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润的嗓音听着十分舒适。
“何以证明?”
慕雪依骨子里隐藏着的恶劣因子又开始涌动,平日里一副高冷矜贵的样子,其实内里却腹黑恶劣。
时而还会逗弄别人。
“你想我如何证明?”
月然再度抬起头,眼里清明,光亮迷人,犹如蕴含了星河。
“这就是你的事了。”
慕雪依也笑了,眉眼冰冷随着这一笑稍散,犹如冰封破开,冬去春来。
她真的极少这样笑。
更多的是面无表情,要么就是噙着没有温度的弧度,叫人心生寒意。
她这么一说,他就知道,他已经为自己争取到了机会。
月然缓缓站起身,在弯腰俯下,稍有停顿,却没有犹豫,在她唇间一触即离。
入夜难眠
慕雪依抽回手,却没有推开他,只是淡淡的看着他,连眼都未曾闭上。
等到他分开时,才道:“就这?”
就……这?
“那你想如何?”
月然哑然失笑,什么叫就这?他还能如何证明?这么长一段日子的陪伴难道还不能证明吗?
“噢,我以为你要献身。”
慕雪依语不惊人死不休,说出的话直白得让人窘迫,偏偏她本人还没这个自觉。
即使她知道这里的男人很保守,保守到连手都不能碰一下,不然就是被玷污,更何况是吻?这已经是最大极限。
在大部分男人的观念里,只有成婚后才能够献身,不然就是恬不知耻。
就连月然也窘迫得说不出话来,手握成拳放于唇边,轻咳一声,以此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慕雪依拨开他的手,很自然勾起他的下颚,唇角半勾,似笑非笑:“可是我为什么要接受你?”
她已经有三四个男人了,是挺多的,她也没兴趣看什么男版的甄嬛传。
一个个加起来,别看他一副温和的样子,但之前既然能当上圣雅国的丞相,就肯定不是省油的灯。
毕竟,女尊国对男子太过于苛刻了。
“你并没有拒绝我不是吗?”
月然并不紧张,也不急切,反而从容不迫。
“我不喜欢别人揣测我的心思。”
即使他是答对了。
慕雪依的确没想拒绝,倒是觉得他挺有趣的,三更半夜来找她,差点她还以为他是来勾引自己的。
然而磨蹭了半天,也就一个吻。
她眉梢上挑,什么时候起,她好像越来越渣了。
“抱歉。”
月然抿唇一笑,他不用揣测,也知道她会如此,因为在她没有推开他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我要休息了,出去。”
慕雪依下了逐客令,奔波这么久,也很多时间没有好好休息了。
“嗯,你好好休息。”
月然也不再多打扰,轻步出了房间,并且关上了房门。
烛火熄灭,房里又归为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