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一放手,他就哑着嗓子说:“没有的记忆我怎么描述?”
她停止喘息,生气道——
“我才不信男人不喜欢大胸!”
“那我应该对奶牛情有独钟。”
叶舒下意识笑出声来。
半晌,她不笑了,也终于不再说话了,而是呆呆傻傻的凝望着他。
沉易洲再不能忍,立刻低头。
即将触碰到唇瓣的刹那,叶舒倏的撇开头。
理智呼啸而来,用一根长鞭,驱赶了感性和本能的狂欢盛宴。
这跟鞭子也抽到了他的身上,因为她已经毫不客气的推开他的搂抱。
她没有注意到的是,在那一瞬间她头朝后仰,差点触到坚硬的壁,是他的手护住了她的脑袋,致使手背被碎石所划伤。
“我差点做了对不起朋友的坏事!”她满脸自责,满脸震惊。
“舒舒,你为她受伤,根本不欠她···”
“沉总,请叫我叶舒!”
“······”
长久的沉默后,他苦涩的说:“你的道德枷锁,由我来背负,我会尽快处理好···”
“先让姜眠伤心,再让我变成小三,就是你的目的吗?”
“我和她分手不是因为你!”
“这话你自己信吗?”
沉易洲非常生气:“为什么不信?我和她连吻都没接过,算什么男女朋友?!”
“因为你是要在新婚之夜才跟她接吻,跟她上床!”叶舒不甘示弱,直抒胸臆:“你有信仰,你追求仪式感,哪像跟我,随随便便就生关系!”
“·····”沉易洲移开眼,自嘲似的扯了下唇。
“怎么?被我说中了?所以没办法诡辩了?”
“···我没必要再回应臆测。”他的声音变得冷淡:“跟你,我无法沟通。”
“你本来就不配跟我沟通!”叶舒失去了全部理智,语气显得高高在上而又歇斯底里——
“因为我优越在我单身,而你是有女朋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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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五分钟,雪洞里一片死寂。
两人各自一隅罚站,思维混乱,脑海中只剩情绪做主。
叶舒浑身难受,无处泄,冲动下恨恨踢向地上的雪板。
没想到连累了雪镜和头盔遭殃,“哗啦啦”的响声回荡在空气里,久久不散。
干嘛对着其他人的心意疯?!叶舒蹲下,擦擦雪镜,又拍拍头盔,正要去拿边上的雪板,突然手中一顿。
一览无遗的洞内,却打着手电光走了两遭,两次从沉易洲身旁绕过,也没找到该有的两样东西。
叶舒忍不住在他面前停下脚步。
“你的雪板和雪杖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