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那个女生为了毕业,也为了名声,不得不忍气吞声,改了口供,说两人是男女朋友,然后又被汤森白嫖了半年,毕业之后,赶紧跑了。”
“那老头超级无耻的,也不知道校方是不是瞎,还让他执教,怎么,他找上你了?”
棠意礼心里一咯噔。
没想到汤森这人原来前科累累,难怪威胁她的时候有恃无恐。
她一脸抑郁地看着jas,“怎么办,他现在找上我了。”
“唉!”jas也是同样的一筹莫展,“棠,抱歉,这个我真的帮不了你,如果不是下学期我们还有汤森的课,我和汤姆一定今晚套麻袋揍他一顿,让他离你远一点——”
“打住!”棠意礼压根也不是这个意思。“就没有文明一点的办法吗?”
“对付野蛮人,就应该用野蛮的办法,”jas不以为然,“我们届有个哥们,天天跟我们吹他家是意大利黑手党,要不,咱们花点钱,请他走一趟,看不能把汤森给……”
jas做了一个手刀,眼睛贼亮,探头探脑,不仅欠缺杀气,反而像个偷鸡贼,想也知道,这种事找他商量不靠谱。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先观察一下事态发展,好吧,最后实在不行,我再找你那位黑手党同学。”
棠意礼把jas这位神一样的朋友,给推到门外。
人家临走时,还嘱咐棠意礼。
“别忍着,他要是敢向你伸出魔爪,你一定要反抗,大不了退学回国种棉花,也不能失身给这种老流氓!”
棠意礼闭着眼,拼命点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把jas给请走了。
她脱力地背靠在门板上。
下一次汤森上课,是七天后,她还有时间,想一个万全的办法。
闹心的事,放在一旁。
第二天,棠丰登录巴黎,过来看女儿。
跟上次他去观礼棠意礼的毕业典礼差不多,提前不通知,搞突然袭击。
棠意礼刚下课,走出教室,就看见穿一身儒雅风衣的棠丰,站在人堆里,含笑伸出手臂。
一个飞扑,撞进老爹的怀里,棠意礼觉得自己没有多想亲人,但还是扁了嘴,鼻头红着说,“说好明天到,我去机场接你的,怎么又搞这一手。”
“还不是想我的女儿了嘛,多等一天都是煎熬,我昨晚下班就干脆直奔机场了。”
棠意礼:“那你坐得是红眼航班?一夜没睡?”
棠丰笑笑,只要是见女儿,一夜没睡有什么关系。
他任由女儿挎着,两人并肩往公寓方向走。
亚洲面孔是少数面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