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本中:“岁岁,你跟寒霆今天就在这儿陪我吧,明天去车站接人,我让老张备车。张岚,你也别在这哭了。”
出了老宅,晚风带着点凉,司寒霆把苏岁岁的围巾往上拢了拢:“别操心了,咱们反正该做的都做了,苏明恩也该吃点苦头。”
苏岁岁仰着头:“我才不为他操心呢。”
司寒霆拉着苏岁岁的手,“既然来了市里,我陪你逛逛。”
年初五的街道还没褪尽年气,路边墙根堆着没燃尽的爆竹壳,有小孩蹲在那儿捡哑炮,被大人追着喊小心炸手。
“冷不冷?”
司寒霆把苏岁岁的手往自己的大衣口袋里塞,。
“不冷。”
苏岁岁往他身边靠了靠,眼角瞥见街角的糖画摊,“哎,那有卖糖画的!上次基地小卖部进了回糖块,啸天闻着味儿总扒我裤腿,跟个馋猫似的。”
糖画师傅正给个小姑娘画兔子,铜勺里的糖稀在青石板上绕出圆耳朵,苏岁岁看得直笑:“师傅,能画个小狗不?要竖耳朵的那种。”
“能!”
师傅麻利地换了勺糖稀,“你们俩一人一个?”
司寒霆在旁边掏钱:“一个就可以了。”
等师傅把糖画递过来,她还是举着小狗糖画转了半圈,“你看这耳朵,跟啸天一模一样。”
往前走没几步,是家新开的布店,门楣上还贴着红绸子,玻璃窗擦得亮,里面挂着块水绿色的确良,边角别着张纸条:“新到广州货,凭票供应”。
“这颜色好看。”
苏岁岁扒着玻璃看,“比供销社的蓝布鲜多了。”
布店老板正搬柜台,听见动静抬头,认出司寒霆:“司旅长?进来看看!这布是托人从广州捎的,摸着滑溜,做衬衫正好。”
司寒霆掀帘进去,指了指水绿色:“扯一丈二。”
“我不要。”苏岁岁拽他袖子,“平时天天穿军装,的确良不经磨,训练时勾着铁丝网就破了。”
她瞅见柜台角堆着的碎花布,“这碎花布软和,给刀影做个垫子呗?它现在那垫子还是去年的帆布,都起球了。”
老板在旁边笑:“姑娘心细。这碎花布是处理的,不用布票,给军犬用不心疼。”
司寒霆直接让老板卷了半尺碎花布:“再拿两包大白兔。”
苏岁岁捏着糖画咬了口,甜汁沾在嘴角。
司寒霆用指腹蹭掉她嘴角的糖渍。
从布店出来,街对面突然飘来股肉香。
苏岁岁吸了吸鼻子:“这味儿不像国营食堂的大锅菜。”
司寒霆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是家新开的小馆子,门脸不大,挂着“粤味小馆”的木牌,窗玻璃上贴着“供应云吞、烧麦”,这在以前的海市可少见。
“进去看看?”司寒霆推开门,风铃“叮铃”响了声。
里头摆着四张方桌,有个穿蓝布衫的伙计正擦桌子,见他们进来直起腰:“同志,里面坐!我们是从广州来的,老板以前在那边开馆子,这不政策松了,才来海市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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