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面则是,当玛莲娜不想让人找到她的时候,谁也找不到她。
他花了一个周的时间,硬是把意大利语这门与日语半毛钱关系都没有的语言给啃了下来。
但只是能够看懂单词,这还远远不够。
且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来到西西里岛之后,黑衣组织的追兵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直接不存在了。
可能是因为意大利最近戒严的关系吧……
怪不得玛莲娜当时要让他来这里避难。
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上了街头,用自己闭门造车死读书学会的语言,去与当地的人们交流和沟通。
当地人们或许是因为黑手党消失了,所以对待人的态度也变得阳光了起来,甚至还有学习日语的当地人,和他组成了学习小组,当对方的语言学习搭子。
他脸长得嫩,在欧洲国家的人看来简直就是个未成年人,而这些当地人也自然而然的将他当作是来这里旅游的大学生,十分的热情好客。
收获节到来的时候,他在当地新认识的朋友,还喊着他一起去镇上布置节日庆典所需要的东西。
和在西班牙时候看到的差不多,主要是图一个氛围。
这些居民平常很照顾他,所以在这里付出些劳动也没有什么。
他一边答应下来,一边摸着下巴算了算时间。
快一个月了,现在给zero打电话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吧?
这么想着,他挑了个时间,用在当地买的新手机,拨打了降谷零用来与公安联络的电话。
由于时差问题,他还特意选了个日本应该是夜里的时间打过去。
不过,按照zero那个休息的时间表来说,感觉他不管什么时候打过去,他大概都会接起来吧。
等待着电话被接通的时间,诸伏景光摆弄着那只做好了的风铃。
巴勒莫作为一个港口城市,这里的人们往上面数个几代基本上都是渔民出身,所以也有些海边人独有的信仰。
比如说,吃鱼的时候不能轻易的翻鱼身啦,或者有些字眼不能够随便乱说啦……
他们的收获节有个传统,心中有恋慕之人的青年们,可以为喜欢的人做一只风铃。
不是那种街头随便买到的风铃,而是需要自己去收集贝壳、石块和各种小装饰品,自己动手做出来的包含心意的产物。
西西里的人们相信,风会带来好消息。
而送出的风铃响动时,便是远方的人回来看他们了。
他的学习搭子把这个消息告诉他后,硬是拉着他在海滩上捡了好长时间的贝壳,让他这个冷白皮都快晒成zero那样的小麦色了。
最后还真的做出来这么个东西。
……玛莲娜会收下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