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侧则是一张宽敞的kgsize大床,深蓝色的床单平整得没有一丝褶皱,床头却摆着一个格格不入的长形小熊抱枕。床头柜上放着一盘绿植——赫然是她送他的安眠草。
整个房间简洁而温暖,既有凌寒一贯的克制与秩序,又因那些零散的小物件而透出柔软的私密感。
丁浅走到床边,指尖轻轻抚过那盘盆栽,说:“你居然带着它了。”
凌寒在一旁说:“当然啦,这是你送给我的第一份礼物。”
她又摸了一下那个抱枕,布料已经洗得软。
她抬头看向凌寒,现他的耳尖微微泛红。"小时候抱着睡,习惯了。"
"真好,"她没有嘲笑,反而是认真的说:"至少有它一直陪着你。"
凌寒怔了怔,伸手将她抱着。
那些独自度过的漫漫长夜,那些无人知晓的脆弱时刻,此刻都被阳光晒得暖烘烘的。
床头柜上的相框里,年幼的凌寒正抱着这个抱枕熟睡。
而现在,他怀里抱着的是比梦境更真实的温暖。
他松开她,指尖轻轻拨弄着那株安眠草的叶片,低声道:“你当时知道这株草值多少钱吗?”
她不在乎的说:“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它的品性、功效、生活环境。”
“那你为什么还送给我?”他凝视着她,声音里带着一丝心疼,“那时候,你明明很需要钱。”
她好像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转过身,走向书柜,看着一堆的奖状奖杯,囊括各种领域,有知识竞赛的、体育竞赛的,不由的感叹了一声,说:“少爷真厉害。”
凌寒还没有回答,又见她抽出一本英文诗集塞进他手里:“念诗给我听,就当是报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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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过诗集,在床边坐下,翻看诗集,停在那《明亮的星》。
"duhenibehod"他的声音突然哽住,缓和了一下才继续,"thesteadfaststars"
诗句在阳光下缓缓流淌。
丁浅坐在沙里,目光描摹着他念诗时滚动的喉结,耳边听着他动人的声音,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凌寒低沉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缓缓流淌,每一个英文单词都念得格外清晰。
然而随着诗句的推进,他渐渐感受到那道落在他脸上的目光越来越灼热,像夏日的阳光般烫得他耳尖烫。
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这炽热的视线,却不知为何不敢抬头,只能微微侧过脸,在心里无奈地叹了口气。
喉结轻轻滚动,他摇了摇头,强迫自己继续专注于手中的诗集。
丁浅歪着头,饶有兴趣地观察着他脸上精彩的表情变化——从强装镇定到慌乱躲闪,再到现在的面红耳赤。
那张平日里总是沉稳冷静的脸,此刻终于有了符合他年龄的少年般生动鲜活。
读完后,他缓缓合上诗集,深吸一口气后,他终于抬起头,果不其然撞进她灼灼的目光里——那双眼睛亮得惊人,像是盛满了整个夏天的阳光。
凌寒的脸"腾"地一下烧得更厉害了,从耳根一直红到脖颈。他下意识想移开视线,却又像被施了咒般无法动弹。
“很动人,还想听。”她依然目光灼灼,却无尽的温柔。
"少爷,小姐,午饭准备好了。"管家沉稳的声音传来,恰到好处地打破了房间里暧昧的沉默。
凌寒如蒙大赦般长舒一口气,紧绷的肩膀终于放松下来。他悄悄瞥了一眼还坐在沙的丁浅,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不然真不知道该怎么应对这个让他心跳失控的局面。
“真是见鬼了。”他在心里第一次骂出这种不合身份的话。
"走吧。"他站起身,故作镇定地向丁浅伸出手。丁浅狡黠地眨眨眼,故意慢悠悠地把手放进他掌心,感受着他瞬间收紧的力道。
下楼时,凌寒的耳尖依然泛着淡淡的粉色。管家在餐厅门口看着这对年轻人,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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