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温柔下已火热地开放了,一股甜蜜的岩浆哗然泄出,美得白菲菲不由泪水
部流了出来,身子更是黏紧了他不肯放,连口中的娇吟都显得那般柔弱无力:
“讨,讨厌,花芯,都被你刺穿了,哎,真的丢,丢了。”
给那甜腻酥麻的岩浆一泡,男伺只觉一股酸麻直透背心,若非他才刚深入进
去,还没来得及尽兴,还真的差点就喷了出来;便是如此他也得好生吸上一口气,
能勉强稳住臊动不安的精关,也幸好泄身之后的白菲菲浑身再没一点力气,连幽
谷中亲密紧致的夹啜也在一阵持续的蠕动吸吮后软了下来。
他放下心来,知道白菲菲多半是天生的美妙体质,弄她时的感觉才会这般美
妙,不由更起怜惜之意。他搂紧了白菲菲,温柔地吻住她颊上颈上,听着她软弱
的像是随时要断气般的呼吸,好半晌才终于开了口,“好甜喔!客人,你夹得我
好舒服,从里面直酥到外头,我差点被你夹得要射。客人你可泄得舒不舒服?”
“嗯,舒服。”
娇喘了好一会儿才稍稍回了回神,听男伺这么问,白菲菲虽是娇羞无伦,可
满心的喜悦却令她无法闭口否认,情不自禁地开了口,只觉随着自己的回答,那
雄伟深入体内的感觉愈发强烈了。
虽然知道女人的巅峰不比男人,一射就爽透了,对女人而言巅峰绝不至泄身
而止,一波波的蕴酿、一波波的堆积,才会让女人疯狂的追求男女间的爱欲,但
想到他还硬挺着,要等他舒服地射出来,方才那般激情滋味还得来个好几回,她
心中不由兴奋地期待起来,渴想着在他的淫威之下泄得更多,“哎,我,我
可以了,我要服侍到你,射出来,你快点出来吧!”
听她声甜语媚,柔嫩的肌肤不住在自己身上磨赠,紧窄吸吮的幽谷处又充满
了活力,将自己的雄伟连吸带吮,仿佛一点不想放岩浆,心道这人妻少妇还真是
容易丢身子,却又这么快就恢复了活力,幽谷那夹吸的劲道,像是正渴待着再一
次巅峰的来临,这般人妻少妇还真是天生下来要享受鱼水之欢的料子。
男伺爱惜无比地搂紧了她,在粉凝似的香肩不住落下吻痕,下身缓缓玩弄起
来,“嗯,我就来了,我会用力弄到客人再丢身子,丢得舒舒服服的,爽到站不
起来哦!”
“哎。”
被男伺这么说,白菲菲虽有些羞意,但幽谷中传来的快乐却将她的话在出口
前就冲刷得弄弄净净,只能勉力挺扭纤腰,迎合着他深入浅出的玩弄。
既连最深的敏感处都被男伺啄上了,每一次点上轻戳,都是一股似要泄身的
冲动涌来,想必那就是女体的花芯了。连这般重要的地方都被他拿下了,白菲菲
也知自己绝没有逃脱的可能,她放松了身子,将身心全都放上了快乐的波涛上头;
既然要爽,就爽的彻底吧!
白菲菲轻咬银牙,在那微微的刺痛间享受着一波接一波的热浪,只觉幽谷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