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一耳朵沉重话题的沢田纲吉,本来心情还有些小小的压抑,却在听到她的笑声后,一下子烟消云散了。
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虽然感觉夸别人是天生的黑手党什么的有些怪,但这应该是在夸他吧?
“额,谢谢?”
他犹豫了一下,回道。
里包恩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转身从窗户边跳了出去。
这几乎可以算得上是一种默许。
玛莲娜盘着腿坐到沢田纲吉身边,抬手捏他的脸,像是在捏个什么玩具似的,没用力,但有感觉。
“老跟你说些沉重的东西多没意思,咱们讲点有趣的!”
“你想听点什么?”
这时候,她又表现得像个关注学生心理状态的好老师了。
“……什么都行。”
他小小声的说道,又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说意大利男人都会娶西西里的女人,所以我老爸到底是……?”
“你还真是个关心妈妈的好宝宝呢,彭格列。”
玛莲娜说道,惹得他脸一红。
“只是些试探的话而已,我本来也不想说这个的,如果让你感到难受了,很抱歉。”
她解释了一下。
“不不不,我没……!”
他慌乱的摆手,“就,正常的说话就行。”
“嗯,那我可得好好想想。”
玛莲娜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了,就从两个家族的结合开始说起吧!”
“在西西里,结婚的时候,男方要和女方从教堂一起走回女方的家……”
她的声音平缓,将一个个动人的故事娓娓道来,而他听着入了迷,直到母亲过来敲门,才知道已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
当天晚上,沢田纲吉做了个梦。
梦中大雨连绵,他牵着一个红发女人的手,漫步于一条长长的石子路上。
路的尽头,是门外顾问的大楼,也是玛莲娜所承认的真正的居所。
她说自己自己将忠诚全都献给了门外顾问,门外顾问便是她的家。
雨下个不停,他牵着她的手,闷热又潮湿,左胸膛里的心咚咚咚的跳个不停。
而她在轻哼着西西里的民谣,桑塔露琪亚。
“看晚星多明亮,闪耀着金光。海面上微风吹,碧波在荡漾……”
从未
人常言道,当命运到来的时候,你要么放宽了心去迎接它,要么就是被命运的车轮碾过去压死。
沢田纲吉不知道自己算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