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哈,让你等了这么久,我也不知道你来了,不然定早早起身。”
苏木微笑,“不碍事,你年纪小,觉多很正常。”
姚沛宜挠了下后脑勺,打量着苏木,“你看上去比我年纪还小些呢。”
只是头全白,所以看上去成熟一点。
“是吗?”
苏木把住她的脉,边诊边调侃:“那我可高兴得睡不着了。”
姚沛宜静静地等候。
不多时,苏木便收回手,“没什么事,就是身子有些寒,应当从小底子就不太好,常生病吧。”
“是。”
姚沛宜觉得神奇,睁大眼看着他,“你还真是神医。”
苏木微笑,“大了之后身子好些了,但也要好生调理,我会开些药给你。”
“好,麻烦了。”
姚沛宜忙道。
苏木开了药方,吩咐人去煎。
福儿带着大万正好来到屋前。
“今日怎么过来了?”
姚沛宜不解地看着大万。
“东家,是有人去琢玉楼找您。”大万道。
“谁啊?”姚沛宜困惑。
知道琢玉楼和她有关系的人甚少。
有谁会专程去琢玉楼寻她?
“忠勇侯府的世子。”大万忙道:“上回,您还请了他吃饭的。”
姚沛宜回想起来,“是他啊,找我做什么?”
“好像是有什么案子请您去查。”
“案子?”
姚沛宜连忙让福儿取下木施上的外衣,“这都好些日子了,总算有案子找来了。”
琢玉楼内。
靳臣宣候在雅间内,不到半个时辰,女子便匆匆赶来,仍是国色芳华,尽态极妍的模样。
他只看一眼,便匆匆移开目光,“王妃。”
“世子。”
姚沛宜开门见山问:“你今日过来是有什么事?”
“还请王妃恕罪,先前在琢玉楼见到王妃,有些好奇,所以让人查了这家茶楼,现您会接查案的生意。”
姚沛宜点头,“无妨,你有什么案子要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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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说不上查案,是我祖母。”
靳臣宣蹙眉,“她近来频生怪梦。”
“梦?”
姚沛宜迷惘道:“只是做梦吗?”
“不是寻常的梦,每每入夜,就难以醒来,有时候睡上两天一夜,常常无法进食,找过无数良医,都没有用。”
“睡这么久?身子没有问题?”
姚沛宜还是头一回听说这种事。
“大夫说祖母这样嗜睡并非是身体的病症,还有人说……”
靳臣宣都觉难以启齿,“是中邪了。”
姚沛宜若有所思,“这样奇怪的病症,也难怪人家会往这方面想。”
“王妃可有法子?”靳臣宣看向她。
“我夫君有位朋友,医术很高明,我想着要不先去你家一趟,请他一起过去。”姚沛宜思索。
靳臣宣连忙道:“那我驾车去接那位先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