神尘,眼里噙着泪水,目光闪烁已被高潮颠得无法集中,双手只无意识地抓挠着神尘结实的胸腹。
“咚~”
地藏院中传来报时的钟声。
佛门禅静的钟声与施礼直白淫浪的求欢声交织在一起,神尘心中的邪火烧得更旺。
他轻轻吻去施礼眼角的泪珠,随后低头衔住了徒弟的红樱小嘴。
两人唇舌交缠之间,神尘两臂穿过徒弟腘窝将他端起,威武骇人的下身随着步伐楔入,打桩一般越捣越深,静匿的后山这交合的啪啪声尤其突兀,交合出打出白沫顺着神尘老树般盘根错节的强劲大腿一路流到地上,神尘端着徒弟,炫耀般在小径上踱步,温柔而坚定地开拓着施礼的幽径。
老天,这哪里是什么禁欲的和尚,施礼浑身的痒点全被神尘治得服服帖帖,他分明更像一个沁淫花丛已久的采花大盗,死去活来不过如此。
随着一次次的抽送,那隐秘之处逐渐变得滑腻起来,令神尘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而每当神尘深深埋入之时,施礼便感到一阵酥麻之意直窜脑门,整个人都似乎飘了起来。
师父……我要飞起来了……施礼喃喃道,双手胡乱地抚摸着神尘坚实的后背。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云端,随风飘摇,随时都有可能脱离这个世间。
而神尘就是这片天空,将他牢牢固定在属于自己的位置。
神尘并未回答,只是更加专注地肏弄着徒弟,那甬道紧致湿滑,更有一圈圈紧箍般的肠肉,每次抽拔,紧箍都会一环一环地刮过茎身刮过冠口,穴壁上无端凸起的肉芽似无数触手在抚弄自己的柱身,这样天赋异禀的宝穴,这样浑然天成的一身媚骨,难怪极天城父子爱极了他。
“施礼……你在吗?施礼……”
师徒二人皆浑身一僵,神尘赶紧抱着徒弟蹲进草丛中。
施行下午没有等到施礼,晚课之后仍不放心,便想着来看看,他打着灯笼走到后山小径,远远看到一个人影踱步却看不真切。
“我在我在!”施礼魂飞魄散,被神尘阳根顶飞的魂魄终于附体,他忙把师傅按倒在草丛中,二人连结的下体却仍死死咬在一起。
“你?你在草丛里作甚?”
施行微眯双眼,执灯笼来照,神尘随手拾起石子一弹,灯笼灭了,施行一阵惊慌。“我我,我在小解……你莫过来了……”
施行愣在原地,骤然失明,视线还不得适应,眼前漆黑一片,只能跟施礼搭话确定方位:“你今日还好罢?我在莲池等不到你便回去了……”
施礼这才想起同他的约定,心中一阵惭愧:“好……都好……挺好的……只是罗汉堂杂事太多……我也是方才才回来……”
“罗,罗汉堂事情这样多么?是缺人手罢?”施行想让施礼开口,让自己也进罗汉堂做事,他今日无伴,只觉得度日如年。
施礼哪敢让他进罗汉堂,若是让施行也知道自己成天忙着给男人“挤奶”,他还要不要脸了:“不……不缺的,只是我手脚太笨而已……”
施行心中一阵失落,脑袋里他人的讥讽更加清晰,看来施礼并不如何看重自己,心中渐生不忿。
神尘正值兴头,现下只觉得施行碍事,躺在地上狠狠挺了几下已示不满。“啊!”施礼被那撞击惊出一声尖叫,菊穴夹得更紧。
“你怎么了?”施行担心,往师徒野合处更走近了几步。
神尘倒是有意使坏,握着徒弟细腰,抽送得更加卖力起来。
“别过来!”施礼声音都在颤抖,半蹲着控制身体起伏,“我……我没事……我明日~啊……我明日去找你……你先回去吧!”
“好……”施行心中一沉,这是连寒暄都不愿跟自己多聊了,心中不由得觉得自己轻贱,撂下一个冷冰冰的好字转头就走了。
听脚步声远了,施礼松了口气,又将脚惩罚般地踩在师傅脸上:“师傅太坏了!故意想我出丑!”
神尘只是笑着,反将他脚趾含在口中吮吸,胀硬的肉柱将徒弟高高撑起。“哇啊……师傅……师傅,饶了我罢……不行了……”
神尘就着插入的姿势欺身一折,反将施礼压在身下,俊逸绝尘的脸庞在月光下更生出一股摄人心魄的邪魅:“这便不行了?先前一个劲儿地勾引师傅,没想过如此后果?”
施礼双眼噙着雾气,看着腹部被师傅巨龙撑起的轮廓,只摇头讨饶。
神尘宠溺地吻了一吻徒弟的侧脸,将勃的巨龙慢慢褪了出去,而后一臂穿过徒弟后颈一臂穿过腘窝,将他兜抱在怀中又往溪水里走去。
这次有了师傅的体温,沁骨的溪水倒也不那么凉了,施礼侧脸枕着师傅厚实的胸脯,乖巧得像只吃饱的小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