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安蒂迅速懂了,非常积极地把迷茫状态的宫野明美往外拉,“走,我去给你说点新鲜事,你绝对会感兴趣的。”
宫野明美怀疑人生,甚至不知道这一趟到底有无意义。
不过她确实应该想想自己的男友是怎么回事了,明明遭受了不好的对待,怎么面对琴酒还一点记恨的感觉都没有?
***
因为白鸟警官通知案件有了新的进展,原本打算去和组织负责调查皮斯科案件的琴酒绕了个弯,回到了警视厅。
习以为常的进入搜查科办公室,还没看清楚里面的情况,就先被某个迎面走来颤颤巍巍的人影给震惊住了——
“哟。”那人拄着拐杖,脸上贴着药膏,身上缠着绑带,主打一个凄惨,唯有笑容是灿烂的,“我回来了,高兴吗?”
说实话,还是有那么点感动的,竟然有人爱岗敬业到如此程度。
然而,作为要搞事的杀手,琴酒无法高兴,“…你怎么来了?”
紧接着代入导致失败后果的黑泽警官,不仅仅是不高兴,还有点恼羞成怒,“我不是说了吗,我可以做到的,你好好在医院休息就行了!”
拖着差点死了的病体跑来,看在别人眼里是积极努力的行为,但在他这里就是故意找事:好不容易逃过死劫,就不能安分一点吗!!
伊达航笑了笑,一瘸一拐的走向他,“不要紧张,我是来帮忙的。”
琴酒就听不得这样的话,不过…也许是这幅样子太可怜了,那些过分的话竟然说不出口了。
难道这就是波本的反击吗?
意识到了,他要挑拨公安和FBI,所以直接甚至还没有痊愈的前辈推出来,试图挡住他的脚步…太残忍了吧,前辈就这么不重要吗??
“有什么好帮忙的。”同情归同情,琴酒心中的叛逆没怎么减少,“我都是被白鸟警官叫来的。”
没想到吧,虽然名义上还是我的案子,可负责人早就被转移了,有问题记得去问隔壁精英组啊。
“你不如早点回去躺下,拖着病体寻找所谓的真相,不觉得有点傻吗?”他甚至说出了心里话。
伊达航表情没怎么变化,似乎将它当成了被转移案子后的郁闷发泄,作为前辈有责任教会什么叫坚持不懈,“那先听听别人的说法吧,不要灰心,我们协力一定可以破解的。”
这可真是最糟糕了。
爱尔兰下手也不知道控制好,至少让前辈昏迷到案件尘埃落定嘛。
“说起来,你当时是怎么回事,那个犯人有那么厉害吗,竟然连你都控制不住。”琴酒似无意却合理提问。
伊达航无奈叹了口气,“我本来可以的,但是周围都是杀手啊,总不能真让他跑出去送死吧。”
稍稍回忆了下当时的画面,琴酒勉强接受了这一带有隐晦强调自身实力问题的说法,“怎么没拷住?”
“没来得及,他也不是傻的。”伊达航淡定的回答,“再说当时也没有条件啊,我除了把他跟我拷在一起还能怎么样。”
琴酒撇了撇嘴,反正爱尔兰跑了是事实,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讨厌谁。
“走呗,”伊达航空出只手挥了挥,“去见见白鸟,有什么新的线索。”
“……”原来是真有么,还以为是白鸟替你骗我回来。
***
因为那位的命令,他没有对涉及乌丸的东西做实质性的插手,所以警方的调查止步于黄昏别馆。
“那是个问题,不过眼前更重要的是这个案件,既然没有查到别的关联,就先别管吧。”
发生在近半个世纪前的案件,和目下袭。警导致犯人失踪相比,当然是后者更加重要。
相信以后,只要没有特别的情况,警方都不会去调查那些尘封旧案。
对此,琴酒很满意,希望那天永远不要到来,如果非要来,至少不要和他牵扯上任何关系。
“嗯……”
有人却似乎没有放弃。
面无表情地看着警视厅编外人员、爱凑热闹的侦探工藤新一,琴酒总有一种欲毁灭掉的欲。望。
决定以后再去调查的工藤新一抬头看见黑泽警官的死鱼眼,有点困惑,“怎么了?”
琴酒默默移开了目光,不会承认就在刚才,脑子里转了好几个无声让人消失的方法。
工藤新一显然已经习惯了,前面目暮警部在说话,他不好打断,但满腹的倾述欲还是要排解的,所以刚好和跟他对上视线的黑泽警官窃窃私语,“你发现了没有,那个犯人…津田先生,他会去游乐园绝对不是随意的,更不是因为兴趣所致想要抢。劫,我怀疑他接触死者是有预谋的。”
不知道说什么,黑泽警官只能冷淡回应:“……哦。”
就你聪明,就你懂得多,你怎么那么讨厌呢!
好奇心太强烈的人容易嘎啊你怎么不懂呢!
“最奇怪的是,银。行里的柜台小哥告诉我,在那之前,死者曾经将一些东西储存在保。险。柜里,东西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取走了。”
“……”哪里的柜台小哥,平时肯定不认真工作,总是关注那些有的没的。
“虽然安排了警力去找,但如同大海捞针,估计很难找到人了。我怀疑他们拿走了非常重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