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慧沉浸在回忆里,啧啧感叹:“我不敢跟他对视的,大帅哥,何况还是战损帅哥···”
“?”叶舒一惊,吸管掉进杯中:“战损?”
“你不知道?”江慧惊讶:“他那天带伤来打听你的消息,我说你从前天起就没来上课了···”
“伤到哪儿了?严重不严重?”叶舒猛拍桌子,奶茶杯晃动不已,店内的客人全都看向这边。
“就···眼角和嘴唇破了···”江慧被吓到。
“其他地方呢?!”
“我不知道,他穿着衣服呢···”
叶舒倒抽一口凉气。
“叶舒···你没事吧?”
“他有说是···”叶舒声音嘶哑:“是在哪儿受的伤···”
“没有没有!”江慧摇头如拨浪鼓:“他一心问你的去处,问你有没有留下联系方式,还问你的东西都收走了没有···”
“他在你的书桌和床铺前站了很久,直到宿管阿姨来轰他走人。”
“·····”叶舒嘴唇微抖。
“看来你真的不知道,哎,你当初走得确实太匆忙···”
“慧慧···我们下次再聊吧。”叶舒站起来,神情明显心不在焉。
“你有事要走了吗?”
“嗯。”
“记得常联系啊!”江慧拿起手机。
叶舒点头,快步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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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叶舒思绪万千。
果然是叶渊泽教训了沉易洲,违背了对女儿的承诺。
叶舒当初以“不能毁掉前途,不能伤害身体”为条件答应了叶渊泽的“出国留学,切断联络”的要求,结果今天才知口头承诺如同废纸一张。
但现在人死灯灭,怪罪叶渊泽也没有任何意义,或许她该考虑的是另一件事。
还债···父亲做错的事,女儿来还也算是天经地义。
庆幸叶渊泽的打击报复还在“教训”范畴,要是非死即残,她又该拿什么来还?
叶舒一面用勺子拨动餐盘里的通心粉,一面绞尽脑汁思考还债的方法。
他肯定是不缺钱的,如果提钱,反倒弄巧成拙,伤了对方自尊。
另外提钱就会提到挨打一事,过去的不愉快再放到台面上讲,就会造成二次伤害。
因此轻易也不能说对不起。
那···还有什么能让她神不知鬼不觉却做牛做马的还债方法呢?
做牛做马···做牛做马···
叶舒咀嚼着这四个字,瞬间眼前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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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上八点,叶舒来到深寒科技大厦。
得知沉易洲正在召开晨会,叶舒选择去他办公室里等待。
她千叮万嘱前台工作人员不要通知钱淼沉易洲韩卓任一人。
但突情况还是出人意外,当办公室门打开的刹那,叶舒对自己轻率的选择追悔莫及。
沉易洲身后跟着四名公司高管,争先恐后的眼睛,齐刷刷要把叶舒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