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黄灯光下,丁浅猛的坐了起来,在床头大口喘息,双眼猩红,手指死死揪着被单。
"浅浅,是我!"凌寒声音都在颤,想触碰又不敢伸手。
丁浅瞳孔慢慢聚焦,看清眼前人后突然崩溃般抱住双膝:"对不起对不起我以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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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哽咽得说不下去,指甲深深陷入手臂。
凌寒心如刀绞,小心翼翼地将她搂进怀里,手掌不断轻抚她颤抖的脊背,声音里满是自责:"是我不好吓到你了"。
他感受到怀中人止不住的战栗,这才惊觉——那些伤痕从未真正愈合,只是被她藏在了阳光照不到的角落。
月光依然温柔地笼罩着床榻,却照不亮她心底最深的阴影。
凌寒将她冰凉的手包在掌心,吻去她眼角的泪痕:"我们慢慢来"
夜色深沉,房间里只剩下窗外偶尔的虫鸣和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凌寒靠在床头,将丁浅整个人紧紧搂在怀里,手掌一下又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像在安抚受惊的小动物。
丁浅的脸颊贴在他左胸口,那里传来的沉稳心跳声渐渐抚平了她的不安。凌寒能感觉到怀中人的颤抖一点点平息,紧绷的肩线慢慢放松下来。他的指尖穿过她微湿的丝,动作轻柔得像在触碰易碎的珍宝。
"没事了"他在她顶低声呢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丁浅无意识地往他怀里又缩了缩,手指攥紧了他的睡衣前襟。
"少爷"怀里的人突然闷闷地出声,声音还带着未散的鼻音。
"嗯?"凌寒立即低头,目光温柔地落在她顶。
丁浅的手指无意识地卷着他的衣角,声音越来越小:"我我能摸摸你的腹肌吗?"
凌寒心尖一软,这次主动牵起她的小手,引着探入自己衣摆:"好。"
掌心贴上温热肌肤的瞬间,丁浅突然"嘿嘿"傻笑起来,指尖调皮地抓了一把。
凌寒闷哼一声,却纵容地由着她胡闹。
她的手就这样安安分分地贴在他腹间,脑袋靠在他心口处。
房间里静得能听见彼此的心跳,丁浅突然轻声说:"少爷,你真好。"
月光从窗帘缝隙溜进来,正好照在她仰起的脸上。
他低头吻了吻她顶,将人搂得更紧了些。
当怀中人的呼吸终于变得绵长均匀,凌寒小心翼翼地抽出手臂,将她轻轻放平在床榻上。
月光透过纱帘,在她安睡的容颜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他俯身为她掖好被角,指尖在她微蹙的眉间停留片刻,这才悄声下床。
手机屏幕的冷光在黑暗中格外刺眼。
电话接通时,那头传来助理惺忪的应答:"凌总?"
"加快取证进度。"凌寒的声音压得极低,却字字如冰,"在合法范围内,不惜一切代价。"每个音节都裹着锋利的寒意。
"那您母亲那边"电话那头的声音明显迟疑了,尾音微微颤。
凌寒的指节在窗台上叩出沉闷的声响:"按我说的做。"
声音冷得像淬了冰,不容置疑。
电话那头助理显然已经彻底清醒,立刻应声:"明白。"
挂断电话,凌寒双手撑在窗台,指节因用力而白。
夜风拂过他紧绷的背脊,却吹不散心头翻涌的戾气。
玻璃窗映出他猩红的双眼,那些伤害过她的人,必须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这个念头像淬毒的刀,一下下剜着他的心脏。
他当然心疼母亲——那个为了他付出所有心血的女人。但当他转头看向床上蜷缩的身影,月光正好照在她微微蜷缩的手指上——那里戴着的戒指,是他此生最郑重的承诺。
"我没有这个资格"他对着虚空低语,丁浅受过的苦,流过的泪,没有人能替她原谅。
即便是血脉相连的母亲,也不该成为伤害的借口。
床上的丁浅无意识地翻了个身,被子滑落肩头。凌寒轻轻走回床边,为她掖好被角,躺回她身边将熟睡的人儿小心拢入怀中。
他能为她遮风挡雨,能为她披荆斩棘,唯独这份原谅的权利,他必须完完整整地留给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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