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刚看见宁雨昔笑颜如花,志得意满的表情只觉得果然还是这样玩有趣,是时候收割了。
走向床边,把那瓶最后未动的瓶子里的淫液倒满在自己身上,然后涂抹均匀身上的每一处,一身黑油光程亮的小刚就只是坐在床上,然后告诉宁雨昔道:“你就像刚才那样爬过来,若是时间到了还能忍着,算你赢。”
宁雨昔有些不可置信,这小鬼最后的手段居然就是如此简单?
当真没有其他手段了?
这反而让宁雨昔有些犹豫,但是再看看那沙漏,估算一下只剩下不到一盏茶的光景,就算有陷进,那也得熬过去。
宁雨昔再一次作狗爬状地慢慢爬向坐在床上的小刚,一心留意周围动静。
一股淡淡的清香幽幽地被吸入鼻间,宁雨昔只觉得这幽香是如此好闻,简直不想错过一丝一毫,越是靠近那小刚,清香越清晰,宁雨昔的身体有些奇怪,如同中毒上瘾一般,只想把那种幽香都一吸而尽。
直到高高的鼻尖已经碰上那根硬挺高耸的黑色巨屌,宁雨昔鼻间都已经紧贴那根渗出阵阵无法抗拒清香的黑色巨屌,忍不住就伸出香舌要以舌尖舔弄,宁雨昔的头脑是清醒的但那种如饿鬼抢食般地行为却是克制不住,只想把那种身体上的饥渴都填满,小刚也是送了一口气,舔就对了,只要舔上了,就赢了。
小刚出声提醒道:“骚母狗,想要吗?”宁雨昔眼神尽是狐疑,但没有停止舔弄巨屌上的香液,根本就停不下来,越是舔弄越是饥渴,在那根巨屌上满布的香液就想一口吞下,但是宁雨昔微微一皱眉,望了望那计时沙漏,就差那阵子就要结束,宁雨昔不停安慰自己道:“好香,好甜,好想把这小鬼身上的那奇怪液体都全部吃下去,但是就差那一阵了,忍住,先赢了打赌再说。”宁雨昔强忍住玉口把那黑屌吞下含住的冲动,但是双手握着棍身上下套弄,香舌更是钻着那马眼口不止,一对眼睛死死盯着那计时沙漏,目力极好的她几乎是斤斤计较地算准那没一颗落下的细沙,却没现小刚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输的样子,在心中默数那最后一粒沙子落到下方。
那短短的一阵子时光对于宁雨昔来说却像过了万年,在沙漏上方的沙子刚清空,宁雨昔就望向小刚示意自己赢了,然后迫不及待地就用朱唇紧紧包裹着大龟头,两个脸颊凹陷,显然是用力得猛吸龟头上面的残液,玉手交替不停把肉棍上附着的香液不断刮向唇边,那股不顾一切要吸入香液的狠劲让人意想不到。
也许那沙漏要是再不漏完,宁雨昔都直接放弃认输也要如此吸弄。
小刚默不作声,不是他输了赌约不甘心,而是现在的宁雨昔好像比运功淫心决时更像母狗,而且那口中吸力让小刚实在是爽得无法言语,继续这样被仙子含着吸着,也许自己也顶不住,就要被直接吸到喷精。
小刚把手指点在美不停上下起伏,玉嘴吞吐着鸡巴上残液的仙子鼻前。
宁雨昔就像鲨鱼闻到那种血腥味一般的兴奋,直接放弃黑色巨屌,把那肮脏的手指含入嘴里,香舌也是不停舔弄。
如同吸血鬼吸食新鲜血液一般痴迷。
小刚用手指慢慢把美人如钓鱼般勾到身前,宁雨昔仿佛财迷进了宝藏库,那小鬼的全身涂满那奇怪的淫液,但是对于现在的仙子来说就如杨枝金露,琼浆玉液。
