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使者的来历极其神秘。牵扯到数千年前一桩关于佛魔之争,甚至可能与人皇道统有所关联的惊天秘闻。我等谋划了数百年,布下今日此局,便是为了能从他口中得到一些关于当年真相的线索。"
"如今,虽然计划出了些许偏差。但这使者终究还是被封印了。"
"虽然……封印的地点有点……出人意料。"
齐玄帧说到这里,饶是以他那古井无波的心境,嘴角也不由自主地抽搐了一下。
"若是现在强行以大阵将其与云小友一同磨灭。那不仅仅是毁掉了一个前途无量的后辈。更是将所有可能揭开当年真相的线索,彻底斩断了。"
"我等,岂非功亏一篑?!"
他显然也不同意玄老和黄老的提议。
"那依齐老夫子之见,又当如何?"玄老皱着眉头问道。
"总不能就这么放任一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魔巢在外面四处乱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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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行了行了,都别吵了。"
就在双方僵持不下、气氛再次变得紧张的时刻。一个懒洋洋、带着几分不耐烦的声音突兀地响了起来。
魏知!
这位从头到尾都表现得"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的诡案组组长。
此刻正蹲在云逍的身边。
伸出一根沾满油渍的手指,极其"嫌弃"地戳了戳云逍那张沾满灰尘和血迹的脸。
然后又极其自然地将那根手指放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脸上露出了一个"嗯,味道还不错,有点像烤红薯"的满意表情。
他打了个哈欠,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然后懒洋洋地抬起头,看着眼前这些正为了"如何处置云逍"而吵得不可开交的"正道大佬"们。撇了撇嘴,道:
"我说各位……人……是我诡案组的,对吧?"
"他惹出来的麻烦,按理说,也该由我诡案组来负责擦屁股,对吧?"
"既然如此……"
他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齿。那笑容在玄老和黄老看来,简直比魔鬼还要可恶。
"那他,自然也该由我带回去处理。"
"怎么?你们谁有意见?"
他虽然说得云淡风轻。
但那双总是带着几分惺忪的睡眼深处,却偶尔闪过一抹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感到心悸的恐怖刀芒。
玄老和黄老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无奈和深深的忌惮。
虽然他们是镇魔卫总部的元老,地位尊崇,修为高深。
但面对魏知这个不按常理出牌、实力深不可测、而且还极其护短的"滚刀肉"。
他们还真没什么太好的办法。
打?即便打得过,他也会摇人,谁不知道他魏知是当今陛下心腹中的心腹!
讲道理?这家伙比谁都更能胡搅蛮缠。
告状?指挥使大人那边对这家伙似乎也总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甚至还有点纵容。
最终,玄老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魏知,此事非同小可!你……"
"行了行,我知道,我知道。"
魏知不耐烦地摆了摆手,打断了玄老那即将脱口而出的"长篇大论"。
"不就是个随时都可能爆炸的人形核弹吗?多大点事儿啊。"
"放心,我诡案组别的不多,就是处理这种疑难杂症的经验丰富。保证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他说着,便极其随意地将那个依旧昏迷不醒的云逍,如同扛麻袋般扛在了自己的肩上。
然后,又极其自然地走到丹心身边。看了一眼那个同样昏迷不醒、但小脸上带着几分安详,甚至还有点流口水的钟琉璃。
咂了咂嘴,道:"这丫头也真是能吃能睡能打,就是太费钱了。"
丹心闻言,终于安心,凤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并没有反驳。
"自今日起!"
"冷锋!苏媚!齐知远!以及……你!齐行天!"
"尔等四人,便永世镇守于此【问心崖】下!"
"以尔等之修为!以尔等之余生!日夜不停!修补封印!镇压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