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舟回头,场记举着小本本笑得见牙不见眼:"第三条,全组零ng!"
"所以营销号说状况不断?"顾疏桐抽回手,任护士贴创可贴,"等会让陈涛把这条花絮剪进去,标题我都想好了——《顾疏桐的第三条,是方玉瑶的一生》。"
下午三点,钱进的电话打进裴砚舟手机。
顾疏桐凑过去听,只听见"张大师"、"林氏集团"、"半年前签的咨询合同"几个关键词。
裴砚舟挂了电话,把手机往兜里一塞:"张大师那套顾疏桐克剧组的谣言,是林浩然花两百万买的。"他摸出根笔在剧本上画叉,"上个月他找张大师算过《红妆》的票房,大师说血光之灾,他就信了。"
顾疏桐正在补妆,闻言镜子里的眉峰一挑:"所以他急着在点映前搞臭我们,怕观众真看出《红妆》的好?"
"聪明得过分。"裴砚舟突然揉乱她刚梳好的髻,"走,拍最后一场,你和方玉瑶丈夫对峙的戏。
记住,眼泪要憋在眼眶里,想要掉又不肯掉——"
"像你昨晚说的,角色心里的血,比镜头漂亮更重要?"顾疏桐歪头整理头,"裴导,你现在说话越来越像大学教授了。"
"那是被某人逼的。"裴砚舟转身往监视器跑,跑了两步又回头,"对了,小棠说你微博评论里有条等《红妆》拿金棕榈,我要去你家楼下放鞭炮,你猜是谁的?"
顾疏桐刚要问,场记已经喊"各部门准备"。
她踩着高跟鞋走到镜头前,阳光透过棚顶的玻璃洒下来,在旗袍上织出碎金。
裴砚舟在监视器后比了个"ok"的手势,她突然笑了——不是方玉瑶的笑,是顾疏桐的笑。
收工已是深夜。
顾疏桐坐在化妆镜前卸唇妆,裴砚舟靠在门边啃冷掉的汉堡:"钱进说明天能拿到张大师和林浩然的转账记录,到时候咱们"
手机在桌面震动,又是匿名短信:"你们的努力都是徒劳,我会让你们彻底失败。"
顾疏桐把卸妆棉扔进垃圾桶,抬头时眼尾还沾着一点残红:"你猜,他说的彻底失败,是指《红妆》扑街,还是"
"还是怕我们查到他买水军的证据?"裴砚舟把汉堡包装纸揉成一团精准扔进垃圾桶,"顾疏桐,你记不记得大学时,你总说最好的反击是让对手的拳头打在棉花上?"
"记得。"顾疏桐站起来,把外套搭在臂弯,"所以我们要让他的末日预言变成变成《红妆》的票房喜报。"
楼道里的声控灯随着他们的脚步次第亮起,影子在墙上拉得老长。
裴砚舟突然停住,从兜里摸出个小盒子:"明天点映结束,我有样东西要送你。"
"什么?"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他笑着往前走,手机屏幕在兜里亮起来,是钱进的消息:"张大师的账户流水已锁定,林浩然的人在销毁证据。"
顾疏桐看着他的背影,摸出自己手机打开备忘录,输入:"暗中联系《电影人》杂志,准备专访;让法务部整理营销号侵权证据。"她关了手机,加快脚步追上裴砚舟——楼道的风卷着远处的灯火扑来,像极了当年大学教室外的月光。
他们不知道的是,此刻二十公里外的某间办公室里,林浩然捏碎了第三支钢笔。
电脑屏幕上,《红妆》点映场的预售数据正疯狂跳动,他盯着"已售"的数字,喉结动了动,抓起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加钱,必须让明天的差评铺满热搜!"
而在剧组顶楼的监控室里,陈涛对着电脑屏幕露出狡黠的笑。
他点击送键,一段精心剪辑的花絮视频正悄悄爬上某电影大v的后台——标题是《顾疏桐的第三条,藏着多少人不敢说的真话》。
夜风穿过未关严的窗户,掀起桌上的剧本。
最后一页写着:"方玉瑶最终走出沈家大院,她的影子与阳光重叠,像一把终于出鞘的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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