宁雨昔玉舌舔了舔朱唇,神情亟待,媚色在眼里遮掩不住,赢了赌约的她心情极好,看着小刚也是顺眼几分,何况那小刚身上涂满那种让自己欲摆不能的奇药,宁雨昔反过来安慰小刚道:“臭小鬼,输了就输了,怎么,让姐姐赢一回就接受不了吗?罢了,罢了,今晚姐姐就再陪你疯一晚吧,姐姐答应你,随你怎么玩,姐姐都奉陪,如何?但是今晚过后,就要履行赌约,愿赌服输。”
小刚其实知道自己已经赢了,但是这白送的甜头,如何会拒绝,于是无零两可地说道:“那今晚仙子姐姐你就陪我一起玩个痛快,明天败者愿赌服输。”宁雨昔嫣然一笑,然后又继续用那香舌玉唇舔吸着小刚的身体,似乎连气味都不愿放过,一边舔弄一边猛吸。
这样香艳的口舌服务宁雨昔最近做过不少,但那都是在淫心决起的状态下,如今宁雨昔是在意识清醒之时,而且还是主动的一方,没有一丝不耐和厌倦,反而眼神充满媚色,那种撩人诱惑的风情直教人如饮醇酒,沉醉不已。
小刚看着那仙子如今由于觉得已是自由身,心情愉悦,反而别具一番不可言喻的异样诱惑,也是看得醉了,不过却不打算真的任由仙子放纵,但今晚倒是可以慢慢玩。
小刚被宁雨昔用香舌舔弄全身上下,前后都被舔了个透,甚至在那肛门口看到也有淫液的宁雨昔,只是抛了个媚眼瞪了瞪自己,来了一句:“臭小鬼,就会作怪,好吧,今晚说好陪你疯的,便宜你了。”然后就把香舌探入肛门,主动做起了毒龙钻。
小刚却是没想到宁雨昔还真够彻底。
香舌服务清理肛门舒爽不已。
宁雨昔为小鬼做的毒龙如同反转身份,是大姐姐侵犯小屁孩一般,高高的鼻尖都贴到屁股里面去了,更不用说那香舌何等深入。
待到小刚爽得嗷嗷不已,宁雨昔才停止进攻,大口喘息。
小刚都还没开口,就听到仙子天籁:“来做吧,就只是今晚,尽管来干我吧。”小刚眯了眯眼没有回应,只是看着宁雨昔。
仙子没好气道:“是肏,对吧,来肏我吧,大鸡巴主人,真是的,怎么就这么在意这些淫语呢,要肏我骚穴还是后穴呢,大鸡巴主人。”小刚嘻嘻一笑,一边扶着硬得难受的黑色鸡巴在穴口徘徊,一边说道:“不觉得你已经习惯了这种称呼了吗?以前你那好意思说出口啊,经过我这些日子的调教,你没现现在你说出这种淫语是毫无负担嘛,来,多说一点,说好今晚要疯玩的,今晚不用睡觉把你肏到天亮,灌满你的骚洞。”
宁雨昔被提醒了一下果真现端倪,只是俏脸微红,然后还是道:“肏吧,今晚随你肏,说好的,明天过后愿赌服输。”小刚不用做什么前戏,如手臂般粗壮的黑色鸡巴一上来就是大开大合整根没入。
现在这种程度的肏干宁雨昔的娇躯早已适应,当黑色鸡巴猛插进骚穴后也没有了子宫口的阻拦,可以长驱直进插到最底部。
那手臂般粗壮的鸡巴在宁雨昔的肚皮上都顶出了凸起,然而却不见宁雨昔有一丝反抗或者挣扎痛苦之色,俏脸上唯有那满足的神情,呻吟道:“哦,顶到了,都顶到了,哦,小鬼你这大鸡巴,哦,说真的,还真是让人,哦,不行了,爽,肏得雨昔好爽,啊啊啊啊。”小鬼被宁雨昔伺候挑逗多时,现在只想先射一,全力的快抽插,一口吻上仙子美唇,二人上本身紧紧拥吻,下体一白一黑两个屁股之间连接的是那根黝黑亮满布淫水的黑色巨屌。
由于宁雨昔和小刚身高差很多,所以现在是宁雨昔屈起身子,肉臀高高垫起来接受黑色巨屌的狂抽猛插。
