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她能看到的东西,都想让卫言宏给她讲讲。
卫言宏也不厌其烦,凡是她能看到的物件,都给细细讲清功用,还搭配着一些修真界的常识和故事。
“哇,好漂亮的镯子!”若兰惊叹道。
卫言宏听到若兰的惊叹,看向右侧。
这是一个街市旁的摊位,摊主是个白苍苍老头,佝偻着身子,有气无力地坐在蒲团上。
面前摊开四尺见方的灰布,布上摆着一些玉器,里面有一枚晶莹翠绿的手镯。
手镯上雕刻着精美的百花图案,通透的玉质中,细微的纹理如烟雨中的柳丝,晶莹而不明亮,似沉淀了千年的深邃。
卫言宏神识探了进去,这玉镯内并无法阵存在,但却带着一丝丝灵气,似乎是由灵石雕琢而成,却没有灵石那样浓郁的灵气。
而且,若是灵石雕琢而成,那以若兰凡俗之身,是看不到灵石之形的。因此,镯子的材质似玉非玉,似石非石。
既然若兰能看到,那也许便是有缘,而且上面雕琢的百花图,也极具美感。
和那老头讨价还价一番,以十枚灵石的价格,买了这个玉镯。卫言宏用灵力简单淬炼一番后,送给了若兰。
若兰满心欢喜带上玉镯。
“谢谢爷!”
她伸出雪白手腕,朝天看去,那玉镯似一抹碧波荡漾在她雪白腕子上,柔和的玉光,仿佛与肌肤融为一体。
随后,卫言宏又带着她转了转福云堂,买了几道平安符,一串长寿珍珠项链,还有几张其他符箓。
卫言宏路过法器阁时,顺便进去挑了一柄紫色长刀,掂了掂分量,探了探内藏法阵,还算是一把趁手的下品法器,几百枚的价格还是让卫言宏有些肉疼。
二人离开了青石仙市,花了两日,再次回到青石城。在若兰姑娘楚楚可怜的眼神下,卫言宏又陪她转了几家胭脂铺子。
昔日艳名远播的娇媚花魁,如今竟像个活泼少女,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似乎,她也能感觉到,二人的离别就在眼前了。
卫言宏站在院子里,将购置来的符箓用出,召唤出四名炼体力士傀儡,摆好法阵,持续为符箓输送灵气。
这时,若兰从身后搂住他,侧脸紧紧贴着卫言宏宽阔的脊背。
二人谁都没有说话。
过了一会,若兰转到他身前,跪在他面前,缓缓褪下卫言宏的裤衣。
将那坠弯的肉茎放在她雪嫩脸颊上,慢慢滑触,她仰着脸,从下向上,看着卫言宏,眸中满是深情与不舍,樱唇微张,开口央求道:
“爷,给兰儿个孩子吧……”
话音刚落,她将那微硬的阳具,含进嘴中。深情的目光,依然没有离开卫言宏的面庞。
衣衫飞落,肉体缠绵,男硬女娇,春色满院。
一场盘肠大战持续了整整一天一夜,磨秃了银枪,累喘了巨龙,吻红了如雪胴体,插肿了津水洞穴……
一觉醒来,看着伏在身上昏睡的若兰,卫言宏叹了口气,轻轻起身,扶正她的睡姿,为她披好衾被。
这一天一夜的欢爱,他早已把生命的精华,无数次渡送至面前女子孕宫深处。
仙凡有别,修士的一次出行,一次闭关,对于凡俗来说,少则数月,多则数年,甚至几十年也是常事。
修士的一次修行,便是凡俗之人的一生。这是修士不愿与凡俗接触的缘故,若牵绊太深,只能徒生业障,滋生心魔,有碍修行。
这便是修行大道的残酷之处。
卫言宏扭头看了她最后一眼,转身御气离去,一去不回。
若兰紧闭的眼角,慢慢滑下一滴泪。
等了许久,她坐起身,握着腕上玉镯,满脸清泪。她披了件衣裳,慢慢踱到小院,看着卫言宏离去的方向,喃喃自语道:
“要是我也能修仙,那该多好……”
“小丫头,你想修仙吗?”
沙哑低沉的声音突然从雪腕上的手镯里传出,吓了若兰一大跳,披着的衣服也因惊吓而坠落在地。
“谁?!!”她惊恐道。
那声音嘿嘿一笑,只见腕上玉镯,冒出一股白烟,幻化成一老太婆模样。
她柱着百花缠枝手杖,一身赤红色褙子,苍颜白,躬着腰,站在若兰面前。
“老身叫百花真人,是几千年前就该死绝的人了,嘿嘿,给你说了名号,你也不知道老身是谁。不过老身有话问你,哪怕没有灵根,也不是不能修仙,咳咳……小丫头,你想修仙吗?”
微风吹来,吹动花魁的丝,全身赤裸的女子鬓凌乱,胴体雪白。风卷起坠落的衣衫,转了几个旋儿,又回到了她的肩上。
若兰瞪着吃惊的眼神,站在小院里,一言不。
天地广阔,大道有缺,谁敢说知晓仙古大陆上的一切呢?哪怕传说中的化神修士,也不敢有把握说,能算尽一切变化。
机缘巧合,阴差阳错,世事难说。你也许只是别人故事里的配角,但也是自己命运的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