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衙门口,宋衙差已经收到消息。
他对着人群厉声喝道:“滚滚滚!县令大人此刻正忙,哪里有空管你们这些刁民……”
话音未落,县衙大门突然打开,夏文远一身官服走了出来,宋衙差赶紧行礼,“小的见过大人。”
一群人一听说这是县令,连忙跪了下来。
“求大人为我们做主,云裳绣庄以教授手艺为名,行拐骗虐待之实!”
“大人,我闺女也被骗进去了,他们根本就不教手艺,还虐待我闺女,现在我闺女虽然逃出来了,却是不敢见生人,一见生人就抖。”
“求大人一定要为我们做主!”
此起彼伏的哭诉声,让夏文远的眉头越皱越紧。
他虽然算不上什么好官,却极重政绩考评。
如今这件事既然闹得这么大,他要是一个处理不好,传到上级耳朵里,他的仕途怕是要受影响。
“有冤情进了公堂再说。”
夏文远的意思就是要开堂审案了,宋衙差闻言皱起了眉头,“大人,他们都是来闹事的,怎么能……”
夏文远冷冷看了宋衙差一眼,“官办案,何时轮到你在本官面前指手画脚!”
这个宋衙差包庇云裳绣庄不是一天两天了,事情没有闹大,他也乐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现在嘛……这个宋衙差他是不打算留了。
宋衙差被夏文远瞪得打了个哆嗦,当下不敢再多话。
县衙门口围满了人。
沈安安和一群苦主跪在堂中间,边上还跪着云裳绣庄的一行人。
夏文远惊堂木在桌案上重重一拍,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此时苏师傅吓得不轻,她觉得自己的绣庄今天真的是惹上事了。
要早知道常欢的娘这么不好惹,她就老老实实教她些手艺了,也不至于闹到公堂上来,经此一事,恐怕他们就别想继续用绣庄的名义行骗了。
可是她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盼着县令大人看在她往年孝敬的份上,能对他们从轻落。
沈安安跪在地上不卑不亢,“回禀县令大人,云裳绣庄打着绣庄的旗号行坑蒙拐骗之事,因着绣庄衙门有人,苦主们告状无门。民妇女儿入绣庄月余,不仅分毫手艺未学,还被他们关起来虐待,请大人为民妇做主!”
话音刚落,就有另一妇人开口,“民妇三个月前送闺女去云裳绣庄学手艺,可是才一个月,闺女就哭着跑回了家。她说绣庄一天到晚让她干活,从没教过她半点手艺,要不是她自己偷跑出来,恐怕现在还在绣庄受苦,……民妇本是想让闺女去学门手艺,没想到他们收了钱,还要虐待我闺女,着实是可恨!我跟相公跑去绣庄理论,却被绣庄的人打断了腿,到现在还在床上躺着,求大人为民妇做主!“
一个个苦主将他们的遭遇诉说了一遍,围观的众人一个个吃惊地张着嘴巴。
一个月二两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镇上又有多少人家一个月能拿出二两银子?
这云裳绣庄收了银子不仅不教手艺,还虐待这些学徒,简直是丧尽天良!
这件事搁哪个父母身上都受不了!
夏文远听完众人的控诉,重重一拍惊堂木,厉声喝道,“苏氏,你可知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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