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送王妃回官署。”
厅内,俞定京本在牢房审问犯人,听说姚顺立来了,匆匆赶来。
“岳父。”
“定京,听说你病了,眼下如何了?”
姚顺立拉着俞定京的手嘘寒问暖。
“岳父,我没事,大舅哥也病了,不过我们俩都好得差不多了。”俞定京道。
姚顺立瞥了眼姚放,“臭小子,怎么样了?”
“放心吧,爹。”
姚放捶了捶自己胸膛,“保准走你后头。”
“我……”姚顺立抬手就要打人。
“爹!”
小姑娘的呼喊从外头传来。
姚顺立当即回身。
姚放早有预感,“又来了,又要来了。”
俞定京一愣,跟着看过去。
姚沛宜瞧见自家父亲,扁起嘴,“爹,你怎么才来。”
说着话,语调就有些哽咽了。
姚顺立心疼地连忙小跑过去,将女儿抱在怀里,“哎哟,沛沛不哭,爹爹错了,爹爹来晚了,
爹的心肝宝贝,爹的命根子,爹看看,你怎么瘦这么多了,哎哟,你哥没给你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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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沛宜趴在姚顺立的肩膀上哭了好一阵。
“父女情深啊。”
姚放已然是习惯了这场景。
“看起来,嫂嫂在家中颇为受宠。”海薏道。
“受宠?”
姚放嗤了声:“整个家都是她的,她爹娘还有我都是她的奴才。”
俞定京瞧着姚沛宜掉眼泪很是心疼,可又瞧人依赖靠在父亲肩头,心内跟着动容,“或许生个姑娘就是这般。”
“你想生个姑娘?”姚放抬眉,“那你就做好当牛做马的准备吧。”
“那也是应该的。”
俞定京笑了笑,迎上去道:“岳父,我吩咐下去,等会儿给您接风洗尘。”
姚顺立来西宁府三日,城中百姓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少数老弱者痊愈得慢些,姚顺立带来的人手足够,熬药和放药材下去已经不需要姚沛宜动手。
俞定京这两日和姚放一直待在牢房中审问。
姚沛宜常常等到天黑,人才回来。
终于在第三日入夜前,俞定京早早归来。
“怎么样了?”
牢房阴冷,又有血腥味,俞定京不让姚沛宜过去,她只能在官署内等待消息。
“已经审出来了。”
俞定京道:“抓住的刺客都已经招供。”
“他们招供招出什么了?”
姚沛宜关心。
“说幕后黑手就是郑青。”
俞定京将染上脏污的外袍脱下扔在一旁,道:“郑青身处西宁府,这个位置同外邦容易勾结上,
那些刺客还指控出郑青这些时日靠贩卖女子的心头血,所敛财物,都存放在了城郊。”
“看来没跑了,就是他。”
姚沛宜叹了口气:“也是没想到,一个小小知府,竟然能干出这样惊天动地的恶事。”
“今夜我还得去写卷宗,到时候递交到京城,这样大的一个案子就要了解了,要处理的事务要多一些,所以你先休息。”
俞定京换好衣物,就准备离开。
姚沛宜送他出门,“更深露重,你不多穿些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