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朝堂之事与她没多大关系。
爹娘已经远赴边关,保家卫国。
连大哥也都在皇宫当值。
而自己能做最好的事情就是不惹事。
不给家人惹事。
就是在给他们帮忙。
墨子渊见她一脸不高兴。
轻轻叹息。
“如果你真想保下金禾,也不是没办法,不过是费点功夫罢了。”
只要是她所想,能使她开心。
也无妨。
沈初言摆了摆手。
“我倒无所谓,反正没有向她保证过,金禾与我从来不是一条船上的人,何况现在她自身更无利用价值,想留下她不过是为了以后用人方便,但是咱们手底下的人多,即便没有她还会有别人,所以王爷不用为此事担心,做你该做的事。”
她才不会给自家夫君一丁点儿压力。
说到此处突然想起。
不禁隐约有些担忧起来。
“王爷,皇上现在身体好了,却没有任何动静,会不会他在暗地里进行对咱们不利的事情。”
墨子渊知道她是在关心自己。
可是在他眼中,两人之间最重要的事情是莫过于有个子嗣。
他年纪不小了,再过几年,即将到而立之年。
如他这般年纪的人家,孩子都要商议着亲事了。
他却连一个闺女都没有。
“娘子,你看咱们眼下最着急的事情,是不是子嗣的事?”
沈初言见他眼中认真模样,忍不住脸色微红。
“我还小,不着急,子嗣的事,哪是我能说了算,老天若是不给,着急也无用。”
墨子渊清了清嗓子。
“老天给不给是他的事,夫君给不给是咱们俩的,咱们俩努力一点,老天一定会给的。”
沈初言:……
好一个歪理。
见他如狼似虎的眼神。
忍不住摸了摸后腰。
“王爷,我觉得此事可从长计议,毕竟天天来,实在受不住。”
禁欲太久的男人开了荤后可怕至极。
每每房事,食髓知味,越战越勇。
她是肉体凡胎,不是钢铁侠。
禁不住折腾。
墨子渊清楚自家娘子。
更知道她最近已经在喝药养身子了。
总是想体贴她一点。
却又总是忍不住。
“都听娘子的,左右无事,咱们出去逛逛也可。”
沈初言回头望了外面一眼。
当即忍不住摇头。
“外面天气实在寒冷,眼瞧着不知什么时候就要下雪了,还是窝在房中暖和。”
她只想围着炉火,抱着汤婆子,走到外面一会就被冻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