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一下,电话接通了……"
李清霁这会儿什么心思都没了,焦急地看着电话。
严建文不在意地继续,说话都含糊不清:"在办公室都当着他的面了,打电话怕什么?"
灼热的吻落在身上,电话那边,陈涛已经开始疑惑地问了。
"喂?清霁,你在不在?"
"不在怎么接的电话?"
李清霁呜呜叫着摇头,眼含泪水希望严建文动作小一点。
严建文非但没有按照她想的,还变本加厉。
"李秘书你这么激动干什么?还不赶紧接电话?"严建文刻意压低声音,在她耳边说。
李清霁睫毛上沾着泪水,可怜兮兮的样子看的人想狠狠欺负她。
"我在,你怎么了,忽然打电话。"
陈涛松了口气:"没事儿,就是听王桥说你这两天不在家,所以我问问。"
"这两天跟严总一起出差了,跟上次那个刘总一起,现在还在外面呢。"李清霁用尽全力,才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没有那么明显。
只是每说完一句话,都要剧烈喘息。
胸口起伏不定,李清霁只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脸红,怪不得严建文看自己的眼睛发热。
"你没事儿吧?"陈涛听出不对,赶紧问。
李清霁对着严建文连连摇头,可得到的只是更恶劣的对待。
她已经带上了哭腔:"没事儿,今天爬山太累了,我脚后跟起泡,可把泡挑破太疼了,我没忍住。"
陈涛立马说:"那我现在买药给你送去。"
李清霁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自己买过了,咱妈怎么样了?"
这种情况下,严建文的每一个动作,在她身上都得到极大的反馈。
身体颤抖的跟寒风中的枯叶一样,搭配上克制不住的喘息,她觉得自己要疯了,甚至腿间的洞穴止不住地往外流水。
李清霁一抬眼,从镜子里能看到自己被热液沾湿的芳草。
"唔……没事儿就挂了……我累了……"
李清霁咬着胳膊,可怜地在上面留下一个牙印。
陈涛交代她要是真扛不住了就说,别硬撑,身体比工作重要,
电话挂断,李清霁就克制不住地张开大腿,仰视上方同样急切的严建文娇声催促:"严总,来吧……"
严建文这时候反而有了别的想法,故意说:"来什么?"
李清霁脸红的像熟透的苹果:"您别跟我开玩笑了。"
严建文后退,坐在床上,火热直挺挺地露在外面,看着,李清霁就能想象到这东西进入自己身体的充实和滚烫。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不过泰秘书你说的没错,在山上呆了两天,确实累了。"
严建文捏着肩膀,摇头叹气。
李清霁感觉自己那处像是坏掉的水帘洞,还一东西在里面,弄的她从心底发痒。
"别走!"
李清霁从后面抱住严建文,赤果的前胸跳上严建文后背,两团柔软可怜兮兮地被挤在中间:"……来弄我。"
她胸腔喘息,说出这句话之后,红唇都在颤,娇羞地低头看着地面。
李清霁被按着肩膀,正对面前那面镜子。
看清楚里面那个贪心不满足的女人,李清霁咬着下唇,终究说不出让严建文离开的话。
身体往后贴,感受着拿出火热,李清霁不耐地蹭了蹭:"快点儿……"
腿间已经有了足够的准备,烧红的铁棒顺利挤进去,没受到任何阻碍。
李清霁被烫的腰间一软,严建文的手从她腋下伸出来,坚实的臂膀撑着她的身体。
两颗樱桃被粗糙的抬缝夹着拉扯,每一下都像是有细小的电流,触发水源的开关。
"李秘书,你看看镜子,不喜欢吗?"
李清霁只顾着感受那缓慢运动的铁棒,迷蒙的泪眼着镜子里被人玩弄的自己,第一次如此直观地看到自己这时候的模样。
耳重被人含进嘴里,柔软微糙的舌面在上面摩擦:"真诱人,老婆浑身上下都让人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