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费劲地把自己从地上拔起来,拍着胸脯子,破铁锹往地上一顿,“哐当”一声震飞不少尘土:“叶兄这就不懂了吧?胖爷我这叫‘土行术’的最高境界!当年在葬天谷跟个老粽子学的,别说你们四个准帝,就是大帝来了,我往土里一钻,他也得扒三层地皮才能摸着我影……哎哟!”
话没说完,猿岳一胳膊肘子怼在他后脑勺上,跟拍苍蝇似的:“少废话!你这死胖子肯定没安好心!是不是又想偷摸挖林木头的闭关地?我告诉你,他这儿可没陪葬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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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德捂着后脑勺,疼得龇牙咧嘴,却不忘护着他那破铁锹:“瞎掰!胖爷我是那种人吗?”
他忽然压低声音,凑到猿岳跟前,神秘兮兮地眨巴眼,“再说了,林哥这地方风水不行,埋不了大人物——要挖我也得找那种龙脉环绕、灵气冒尖的宝地,比如南域那座太初准帝墓……”
“咳咳。”金澜忍不住咳嗽两声,佛骨在袖里颤得跟打摆子似的,“段施主,佛门有云,‘死者为大’,掘人陵寝终究有违天道……”
“哎哎哎,金大师您这就外道了!”段德赶紧摆手,肥脸笑得跟朵菊花似的,“我这哪是掘墓啊?我这是‘考古’!你想啊,那些老祖宗的宝贝埋在地里烂了多可惜?不如挖出来给咱们用,将来好对抗黑暗动乱,这叫‘物尽其用,功在千秋’!”
他说着还往林源那边瞟,眼神跟求表扬的小孩似的。
林源看着他那副德行,嘴角抽了抽,没说话。
但那眼神明摆着:看吧,我就说他得来。
王腾算是看明白了,这胖子是铁了心要掺和进来。
他瞥了眼段德那破铁锹,突然开口:“你那破玩意儿能破大帝禁制?”
段德一听这话,立马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蹦起来,抱着铁锹跟护命根子似的:“什么破玩意儿?这叫‘盗天铲’!当年从盗道祖师爷坟里挖出来的,别说大帝禁制,就是天道法则它都能刨个缝儿!”
他说着还把铁锹往地上一杵,“哐当”一声,锹头居然泛出层金光,把旁边块石头劈成了两半。
众人:“……”
猿岳挠了挠头,突然咧嘴一笑:“嘿,有点意思。
带上他也行,真要是遇着硬茬,让他先去探路——反正这胖子命比蟑螂还硬。”
段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凭啥让我探路?要去一起去!胖爷我虽然胖,但义气比谁都重!”
他说着还挺了挺肚子,结果没站稳,差点把自己绊倒,多亏手里的铁锹拄得快。
罡风还在呼呼吹,吹得段德那破道袍猎猎作响,活像面打了败仗的破旗。
但他那张糊着泥灰的胖脸上,却透着股说不出的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一座座古墓在向他招手。
王腾看了眼叶凡,叶凡耸耸肩;金澜叹了口气,佛号低了几分;猿岳摩拳擦掌,似乎已经开始琢磨该用哪招拆棺材板。
林源终于开口,声音依旧沙哑,却带着点无奈:“走吧。先去南域。”
段德立马欢呼一声,扛着他的盗天铲就想往前冲,结果被罡风掀了个趔趄,差点一头栽进陨星坑里。
众人看着他那狼狈样,难得地没皱眉,反而……有点想笑。
或许,有这么个活宝在,这三百年的备战之路,能少点沉闷吧。
“微漾,带着一丝审视。段德这“考古专家”的名声,在佛门看来,实在与“亵渎”二字脱不了干系。
金澜望着段德那副油滑模样,佛骨在袖中轻轻震颤,周身的佛光淡了淡,终究还是没再苛责。
他瞥了眼段德扛着的“盗天铲”,见那锹头沾着的枯骨上还缠着半片腐朽的道符,忍不住低声道:“即便为备战,也需心怀敬畏。掘人陵寝时,若遇安息的魂灵,还望段施主手下留情。”
“放心放心!”段德拍着胸脯保证,肥手在铲头上一抹,那半块枯骨“啪嗒”掉在地上,他却眼疾手快地捡起来揣进怀里,“胖爷我最讲究‘盗亦有道’,只取器物不伤魂,回头给他们烧三炷高香,保证皆大欢喜!”
这话听得王腾额角青筋跳了跳,他实在想不通,当年乱古魔窟里那个躲在巨石后瑟瑟抖的胖子,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荤素不忌的模样。
他抬手按住腰间的帝兵,龙纹出一声低吟,像是在表达不满。
“走了。”林源率先腾空,素色道袍在罡风中展成一片白帆。
他没回头,却像是能精准预判众人的度,身影悬在半空等了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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