一边是黑小鬼毫不留情的肆意狂插,一边是宁仙子心情愉悦的放松享受。
淫叫声响起了一炷香左右就偃旗息鼓。
小刚没有刻意追求肏干时间,全程都是最大幅度的狂插,直到有了射意浓精喷涌在那如私人肉穴中。
宁雨昔毫无悬念地肏到高潮抽搐,全身潮红妖艳地如慕然绽放的一抹大红牡丹,美不胜收。
轮暂时结束的盘肠大战,二人都是只当作热身而已,小刚在宁雨昔耳边细语几句,听得仙子俏脸红彤彤的如熟透的苹果。
仙子娇声拒绝道:“不行太羞耻了,那不都被人看光了。不行”小刚这时好言相劝道:“没事的,在这法兰西又没有人认识你,而且,我们带上这个就不不用怕了。”说完走向那对道具中拿出一黑一白两个半身的面罩,面罩只能遮盖眼睛附近的半脸,但是总算有点遮掩。
然而宁雨昔还是拒绝,可那小鬼死缠烂打的泼皮撒赖,耳根软的宁雨昔被缠得烦了,终究还是点头了,但强调只有这一次。
小刚如小鸡啄米般点头答应。
宁雨昔稳了稳心神,站起身来,上身微弯,撅起那翘臀形成一个凹位,小刚纵身一跃,刚好坐在那翘臀上面,然后就位置把挺立如旧的黑色巨屌插进宁雨昔的后穴菊花中。
小刚嘻嘻一笑道:“你知道你们大华那边的仙子在欧洲叫什么吗?”宁雨昔摇头表示不知,小刚又道:“是叫天使,在这里可就是美丽的化身,走吧,我的天使姐姐。”然后一拍天使的丰臀示意出。
宁雨昔轻叹一声:“唉,早知道你这么疯狂,我就不答应你了,走你,那就看看着法兰西到底是个如何的光景吧。”就这样,宁雨昔双手附后托住小鬼,如亲娘背子一般。
一黑一白两条全身赤裸只带了个半面面罩的‘原始’人就走出房间,在月色朦胧的今夜飘然升高,飞向空中了。
当夜在巴黎城中不时响起欢呼或是惊恐的叫声,很多人彻夜难眠。
次日早晨,在这巴黎城中游晃了一圈的二人直到天色渐明才回到院子里。
从二人眼神中还透露中的兴奋和雀跃,似乎只嫌时间不够,不能尽兴,通宵达旦的作乐即便是宁雨昔也是疲惫不堪,因为整夜背着这小鬼到处飞掠,不时就停下来被狠狠地按在地上肏干射上一,或者是自己扭着柳腰疯狂套弄那黑色巨屌。
记不得小鬼到底射了多少次,更不用数自己被肏喷肏到失禁,肏到高潮多少次了。
昨夜的疯狂是宁雨昔从未想过试过,赤身裸体在这陌生的国度,在那不时被路人现二人的露出表演而惊呼或是惊吓的叫声中不停转移交合地点,最刺激是在那广阔空荡的广场上以天为幕,以地作被,就在广场地上被身下的小鬼顶着后穴顶到喷射,高昂的呻吟声在空旷的广场上回音不绝,然后有不少巡逻的卫士闻声而至,远远就看到一个浑身雪白赤裸娇躯,在夜色中如同癫痫病人一般以奇怪的姿势悬在半空抽搐着喷洒出点点水光,当卫士惊疑不定慢慢靠近时,那白皙的娇躯居然凌空飞跃,几下跳跃就消失在夜幕中。
最难忘的是在那座尚未完工的高耸入云的铁搭顶峰,点点繁星的夜幕下看着那如近在咫尺,触手可及的天穹,被那小鬼用那张臭嘴一边抠挖蜜穴,一边吸舔阴蒂,看着那高塔之下灯火阑珊的巴黎城,宁雨昔再清冷恬静也有几分喜欢那身处高空如神明俯视人间的奇妙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