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说她想关闭一梨制衣,然后一走了之,这种事,荀朗自问永远不会发生。
……
棠意礼吃完婆婆特别关爱版的晚餐,摊在椅子上,休息了十分钟。
可能是进入了贤者时光,她看着桌上螃蟹残肢,和阵阵咸鲜气息,刚刚的爱欲尽退,棠意礼开始觉得这一桌子凌乱有些碍眼。
棠意礼给保姆打电话,叫她现在过来收拾,原话是,“如果它们在房间里放一个晚上,我可能会死。”
保姆二十四小时待命,很快上来,一进门就说。
“都吃完了啊,这是荀先生特意让纪太太拿来的,看来还是先生了解您的喜好。”
呃?
棠意礼愣了两秒钟。
原来这些都是荀朗刻意安排的?!
这算什么呢,是宠爱的一种,还是一切尽在他掌握中的提醒?
看着桌上的食物残骸,棠意礼觉得那一摊美味,顿时腥气逼人。
指尖是腥味,嘴里也是,棠意礼起身,直奔卧室。
现在的她,最需要的是洗个澡。
小问题
纪南昀夫妇来北市过年,棠意礼和荀朗是除夕当天去的西山。
有去年的经验,大家谁也不提公司的事,就只聊聊家常。
棠意礼拿出那串绿宝项链送给荀妙云,把荀妙云逗得合不拢嘴,反手就给棠意礼包了红包。
情谊跟数额关系不大。
荀妙云笑说:“现在整个纪家和翟家,都在荀朗手上了,阿梨你要什么没有,我们这群老的,得给自己留点养老钱,就不给你包大红包了。”
这话逗得长辈们都在笑,只有棠意礼,有点不太喜欢这话。
似乎所有人都这么认为,荀朗的,就是她的,翻译过来,她的,都是荀朗给的。
棠意礼面儿没露,跟着笑了笑。
随后是男人们在闲聊。
有翟庆鹏在场,纪南昀给没荀朗脸色看,父子对话趋于正常,说到当下投资形式,纪南昀忍不住提点荀朗,“公司的基本盘要守住,然后才能谈扩张,你年轻最容易冒进。”
荀朗也好声好气的,说:“是,我会注意的。”
纪南昀明显很受用,脸上神情亮了亮,然后端起茶盏遮了遮笑容。
这个年过的,称得上其乐融融。
晚上吃过了饺子,看了会电视直播,翟庆鹏和纪南昀的电话就不停地响,都是来寒暄拜年的,虽然有秘书屏蔽掉一层,但还有好多无法推脱的人情。
翟庆鹏和纪南昀上楼去,各自接电话。
荀妙云也在煲电话粥,约人年后去哪里喝下午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