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好痒……嗯……不要……”
妈妈现在甚至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只能断断续续从嘴里吐出一些词语来诉说自己的请求。
然而妈妈吐出的词语就如散落在地的珍珠一般,在房间里响彻过后,便戛然而止,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就消失在了无人问津的角落。
只有我还在疯狂亲吻妈妈的脖颈,我像是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上,又像是一头刚成年的猎人初入丛林,正在如饥似渴地进行着自己的初次狩猎。
于是妈妈只好如一头惊慌失措的梅花小鹿,粉嫩的面庞闪过无数表情,或讶异、或享受,或惊慌、或不安,无数的感受冲击着妈妈的身体,令此刻的妈妈应接不暇,再也不复往日的冷静。
一阵疯狂吮吸过后,我缓缓把脸从妈妈的丝之间抬起来,我意识到自己的脸一埋一抬之间,妈妈的脸颊便从刚才的白皙转为了现在的粉红,我笑了,我知道自己已经胜券在握。
我把脸贴得妈妈的耳朵极近,在妈妈耳旁轻声道:“妈妈,现在你还那么自信吗?”
“嗯……你坏……”
浑身的痒感让妈妈的贝齿紧紧相扣,这轻微的声响也是好不容易才从妈妈的唇缝里挤出来,但有了妈妈这短短的几个字,我的信心却是更足了,我知道妈妈很快就会败下阵来。
我的另一只手还在妈妈的裙底持续战斗着,从刚才,我的嘴唇贴上妈妈的脖子,那只探进妈妈裙底的手就从来没有停歇过,现在上面的攻势暂告段落,下面,却仍在按部就班。
此时的妈妈还蜷着腿坐在床上,而这仅仅是因为有我的一只手从腰后将她揽住,否则,妈妈根本无法维持自己在床上的坐姿,毕竟她的整个身体,都已经四处告急,快要失守了。
我已经感受到妈妈下面小穴分泌而出的淫水越来越多,妈妈身下的床单已经完全湿透,从小穴流出的淫液正在床单上大面积扩散,而妈妈的小穴里面,还在被我的手指持续捣弄着,而且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
“哦……啊啊……嗯……”
妈妈似乎是放弃抵抗了,抑制不住的声音从她的喉咙里出来,同时,还伴随着从鼻腔里出来的轻哼。
我的手指开始持续增大动作频率,我把我的手指化作一柄坚硬的鸡巴,开始疯狂抽插妈妈的小穴。
“噗噗噗……”
我的手指和妈妈小穴里的嫩肉不断摩擦,那撩人的声音响彻了整个房间,墙壁上的老式挂钟,那根不断向前翻滚的秒针终于有了陪伴。
“啊啊啊啊啊……我要……来了……”
妈妈放声大叫起来,我不断进进出出的手指,再次插入的时候,突然感受到妈妈的小穴传来一阵强烈的痉挛,我的手指被妈妈猛烈收缩的阴道给夹住了,动弹不得。
我向墙上的挂钟看去,我知道我赢了。
我把揽着妈妈腰肢的那只手抬起来,轻轻拨开妈妈耳旁的秀,嘴唇凑在妈妈红润的耳垂旁,轻声道:“现在是十点十七分,玲儿,你输了。”
妈妈现在根本说不出任何话,在我手指的挑逗之下,还不到十分钟,她便以这样一个坐在床上的姿势达到了高潮。
妈妈的眼睛微闭着,她想慢慢抬起眼睑,然而那睫毛却像是挂了千斤重物,上下轻颤着、挣扎着,就是抬不起来;
妈妈的红唇也再不能紧抿,而是微微开合着,从那里,有高高低低的呻吟声传出,那是高潮后的余韵;
但最值得一提的,还是妈妈的下半身,黑色的紧身裙还包裹着妈妈的大腿,但裙底之下,却早已经是泥泞一片了。
被扯破的肉色丝袜、被淫水浸湿的白色蕾丝内裤、被染湿的床单,以及那疯狂痉挛的粉穴——就算是此刻,那里也还在不断开合,往外流出汩汩淫液。
我的手伸进去再抽出来,瞬息之间,便让妈妈的小穴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见高潮后的妈妈如此柔弱,我也不再说什么,而是把手又放在了妈妈的腰上,我再次把妈妈轻轻搂住,让妈妈在床上靠坐着自己。
窗外的银月把它的光辉洒在床上的两人身上,如果是在城市里,大概一年到头也见不到月亮有如此光芒;而在这静谧的乡村,窗外洒进来的月光却让屋子里宛如白昼。
床上的两人虽然刚经历了一番淫靡,然而此刻,银月盖在两人身上,仿佛有一层圣洁的光芒笼罩着两人,尤其是床上的警花美妇——一层银光镀在她的身上,这样的画面,越让人觉得神圣不可侵犯。
最后,打破我这种幻想的,还是先开口的我。
见妈妈逐渐回转,虽然她的小脸还是一片粉嫩,但眼睛能缓缓睁开了,喉咙也不再出“嗯嗯啊啊”的轻颤,我再一次嬉笑着,跟妈妈开口了。
“玲儿啊,我不就几天没回来么,至于这么想要吗?一开始我说十分钟,还有点不太自信呢,没想到你七分钟就高潮了,果然还是我太厉害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听到我对妈妈如此戏弄的语言,再看到我搂着妈妈,两人亲密的样子,说不上为什么,下体的燥热褪去之后,我的心头却又涌上一股酸楚。
然而看妈妈的样子,却像是已经习惯了我在床上对她的肆无忌惮,甚至有些默许的意味在里面了。
妈妈默默给了我一个白眼,随后扭了扭身子,反手从后面拿开了我放在自己腰上的手,然后缓缓躺了下去。
“没想到小家伙还挺会,谁教你的?诗诗教你的?还是其我人?”
妈妈像是在质问,但语气却是那种半开玩笑的语气。
我眼睛一转,我在床上蹦哒一下,变成了侧身趴着面对妈妈的姿势,我一手按在妈妈胸上,另一手捧着妈妈的小脸,嬉笑着说:“少来,别转移话题,这局可是我赢了!”
见小计策被我识破,妈妈无奈地笑了笑,说:“嗯嗯嗯,是你赢了,是你赢了,行了吧?”
我用手捏了捏妈妈的脸,对妈妈道:“什么叫是我赢了?本来就是我赢了。玲儿你还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呢。”
妈妈也不再说什么,修长的睫毛眨了眨,看着面对自己的我的眼睛,唇角微微一笑。
我又说:“那我开始提条件了啊。”
妈妈点头:“说吧。”
我像是有些不放心,我又向妈妈反复确认道:“玲儿,刚才我们可是说好的,输了的要答应赢了的一个条件,而且不论什么条件都要答应。”
见我这时候还一副畏畏尾的样子,妈妈也是觉得好笑,便伸出手去盖在我头上,像是爱抚一个调皮的顽童一般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笑道:“知道啦,人家堂堂一个……一个警察,还会欠你一个条件?愿赌服输。”
“那就好。”我松了一口气,我又盘腿坐起来,给妈妈指了指墙角的行李箱,“去,先把箱子里的警服换上,全套啊,嗯……再加一条黑丝,这条肉丝已经玩腻啦。”
妈妈又是白我一眼,也不说什么,只是默默起身,从床上下来,踩着高跟鞋走到墙边拿过自己的行李箱。
我这下就一直保持盘腿坐在床上的姿势,津津有味地欣赏妈妈下床拿行李箱,然后又把行李箱摊开,翻找警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